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动手,搞了赵军一个措手不及的胡骑,在西玉河前遭了大难。他们被挡住了一天两夜的时间,人马却也只渡过去了三分之二,并且这两万来骑都只是一人双马。
明月沉入了地平线下,白色即将再次笼罩大地。
乌维驮按刀肃立在一处小山包上,翘首遥望东方露着一丝露白的天际。就在片刻前,射雕儿来报:大队赵军步骑正在渡口赶来。
一天两夜的时间,赵军终于有了反应。自己这边有大队步骑逼近,相信河对岸,也会有大队的赵军杀来。
车干乾的身影出现在乌维驮身后,急声叫道:“大王。”
乌维驮身子一侧,暗红的披风迎风招烈。“可曾探清敌情?”
“赵军有五万人左右,其中一万多人是骑军。主将是赵平虏将军寇斯言,骑将为赵骁骑将军张明。”
“赵国也有个骁骑将军?”乌维驮不为五倍于己的敌军所动,反而微笑着关心起了张明的将号。
车干乾不愧是乌维驮的心腹。闻声就知心意,笑答:“这个骁骑将军可比不得北汉的那位,出众的只是武艺。”
“一介莽夫!”乌维驮一挥手沉声道,“继续严密监视敌军动向。但有风吹草动,即刻来报。”
“末将遵命。”车干乾应诺。转身领命而去。
……
天亮。
西玉河东岸,胡骑大营。
“报——”一快骑飞策驰入辕门,离乌维驮王帐还有老远时就大声吼叫了起来。
正在帐中眯寐的乌维驮掀帘而出,望着在二十步外飞身下马的射雕儿,问道:“何事?可是赵军有所动作?”
急促的脚步声中那射雕儿叫道:“禀大王,赵军已赶制二十里外,再有一个时辰就要杀到渡口了。”
“这么快?不停下来歇歇?”乌维驮双目中掠过一丝寒芒,这个情况出乎了他的预料,但旋即冷声喝道,“传本王将令,集结所有兵马,随本王出击,其他书友正在看:。”
“遵命。”
“来人,给本王更衣披甲!”
……
“咚咚咚——”
战鼓擂响,一队队披挂齐全的骑兵从大营里汹涌而出,在大营前的空地上纯熟的罗列起阵势来。一万骑结好战阵不久,西边的平线上便冒出了一片黑压压的兵马来,如一道远处卷来的波浪,越见的汹涌。来军的最前方,一杆黄色的大旗迎风招展。
“轰隆隆——”
一万多精骑策马狂奔,数万只铁蹄狂乱的叩击在碧绿如茵的西玉河东畔,卷起漫天碎草乱泥。惊雷般的蹄声从远处滚滚涌来,充塞着整个西玉河。
“唏律律——”
张明悠然的高举起右臂,身后汹涌而进的赵军骑兵纷纷开始减速,轻松地分列成两队兵马,向两翼缓缓展开。“轰轰轰——”一万多名精锐骑兵对乌维驮部对峙起来,气势似乎还要更盛。随后的赵军步卒和声踏步,如同从东天快速涌来的一片黄云,慢慢从两列的骑兵间涌入,一面面战起稳立在阵前,肃杀之气冲天而出——号角声息,擂鼓声住。
方才还是喧嚣不已的战场突然变得一片死寂。双方将士粗重的呼吸声以及战马沉闷的响鼻声交相可闻,还有那旌旗猎猎,伴随着兵器和铠甲撞击发出的颤音。
一股令人窒息的杀气正在整个战场漫延、肆虐。
赵军阵前。
寇斯言目视对面的胡骑,峻色的面容微微的和缓起来。敌人只剩下了万骑左右,而自己有五万大军,岂能有不胜之理?
“张将军。”寇斯言向张明说道,“久闻将军骁锐,为我军中难得之上将,可敢上前搦战,灭一灭胡虏的锐气?”
寇斯言要自己上阵前斗将,张明毫无畏惧。“有何不敢的?末将从军十余载,一身武艺自负比不得北汉的祝彪,然其余之辈也从不畏惧。便是那白袍祭祀也曾在某家枪下亡命,况乎眼前乌维驮。”
说罢双腿一夹马腹,口中大喝一声“驾”,拍马就到了阵间空地。
“胡狗小儿,我乃大赵骁骑将张明是也,还不快出来受死!”
乌维驮背后站着车干乾、呼揭箪等将,以及增长法王这个大高手,众人正在打量赵军阵势的破绽,却见一骑从对方阵中越出,高声搦战。
乌维驮一双浓眉顿时挑起,跟祝彪打仗时,可从没见那个武艺超群的家伙出阵搦战过,猛的见到赵将挑战,都有了丝生疏的感觉。“谁人与我斩了此贼?本王记他首功!”
骁骑将军,听着乌维驮就刺耳。这老让他响起北汉的那位。
张明正于阵前来回驰骋炫耀武力,忽见对方阵中一将奔出,便立刻大喝一声,策马迎上。
嘹亮的号角声,激烈的战鼓声霎时冲霄而起。两军将士的呐喊声是一浪高过一浪。
“铛铛铛——”三声剧烈的金铁交鸣声响起。车干乾与张明二人依然错马走了一回合。
“枪法倒也不错。”张明口中称赞道,心里四平八稳,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