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纵奇才——”
“天生将种——”
“哈哈哈……”
“呵呵呵……”
内堂里林一清的爽朗笑声传开的很远,而朱云华就未免有些低沉。
千骑兵马对战四五倍之敌,二战后取得六倍的战果,不是天生将种又是什么?
虽然祝彪因为形势问题没能割下胡骑首级,但是武恒飞的眼睛是明亮的,该是祝彪的就一定是祝彪的。毕竟,战后无法割取首级的事情百年来来多了去了,如果因此就无法记功,军将们早就闹腾起来了。
可以说只此两仗,此后的日子里祝彪就是一直窝缩在连平城,也不会有人说他半句的不好。
朱云华心中真是羡慕,甚至是妒忌,压都压不住。没办法,祝彪才年过二十啊,自己这个年岁的时候在干吗?小小一队率!
他脑子里刚想到首级的问题,林一清就说到了这件事。“可惜敌众我寡,祝司马无能将首级割下,不然某这就可为祝司马请功——”
两战杀下来,不管是林一清还是朱云华,都没有半点怀疑祝彪虚报战果的。
二人都处边境,都有各自的关系、渠道,祝彪入伍来一系列的作为几天时间里二人都已经各自打听的清清楚楚。一个能领兵断后拼死厮杀到部下十不存一的人,是不会在战功上出幺蛾子的。而且祝彪还给出了‘地道’这一法门,朱云华不提,林一清却是真的‘爱’上他了。
县衙后院。
房间里,齐秋雨、梁永乐眼中正该抓紧时间疗伤的祝彪,朱云华、林一清眼中天纵之才的祝彪,此刻正舒服的依靠着床上细细盘算着自己这一战中的收获。
是的,他就是在干这个,把疗伤都抛在后面了。一定程度上这东西真的比疗伤更让他紧张和关心。
系统储备中一下子多出了十金多,祝彪眼睛都要睁爆了。二次战后查看系统评价时他就发现了这一点,但是在第二战里他杀了不少的人,而每杀一个人系统就会随之给出有一条提示——经验、钱币,那么多他需要一条条翻外人看起来可就是在凭空发愣了,而且更主要的是他在受着伤一路在憋着血,哪还有心思去具体翻看系统提示啊。
直到现在,血吐出来了,内伤不会继续加重了,自己翻看系统提示更不会被外人看到以为在发愣了。所以,对于这不轻不重的伤势,祝彪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暂放。
“哦,原来是三个铜环胡将……”真像很快就大白,一条条提示的翻找中,目标水落石出。
一个五金,一个三金,一个二金七银。
见鬼,怎么会那么多?寻常铜环胡将能爆个三五银就是大发的了。眼下太不正常了。按一百倍换算的话,就是说,他们三个在战场上时,通身的价值分别是——五千两白银、三千两白银和两千七百两白银。
“抢——,这是抢来的!”
除此之外无有别的道理,三人仅仅是铜环胡将而已。祝彪高兴地心劲一下子低落了下来,扶在床帮上的手不由得一紧。
咔嚓——,木头裂了丝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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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
悠长缓慢又均匀的鼻息声。吞下一枚造血丹后,祝彪半点不耽搁,盘腿静坐,缓缓运转起了内力。
丹进腹中,没有九花玉露丸的清凉感,而是一股平平的温润温和,就像是一股暖流滋润修补着受创的内脏。
混元真气真纯唯一,本身对内伤也有一定的蕴疗,两相结合,就更加效果显著。
造血丹的药效完全发挥出,一半个时辰后祝彪睁开了双目,惨白的脸色红润了许多许多。外表看起来,就像是从无受过内伤一样。
走出房间,门外小院里冯恩江正带着一什人警卫着。疗伤时间决不能被打搅,祝彪一点都不想走火入魔。
当初的一什人,眼下就只剩下他一人还活在跟前。祝彪升任军司马后,就提他做了亲卫队队率。
“司马,胡虏在攻城……”冯恩江赶紧上前说道。
祝彪摆了摆手,他耳朵已经听到了。连平城才多大一丁点,城墙的呼杀声清晰的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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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平北城门。
作为一个县级边城,连平城并不大,城防也说不上多么坚固。
但是城门内外的瓮城,城墙拐角处的角楼,与城墙连接的马面及马面上的堞楼,还有城墙上的刺敌豁口、外悬的钉耙、铁荆棘刺等,却都是一应俱全。
瓮城——依附于城门,建在城门外(也可是内),与城门连为一体的小城。高与大城相佛,其形或圆或方。圆者似瓮,故称瓮城;方者亦称方城。
其只开对外一门,其不设蹬城楼梯,是以敌军便是攻破了瓮城城门,也还会受阻于主城城门下。瓮城内地方狭窄不易于展开大规模军力,又四面临敌,守军据高临下很容易对付杀入城内的敌军,是一种城池防御得极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