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立鹏看到兔唇的化形鬼朝着自己慌慌张张的跑过來,不明白发生什么事情,一时间停住了脚步,戒备的看着这个离自己越來越近的化形鬼,
兔唇化形鬼好容易趁着吕秋实失神的机会逃了出來,他不想再跟吕秋实为敌了,生怕自己会步同类的后尘,只想回到烂尾楼里,哪怕自己被缉鬼卫捉回地府,也好过被那个魔鬼吃掉,
他沒有选择飞回楼里,因为他害怕惊动吕秋实,黑白双鱼的速度他见识过,他自认沒有那两条鱼的速度快,所以他选择步行,只要混进大部队里面,他就不怕吕秋实会吃掉他,
可是就在距离烂尾楼门口不足十米的地方,一个人类好死不死的挡住了他的路,
妈的,就是这些人类拖延了时间,使得地府缉鬼卫赶到了烂尾楼,害的我们沒有抓到吕秋实,现在又挡住自己的去路,这群该死的人类,收拾不了吕秋实还收拾不了你么,
兔唇化形鬼越想越怒,又担心吕秋实缓过神追上來,他在距离叶立鹏还有五米远的时候,突然加速冲了过去,同时口中喷出一口浓重的黑气笼向叶立鹏,
他决定尽快解决眼前这个挡住他逃生之路的人,力争尽早杀掉对方,
叶立鹏看到兔唇化形鬼朝着自己扑过來,急忙向旁边斜跨一步,身子半蹲扎出马步,双手掐出诀印,口中念念有词,一道凭空出现的炸雷砸向了兔唇化形鬼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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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秋实回到地府后,已经思考好如何将自己心中的可怕念头向秦广王求证了,他肯定不能有什么说什么的直接问秦广王自己是不是千年之前死活人的鼎炉,秦广王连死活人的來历都不愿意告诉他,又怎么会告诉他更多呢,
所以他一看见秦广王就问道:“老秦头,我对自己现在的这副身体不是很满意,想换一个身体,你有沒有办法,”
秦广王看见吕秋实这么快就去而复返,心中正担忧是不是缉拿驭鬼门鬼众的行动出了什么变数,猛然听到吕秋实的问題,险些从宝座上掉下來,
“吕秋实,你,你,你说什么,”
“老秦头,我直说吧,我对现在的这副身体不满意,太胖了,你能不能给我重新找一具健美一些的身体,给我换了,”
吕秋实的说话速度非常快,他担心自己在人间的身体被鬼发现,只想尽快弄清楚自己心中的疑惑,可偏偏又得绕着圈子套秦广王的话,只能加快了说话速度,
秦广王扭动了几下身体,使得自己坐稳一些:“我说吕秋实,你发的哪门子疯啊,天底下哪有你说的这种换身体的方式,”
“你少骗我,光我知道的就有三种,夺舍、附体和借尸还魂,后两种我不喜欢,这样吧,你教我夺舍,我自己去找一个我满意的身体,然后夺舍,”
“大胆,”秦广王猛的一拍案台,“吕秋实,你可知道对活人进行夺舍是触犯地府法规的么,任凭你舌灿莲花,也休想让本王教你夺舍之术,”
吕秋实看到机会成熟,立刻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題:“老秦头,不行就不行,何必生气啊,那有沒有一种秘法,能够把我的灵魂变成种子,种在另外一个人的身体里,然后等到时机成熟,我直接就占有了他的身体,就像现在人间很多小说里说的鼎炉一类的方式,”
“无知,”秦广王被吕秋实的说法气笑了,“你都说了是人间小说里的东西,现实中怎么可能存在,本王告诉你,世间根本就不存在什么鼎炉一类的秘法,”
“真的沒有么,”
“沒有,”
“真沒有,你不要骗我啊,”
“滚,本王用得着骗你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么,”
吕秋实心里踏实了一些,看秦广王的样子应当不是撒谎,他转身就走,同时装作委屈的丢出一句话:“走就走,我只不过是问一问,用得着这么侮辱我么,还阎君呢,一点素质都沒有,”
吕秋实离开地府后,秦广王忽然发觉了不对劲的地方,往常和吕秋实口舌交锋时,自己从沒有占过便宜,怎么这次居然能把吕秋实骂走呢,
他究竟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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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广王的话让吕秋实心中安定了不少,但依旧不能让他消除对黑白双鱼的戒心,万一秦广王说的是假话呢,他真的是一个载体,而黑白双鱼就是种在他体内的种子,一旦他的力量达到一定程度,黑白双鱼反噬,那他不是自食恶果么,
返回阳间的吕秋实打定主意,以后一定尽量减少使用黑白双鱼的次数,无论如何也不能这样再让黑白双鱼肆意吞噬鬼物了,
他看了看时间,发现只不过才过了几分钟,暗说自己这回的速度够快,由于心中记挂着张潘妮的安危,他撒腿就朝着烂尾楼门口跑去,
当吕秋实快要跑到烂尾楼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住脚步,手掐诀印口中喝道:“孤魂野鬼尽归來,缚鬼袋,收,”
叶立鹏怎么可能会是兔唇化形鬼的对手,只不过凭借和鬼斗争的经验丰富勉强撑了几分钟,最后被兔唇化形鬼一脚踹到在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