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陆震远核计了一下,林拓的规则的确公平合理,且顾及了一切要素,点点头,“就这么办了!咱们走!”转身出院。
六个青年心不甘情不愿,却又无可奈何,捧着脸孔,黯然随行。
临别之际,林拓扬声道:“老家伙,你或许是个好铁匠,但绝不是个好师傅。顾小乙他技艺提升很简单,我让他将水淬,改成了油淬。”抽出顾小乙炼的一把刀来,抛向了陆震远。
陆震远身躯一震,背身接刀,微微一瞥,随手抛下:“油淬的确容易,可一旦习惯了油淬,那么一辈子,都打不出真正的百炼钢来。”
这老头果然知道油淬,林拓心下嘀咕,扬声道:“你打铁一辈子,应该知道,这世界上铁矿无尽,百炼成钢,可有一定之规?铁矿尚且如此,人要成材,又怎能遵循一定之法?”
陆震远步子慢了慢,很快重新加快:“等比试完了,自然知道我们谁对谁错!”
陆震远走了,顾小乙蔫了:“拓哥,我们行吗?”
林拓转身拍拍他肩膀:“快去包扎一下吧,只要你有今天这股劲头,我们一定赢的。”
哼着小曲,怡然自得,转身进屋:“人新口比西海雄一泼隆,五西其,五西落,好汶,摆汶,总嘛一叫其……”
的确有种锻造的办法,不太要求技艺,只要能忍肯拼,就能炼出好钢来,回想刚才院中的一幕,顾小乙简直天生就是干这个。
“今天的劲头?”顾小乙回省着,猛然打个哆嗦,“拓哥,你不会……不会是要教俺以身祭剑的法门吧?”
“以身祭剑?祭你个头啊!”林拓好气又好笑,屁股上猛踹一脚,恶狠狠道,“没错,就是以身祭剑!快去包扎,血流的多了,到时若不够用,看我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