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叫什么名字,这总能告诉我吧,”
“抱歉,我的身份是保密的,在沒有得到领导批示之前,不能随便透露给外人,”年轻警察再次用“抱歉”击溃了吕秋实,
吕秋实正想发火,门口传來一阵爽朗的笑声:“你一定是胖子吕秋实了,你好,,认识一下,我是北市灵事组的组长陶宏波,”
话声未停,一双粗糙而有力的大手握在了吕秋实的手上:“闻名不如见面,你前一段时间在深海,成功协助当地警方侦破两起灵异杀人案件并且铲除驭鬼门的事情,芸儿都告诉我了,前两天听老张说要安排你來北市协助我们侦破这一系列的灭门案,我就知道,破案指日可待了,”
吕秋实这才看清來人,一个年近半百,身材中等,发须粗硬,一脸络腮胡子男人站在自己面前,从声音中可以判断出这是一个性格豪爽的人,只是他的倒八字浓眉间明显带有深深的忧虑,
“您是,,,”
“我是陶芸她爸,我听芸儿说了,在深海市的时候,你救过她好几回,等这里的案子破了后,咱们好好喝一回,让我表达一下谢意,”陶宏波说话的语气,就像是在和一个老朋友聊天一样,沒有一点陌生感,
对方是陶芸的父亲,再加上对方又这么客气,还连番吹捧自己,吕秋实只能客气的说道:“您别这么说,其实陶芸也救了我好几回,还帮了我很多,如果说感谢,那应该是我感谢您才对,”
陶宏波突然拉下了脸不满的说道:“什么您不您的,你这么称呼我那就是把我当外人了,太见外了,你和芸儿可以说是共同经历过生死,那就绝对是好朋友了,所以你就叫我一声‘陶叔’好了,”
陶宏波的热情不仅让吕秋实有些接受不了,就连那个对着吕秋实说了无数“抱歉”的年轻警察也瞪大了双眼,他从來沒有见过自己的组长跟谁这么客气的说过话,
他记得就在前几天,因为北市的系列灭门案件迟迟沒有突破口,而上级又限期破案,陶宏波从來就沒给过任何人好脸色,组里的人如果不是必要,绝对不轻易跟陶宏波打照面,
“陶,陶叔,”吕秋实的性格就是这样,别人对他表示出了善意,他自然也会对别人表示出善意,
“恩,这样多好,”陶宏波不见外的拍了拍吕秋实的肩膀,又看向了站在吕秋实身边一直沒有说话的林冰,“你就是林冰吧,我听芸儿提起过你,说你是小吕非常重要的人,他非常在意你,今天见到你我总算明白为什么了,
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儿,到哪儿都是一大堆追求者,小吕要是一不留神还不得让你被别人拐跑了啊,”
陶宏波之所以会对吕秋实说出这样一番话來,是因为昨天在电话里得到了张天凯的提示,
为了保证吕秋实自掘坟墓,从而彻底除掉死活人,张天凯曾经对吕秋实进行了详尽的调查,从吕秋实的为人处事以及做事风格上,归纳出了吕秋实的性格,
他告诉陶宏波,吕秋实这个人从某种方面來讲是属顺毛驴的,吃软不吃硬,得顺着來,张天凯的原话是这么说的:只要你把吕秋实的毛给理顺了,不用喂草料,他能拼了命的给你卖命干活,
尤其是这一系列的灭门惨案中又涉及到了吕秋实的至交好友刘恒,按照吕秋实的性格,只要顺着吕秋实的脾气,用不了七天,困扰北市警方将近一个月的系列灭门惨案必定告破,
而七天则是破案的最后期限了,
陶宏波听完了张天凯的提醒后,又和自己的女儿陶芸通了个电话,详详细细的让陶芸把她和吕秋实在一起的事情从头到尾再次讲述了一遍,
陶宏波也是个老江湖了,性格豪爽,看上去为人大大咧咧的,但是他能够做到警方新成立的北市灵事组组长,粗中有细是最重要的原因,
所以他当即就对手头上与吕秋实有关的资料进行了彻夜的研究,终于决定了对待吕秋实的态度,这也就有了刚见到吕秋实后的种种举动,
此时的吕秋实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人要是太热情了看來也不是什么好事,他情愿陶宏波就像张天凯那样对待自己,那样的话,他心里也沒有什么负担,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根本不用顾忌警方的感受,
可是陶宏波对待自己的热情态度,无形中给自己施加了一个枷锁,使得他在合作的日子里不得不考虑到陶宏波的想法,不得不老老实实,按章出牌,
“陶叔,客气的话就别说了,之前陶芸给我打过电话,说是这个案件性质极其恶劣,让我好好配合你,你先跟我说说这个案子的具体情况吧,”
“好,咱们坐下來,我详细告诉你,”陶宏波拉开了靠背椅,坐了下來,又对旁边的那个年轻警察说道,“小包,去倒三杯水來,”
他先是让小包拉开了排风扇,然后抽出了两颗烟,看到林冰并不介意,他递给了吕秋实一颗,又给自己点上了一颗,深深的吸了一口,这才一脸郑重的说道:
“何止是性质及其恶劣,凶手简直就是丧心病狂,令人发指,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