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翁婿两人谈起政治颇多共同语言,一时絮絮叨叨说个没完。叶之然喝干了两杯茶,仍谈兴不减。张念悦不乐意了,道:“好啦好啦,你们在家里谈什么大事,害我和妈妈两人枯坐。”
张恒良看看娇妻乖女,总算有些领悟,笑道:“天也不早了,我们都早点休息吧。”
在张念悦的小房间,蠢蠢欲动的叶之然做出一副色迷迷的样子,抱住张念悦问:“老婆,是不是有些猴急?”
张念悦一把推开在闺房中从不知廉耻为何物的叶之然,道:“满嘴酒气,今天晚上不许亲我。”
“就怕你口是心非。”
“死木头,你作死啊!”张念悦大窘,扬起粉拳就往他身上擂。
叶之然笑道:“好啦老婆,都说小夫妻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怎么很没觉悟?”
“我要什么觉悟?”
“自然是宽衣解带的觉悟,难道每次都要老公亲自动手,把你剥成白棕?”
张念悦对这种疯言疯语已经产生抗体,白他一眼道:“木头,你到了东门县可就威风了。怎么说也是一县之长啊!风情万种的小媳妇也好,初涉社会的姑娘也罢,没准都会倒贴上来,抢着做你的一夜夫人。”
“那还不容易,你隔三岔五地到东门县宣示一下主权,那些女人一见你的光辉形象,自惭形秽,又哪敢来自荐枕席?”
“没准有人自己想搞**呢?多好的自然条件?老婆又不在身边。”
叶之然笑道:“老婆,你不是对我实行法西斯般的三光政策吗?”
张念悦红着脸,瞟这神情猥琐的老公一眼,哼哼一声道:“就要三光政策!”
第二天,叶之然回到常嘉,安排完手头的工作,打电话给章立人,约他见面。
晚上,两人在望山酒楼小包间吃饭。等斟上酒,喝了两口小酒,叶之然把枫市长、唐市长的谈话内容讲了讲。
章立人感觉有些意外:“枫市长准备把你调到东门县任县长?这可不是件好差事。”
“官场中人,命运都掌握在别人手里的。先不说这个。”
章立人道:“东门县条条蛇都会咬人,可不是良善之地。”
“你了解那边的情况?”
“略有所闻而已,我警校有个同学在那边工作,是城关镇派出所指导员。”
叶之然笑道:“太好了,我还怕你一个人过去人生地不熟的,无法开展工作。”
章立人惊讶地说:“怎么回事?和我也有关系?”
“我向枫市长推荐你担任东门县公安局局长,把那边的社会治安抓起来。”
章立人斥道:“姓曹的!好事轮不到,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你第一个就想到我。我这都交的什么朋友啊?”
“怎么?不愿意去?”
“谁愿意去那种地方啊?”
“就让我一个人去滚地雷?”
章立人反问:“进不进常委会?”
“当然,否则去干什么?争取前面再加上政法委书~记的抬头。”
章立人想了想,道:“姓曹的!要不是你过去,我可不愿意冒这个险。”
叶之然笑道:“咱们兄弟,我就算准了你不会抛下我不管,才向枫市长推荐的。按照计划,你会先我一步调到东门县,探探那边的虚实。”
章立人点点头,问:“大约什么时间?”
“快的话二周时间。”
章立人想了想,道:“也好,既然决定过去,春节前先摸摸情况。等你来的时候,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任人摆布。”
“咱哥俩是任人摆布的主吗?”
章立人自信满满,道:“也是。”
“你老婆孩子怎么办?准备留在常嘉还是一齐过去?”
“你呢?”
“我和念悦谈过了,她暂时不去。”
“好,杨红梅也暂时不过去。等咱们站稳脚跟之后再考虑家庭问题。”
叶之然道:“你征求一下意见,有愿意跟你过去的,提上一级带过去。多的不行,带两三个人应该没有问题。”
章立人道:“别人无所谓,刘兵必须带过去,咱三人在一起相互多个照应。”
“好,刘兵交给你去谈,我不出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