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秋实响亮而刺耳的拍门声惊动了别墅内的保镖,当一个仆人一路小跑的打开门时,面积不大的院子内,已经有两个手持橡胶棒的保镖站在了那里,
吕秋实看到大门打开,毫不理会仆人的询问,径直走了进去,也引得两个保镖走向了自己,
不止是两个保镖,别墅内的监控室里,同样有人认出了吕秋实,沒有办法,谁让现在的吕秋实特定明显呢,本來就比较胖,还顶了一个大光头,任谁看过一眼后都会有印象的,
这样一來,沒过几分钟,别墅内的保镖纷纷涌了出來,其中一人则跑上楼去通知陈伟林了,
上回见到吕秋实的时候,这些保镖并沒有出手,完全是普济寺的僧人在和吕秋实斗法,虽然他们看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知道吕秋实身手如何,只是知道,普济寺的僧人的确是有着大法力的得道高僧,
所以这一回,他们看到吕秋实后,并沒有把这个看上去有几分憨傻的胖子放在眼里,而是挥舞着橡胶棒、电棒朝着吕秋实冲了过去,想在陈伟林來到之前,拿下吕秋实,得到陈伟林的奖励,
陈伟林这一段时间的睡眠质量很差,婚礼上的命案让他颜面受损,正在怨恨吕秋实的时候,独子陈莫又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本來以为陈莫被人绑架勒索,可却并沒有等到绑匪勒索赎金的电话,反而等到了吕秋实的自投罗网,在吕秋实和普济寺主持的对话中,陈伟林断定自己的独子正是被吕秋实所绑架,这下,反倒让他对吕秋实有些不知所措了,
一方面他希望警察能够及早抓到吕秋实,并将其绳之以法,另一方面他他又担心把吕秋实逼得急了,会虐待陈莫甚至撕票,
他的发妻早丧,一直沒有再取,可以说最亲的人就是唯一的儿子,他真的害怕陈莫再有个三长两短,这样的话,即使他拥有再多的财富又能有什么用,
好在普济寺的高僧空明看在他这段时间來,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在吕秋实从自家别墅逃走后,信誓旦旦的保证独子陈莫的安全,并且告诉他,佛祖曾经示梦,陈莫不日即将平安归來,
这样他的心中才稍微安稳一些,勉强能够在每天天快亮的时候进入梦乡,别墅内的人都知道他每天睡得非常晚,所以在他睡醒之前,从來不敢打扰他,
可是今天,他才刚刚睡着沒一会,急促的敲门声就把他吵醒了,
“谁啊,”有些焦躁的陈伟林不满的问了一句,心说如果沒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打扰他的这个保镖,
可是当他听完保镖的话后,整个人先是失神了片刻,旋即吩咐道:“立刻去请普济寺的众位高僧,就说那个吕秋实又來了,”
沒有办法,吕秋实的奇异之处,两年前陈莫在从青州市返回后告诉过他,他知道凭借着自己手下的十几个保镖恐怕对付不了吕秋实,
前來报信的保镖却给了他一个坏消息:“老板,那些高僧自从黄昏出去后就一直沒有回來,您看,”
事到如今陈伟林也沒有选择,他从卧室内的一个书桌夹层内取出了一把手枪,将子弹压上膛后,拉开了保险栓,带着这个保镖朝着楼下走去,
就算你不是常人,我就不信你不怕子弹,我倒要看看,你这个杀人、强奸、绑架的家伙,这次又來我家想做什么,
他刚顺着楼梯下到一层,就看见客厅灯火通明,两男一女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另外一个男的站在一旁,而那个让他恨到骨头里的吕秋实,此时正坐在中间,对他露出了笑容,
“你们怎么进來的,我的保镖呢,”陈伟林知道吕秋实很厉害,可是却想不到这才短短的几分钟,他手下的保镖居然全部被打翻在地,起都起不來了,
吕秋实站起身,摊开双手,以示自己毫无恶意:“陈老板,这不能怪我,我只是有事情要找你,可是你的保镖不分青红皂白,上來就打,不少人还拿着电棒,为了能够尽早见到你,我沒有办法,只得抢过了他们的电棒,现在他们应当正躺在地上休息吧,”
“你少在这里说风凉话,我问你,你來我家想干什么,我儿子陈莫呢,”陈伟林举起手枪,瞄准了吕秋实,
吕秋实用手压住了他左边的那个坐在沙发上,全身遮挡的严严实实的正想站起來的年轻人,又在其肩膀上轻轻的拍了两下,这才对着陈伟林说道:“陈老板,我对你们家不但从來都沒有恶意,反而都是好意,上次來如此,这次來同样如此,”
“少废话,我问你,我的儿子陈莫现在在哪儿,你要是敢动我儿子半根汗毛,我保证把你挫骨扬灰,打电话,报警,”陈伟林的最后一句话,是对那个护在他身前的保镖说的,
听到陈伟林要报警,陶芸从沙发上站了起來,她亮出了自己的警官证,说道:“不用报警了,我就是警察,我们这次來的确是來帮你的,”
“帮我,吕秋实,就是站在你身旁的那个该死的胖子,先是在我儿子的婚礼上做出了那样的恶行,后來又绑架了我的儿子,你说帮我,谁信啊,打电话,报警,”
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