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他们绝对不允许任何雄性同类窥觊自己心仪的伴侣。比如鳄鱼,当它们发情的时候,强大的鳄鱼就会在水里面吹泡泡,等待异性靠近。但是,如果让它知道别的雄性鳄鱼在它的领地吹泡泡的话,它多半会杀掉对方的。由此可见,发情期的雄性,对自己心仪的雌性都是非常紧张的,甚至紧张得有些神经了。”
“秦朗,你这个比喻不太合适啊。”陶若香抿着酒淡淡地说,“尽管你拐弯了,但是我还是听出来了,你这是在说你心仪的目标就是老师我?你应该知道,我可是你的老师。”
“我知道你是我的老师,但这只是让我更加喜欢,这是我内心的真实想法,我觉得没必要掩饰。”既然已经挑明了,秦朗干脆用了“喜欢”这个字眼,因为在秦朗看来,喜欢就是喜欢,没必要感到羞耻,更没有必要觉得大逆不道,因为喜欢一个人只是发情期动物的本能,而人显然也是动物的一种。
“我看你不仅没掩饰,而且简直还有一种引以为傲的感觉呢。不过,我可以诚实地告诉你,我是不会接受你这种感情的,我可是有职业操守的人。”陶若香淡然地说,“当然,我还是比较欣赏你的这种坦诚。”
“你可以不接受,但你一定会感知到的。这样,对我就足够了。”秦朗笑了笑。
“别岔开话题。”陶若香将话题扯回到了先前那个问题上面,“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去而复还,你可别告诉我,是什么野兽直觉了。”
“好吧,其实我之所以去而复返,是因为我想当一回禽兽。”秦朗这话一出,陶若香险些将口中的酒都喷到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