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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一试,试一试——”庄炳灵脸色难堪的要死,作为一名沙场老将其内蕴含的危险他还掂量的出,可是说话的语气是无比坚定。
大好机会近在眼前,大好战功近在咫尺,不试一试如何心甘?
黄晟功急喘着粗气,‘试一试’这三个字遭了魔的似的在他脑海里翻腾,他此来本是要劝解庄炳灵的,可现在自己却严重动摇了。
“试一试,试一试——”之前祝彪不也说了,‘只要不犯致命错误,他吃不掉我们的。’那就试一试又何妨?
天见可怜,这是断章取义,彻彻底底的断章取义。祝彪当时的话绝对不是这样说的,这只能说是黄晟功动心了!
北城门楼。
望着八千余步骑兵马出城,祝彪两眼中充满了无奈。黄晟功、庄炳灵终是出兵了,而且带走了守城的一千步甲老卒。
算上祝彪的手下,连平城内只有两千出头的能战之士。之前东门外的一场大胜,策马冲刺的骑兵伤亡不大,实力完全占优嘛,死的尤其少。可朱云华和他手下的步军就没那么好运了,被临死反噬的胡骑给咬了一口,连死带伤折损了四五百人,他手下到底是有一半的新兵。
这又被庄炳灵拉去了一千老兵,合上祝彪的手下,也总共是两千出头的兵力。
“唉……”深深叹了一口气,朱云华眼睛里也含着一种担忧。祝彪的猜测他也是知道的,心底里认为是有点危险。
汉军现在完全是处于守势,一切都该保险为第一……
这就是一种很玩味的心态了,朱云华若与庄炳灵调换了位置的话,他内心肯定不会这样想,只是因为东门外一战他已经捞足了好处,保守的念想自然就在脑海里占了上风。
“朱校尉,今后两日可要小心了……”
大量战马已经向外送了出去,可是两千多俘虏还依旧关押在连平,城池内总共也就只有两千来兵马,一边严谨看押俘虏,另一边又要守备城防,不小心可是万万不行的。
边境胡营。
庄炳灵、黄晟功兵马出城,不多时射雕儿就将消息报到了尸逐拔休帐下,甚至连数目都精确到了不足万人。
不足万人,自己可是有两万骑——
“长生天庇佑,今日一战我全歼汉军——”尸逐拔休跪地对天发誓,拔出弯刀在手,左手心用力一握,鲜红的血珠挡着全军所有人的面淋淋滴下……
“驾……”
“驾驾……”
狂乱地呼喝声震耳欲聋,三百枪骑就如决堤地洪水,又似独臂挡车的勇士,从军阵间狭窄地通道中喷涌而出,向着前方滚滚而来地胡骑勇敢的迎了上去。
狂乱地铁蹄践踏在青草耸耸的长野上,卷起漫天的烟尘。
枪骑阵前,黄晟功催马疾进,灼热地战意在他胸际中激烈翻腾。让祝彪料中了,兵马出城三十里后就不住受到胡骑的骚扰,到四十里时,他与庄炳灵就是想往后退也退不去了。
只能按住阵脚,列阵以待。坚持到天黑第一位,然后才能说别的什么。
两支千骑几次冲锋后兵锋败挫,黄晟功当仁不让的带着自己的卫队顶上了空缺。不能放任胡骑肆无忌惮的冲击、奔射,虽然仅两千来骑兵肯定坚持不到最后,但是,在最先时候的这一段里,针尖对麦芒,要毫不避让。
现在不是步军打头阵,折败胡骑锋锐,骑兵再出击击败的时候了。而是骑兵打头阵,尽量削弱胡骑锋芒,好让步甲安然坚持到天黑。
倏忽之间,冲锋的三百枪骑所列的阵形发生了变化,前面地枪骑保持匀速前进,中间和后面地枪骑却开始加速,并向着两翼缓缓展开
不及片刻功夫,三百枪骑阵列便已经全部展开,前后共三列,每列百骑,每一骑间左右上下各隔开一丈长的距离。对着奔涌而来的胡骑,毫无畏惧的迎了上去。
“嗬——”
黄晟功突然大喝一声,持刀的右臂高高举起。
“锵锵——”
一根根长枪被骑兵平平端起,锋利地枪刃映着依旧炽烈的阳光反射出冷冽地杀机。
“唏……”
“嘶……”
冲锋中的胡骑内顿时响起一片吸气声,汉骑虽然竟然全是枪骑??
“呜哇哇——”
这时带头冲锋地银环胡将一声大喝,身后汹涌而前地千余胡骑立刻醒悟了似的,也在冲锋中缓缓变换了阵势,完毕后列在前队的胡骑个个彪悍强壮,手中握着的也是迥异于弯刀、长矛的铁棒、重斧!
胡人好重兵,弯刀也比汉军的马刀要重上一些不说,无论是在常备军中还是寻常的部族军中,稍有勇力者无不自配铁棒、重斧或是鎯锤。马战不同于步战,疾驰的战马配上重兵器杀伤力大的惊人。
跟使长枪的汉骑一样,这些人都是骑兵中的精锐。当然使长矛的胡骑也要算上。
想想看,两马交错的瞬间,你长枪探出,固然要比手持短兵的敌人占便宜,可锋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