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几分勾搭,妓女对一贫如洗的恩客说的,便是鄙薄,恨不得大脚踹出门去。
林拓何等样人,焉能分辨不出来前者后者?
后者的痴呆书生,转成现代,不就痴呆文青的意思么?
自己可是觉得她,分明的痴呆文妇,所以投怀送抱,投其所好,设计了这场表演,盗版了流传千古的名句。
没说是自己写的,因为不知道这世界究竟是真的是假的,若这世界也有个元好问明好问清好问的,写出这首《摸鱼儿》,在痴呆文妇面前,可是要露馅的。
所以,不说自己写的,着重于表演,若文妇听过,便是有感而发,若文妇没听过,则才华横溢,两头堵。
万没有想到,苦心孤诣,得来的竟是这么句评价……
林拓看着柳红聘聘婷婷而过的身影,闻着鼻端扑面而去的香风,隐隐约约觉得,似乎哪里出错了?
没有细细思量的时间,香风阵阵的队伍擦身而过的一瞬间,灯笼底下一个黝黑瘦小,藏在灯影里几乎看不出来的小仆陡然冲了出来:“原来是你这家伙!”
不由自主喝骂道,捏着拳头,小身躯颤抖,没头没脑的冲上前去。
是小满!原来小满被分配给柳红当小厮了。
天不助我,非战之罪呀!
叹息一声,林拓打消了继续试探,挽救形象的机会,将身一侧避过小满来势,向绮红楼的方向匆匆奔去,颇有几分丢盔卸甲的味道。
身后方传来几声呼唤,小满追了几步,没有林拓跑的快,怏怏止步,犹自咬牙切齿。
“小满,你认识这痴呆书生?”待小满满心不甘的归队,那柳红忽然问道,声音甜润娇美,黄莺一般动人,只可惜叫了柳红这么个俗掉渣的名字。
“他可不是痴呆书生,他坏着呢!大坏蛋,忘恩负义,卑鄙无耻……”小满竭尽所能的用知道的所有骂人的话,来形容林拓,说着说着,不由想起前情,“呜呜”大哭起来。
却没注意,他越是骂,那柳红越是生出几分兴趣来:“别哭!别哭!你这孩子,把眼泪擦干了,好好与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