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林冰重病的消息,吕秋实第一时间想到了张楠告诉自己的夺命鸳鸯镯的传说,以及那个所谓的诅咒,
他慌了,连忙去找青皮帮他订了两张当天洛云市飞往林冰老家辽西省清平市的机票,然后和张楠一起登上了飞往清平的飞机,
上了飞机之前,他不停的给林冰拨打手机,可是林冰根本不接他的电话,回想起林卫国给他打电话时的声音和语气,是他怀疑林冰根本不是得了什么病,而是像林雪那样,有鬼缠身,
上了飞机后,吕秋实无法继续拨打林冰的电话,于是对坐在他身旁的张楠说道:“张楠,你再跟我讲一遍那个什么夺命鸳鸯镯的典故吧,”
张楠也担心林冰是因为受到了夺命鸳鸯镯的诅咒,所以她再次讲述了一遍夺命鸳鸯镯的典故后,认真的看着吕秋实,反问道:“吕秋实,你爱冰冰么,”
“我当然爱她了,不然我能打算和她结婚么,”吕秋实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那张潘妮呢,”张楠怪异的看了他一眼,莫名其妙的丢出了这句话后,就闭上了眼睛,不再理睬吕秋实了,
那句话张楠虽然只说了一遍,可是却在吕秋实的耳边不停地回响,甚至一次又一次的敲打着他的内心,
石门市私立实验中学那晚的一幕幕不停的在他脑中闪过,尤其是张潘妮替他挨了鬼魔老祖的那一爪,还有张潘妮口溢鲜血断断续续的想要说出“两清”的场景更是犹如烙印在了他的心中一般,久久不曾散去,
现在都这个时候了,我还乱想什么,林冰如今危在旦夕,我怎么还能思考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吕秋实使劲的晃了晃脑袋,努力的把那一幅幅的画面从脑海中晃去,然后抓住一旁闭目养神的张楠问道:“告诉我,如果真的是夺命鸳鸯镯的诅咒,我该怎么做才能救得了她,”
张楠睁开眼睛,看着一脸期待的吕秋实,犹豫了半天,低沉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在诅咒沒有灵验之前,如果你能够真正的爱上她,那么这个诅咒就不会发生,但如果这个诅咒已经发生了,你再爱上她的话,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化解这个诅咒了,”
“我当然爱她了,我们都决定明年结婚了,”对于张楠的这个问題,他始终都只有这一句话,苍白无力的一句话,
张楠白了他一眼,终于忍不住了,说道:“你爱她,那我问你,你手上带着的鸳鸯镯有沒有被唤醒,如果你真的爱她,你手上的鸳鸯镯早就应当被唤醒了,”
“你说什么,还有这种说法,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张楠沒有再搭理自欺欺人的吕秋实,而是别过头,看向窗外,不再回答吕秋实一句话,
“难道真的是诅咒,真的是诅咒,那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救小丫头,”吕秋实愣住了,不停的喃喃自语,引得附近的少量乘客将不满和好奇的目光投了过來,
“啊,我有办法了,”吕秋实突然大叫一声,如果不是系着安全带,他恐怕已经跳了起來,
“你小点声,”张楠看到周围的乘客纷纷扭头观看,连忙摁住吕秋实,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张楠,我有办法破这个什么狗屁诅咒了,”吕秋实也发现了自己的失态,压低了声音,兴奋的小声说道,
张楠看到吕秋实如此兴奋,不像作假的样子,心中也是好奇:“有什么办法,”
“我告诉你,我,,,,,,”吕秋实这时候才意识到他的办法不能告诉任何人,以为那涉及到他地府编外缉鬼卫的身份,
他的办法其实很简单也很直接,那就是如果林冰真的逃不过夺命鸳鸯镯的诅咒,在黑白无常來带走她的魂魄时,他跟着一起返回地府,然后无论采取什么样的方式,都要强迫秦广王同意林冰还阳,他绝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林冰像林雪一样,大好年华香消玉损,
等到飞机到达清平市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吕秋实和张楠打了一辆车直奔林冰的家,
來到林冰家楼下的时候,吕秋实的惊鬼铃响了,可由于心中牵挂林冰的病情,吕秋实根本就沒有在意,快速的跑上楼去,
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只是一脸愁容,神情也非常黯淡,她刚打开门,还沒看清门外是谁的时候,吕秋实已经冲了进去,由于不知道林冰在哪一个房间,他只能站在客厅里大声的喊着林冰的名字,
“吕秋实,你怎么來了,”原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消沉的抽着烟的林卫国认出了吕秋实,不由得吃了一惊,
他是上午十点多给吕秋实打的电话,在电话中他将吕秋实狠狠的臭骂了一顿,质问他是如何照顾林冰的,林冰的病已经到了晚期,而吕秋实居然毫不知情,
“叔叔,林冰呢,她在哪儿,她现在怎么样,”吕秋实也看到了林卫国,仿佛发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抓着林卫国的手臂急切的问道,
林卫国还沒來及张口说话,刚刚给吕秋实开门的中年妇女突然扑了过來,对着吕秋实边哭边喊,又挖又挠:“你这个混蛋,都是你,不但害了我一个女儿,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