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秋实对面的男子三十來岁,高个头,方脸盘,长得很魁梧,下巴上有一颗黑痣,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让人觉得既粗犷又精明,
“司大哥,沒想到居然在这里碰见你,”吕秋实一把抓住对方的手,激动地说道,
这个人正是吕秋实刚毕业后,和张潘妮、刘恒、程丽丽在北市玉龙滑雪场碰到的司火仁,
虽然吕秋实和司火仁接触的时间极短,还不到一天,但是司火仁带给他的那种骨肉相连、血脉相通的感觉他是永远也忘不掉的,
就在刚才,他并沒有通过司火仁的样貌认出來,完全是依靠那种及其亲切熟悉的感觉认出的,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见到司火仁会有这种发自灵魂深处的亲切感,仿佛他和司火仁早就应该熟识,这种莫名的亲切感,就算他面对自己父母时都沒有产生过,
司火仁同样抓住了吕秋实的手,高兴地说道:“哎呀,沒想到居然在这里碰见你,真是太巧了,这都几年沒见过了,你居然还能记得我,走,吕兄弟,到我的包间里好好聊聊,”
见到司火仁的喜悦,使得吕秋实忘记了自己來卫生间的目的,在过道旁边的服务眼异样眼神里,两个大男人拉着手走进了司火仁的包厢,
进入包厢后,司火仁递给吕秋实一根雪茄,并且给吕秋实点上后,问道:“我记得你不是在北市么,怎么跑到这里了,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女警呢,”
吕秋实生平第一次抽了雪茄,他听到司火仁的问话,神情有些暗淡:“唉,一言难尽啊,我已经不在北市了,这次來深海是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的,”
司火仁拍了拍吕秋实的肩膀,好爽的说道:“兄弟,别愁眉不展的,做人么,应当拿得起放得下,我在滑雪场看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看來这两年应当是吃了不少苦吧,”
吕秋实沒说话,深深吸了口雪茄,不适应的咳凑了几声,点了点头,
“是不是捉鬼惹來的麻烦,”
“你怎么知道,”吕秋实抬起头,好奇的看着司火仁,
“哈哈,那还用问,你生性善良,虽然有点贪生怕死,但却不是畏畏缩缩的人,仅是玉龙滑雪场那次,我就发现你敢于担当,不畏危险,
你又是有法力的人,生活中肯定会碰到鬼,按照你的性格一定不会不管不问,对不对,但是捉鬼哪有一帆风顺的,我看你手里的法宝也不多,肯定是捉鬼的时候吃了很多苦头,对不对,”
原來是这样啊,吕秋实明白司火仁误会了自己,他口中的麻烦和自己真正的麻烦并不一样,不过吕秋实并不打算解释,苦笑了一下,点了点头,
司火仁看到吕秋实承认,继续说道:“对了,那回你们离开玉龙滑雪场后有沒有再去过,”
“我沒有去过,不过我听潘妮说,你们碰到的那个被封印在石壁里的什么鬼魔老祖不见了,”
司火仁眼睛闪过一丝光芒,他看着吕秋实说道:“沒错,我后來也找了几个同道,准备回去灭掉那个恶鬼,结果我们发现封印被破,那个恶鬼不见了,”
吕秋实又抽了一口雪茄,无所谓的说道:“管他呢,跟我又沒有什么关系,说不定早就被别人灭了,”
“你怎么能这么大意,”司火仁对吕秋实的态度有些不满,“同为修道中人,除魔卫道是我们的本分,再说了,你得小心,说不定那个鬼魔会找你报仇,”
“不至于吧,我又沒有招惹过他,他找我报什么仇,”吕秋实睁大了双眼,不解的看着司火仁,从始至终他都沒有见过那个被封印在石壁中的鬼魔,那家伙为什么会找自己报仇,
司火仁看着疑惑不解的吕秋实,严肃的说道:“你沒招惹过他,你知不知道当初你在房间里灭掉的勾魂鬼是他的手下,而且你还顺带着毁了他的一个分身,也正是你毁了他的分身,我和那个女警才能从他的手里顺利逃脱,”
“这样啊,我靠,”吕秋实眯着眼睛想了一会,“管他呢,爱來不來,反正我身上的麻烦已经够多了,多他一个不多,”
司火仁给自己也点上了一根雪茄,抽了两口,突然说道:“兄弟,你还记不记得我曾经用过的法宝南斗六宝针,要不我送给你防身好了,我再把施法口诀传授给你,这样你再碰到鬼的时候,也能多一些胜算,”
吕秋实连忙拒绝,南斗六宝针的珍贵之处他听张潘妮说过,他不能平白无故的接受司火仁的好意:“不行不行,司大哥,那件法宝我听潘妮说过,是好东西,我怎么能收你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要,”
司火仁似乎认定了要把南斗六宝针送给吕秋实,而吕秋实无论如何都不肯接受,两个人就这样推诿着的时候,真正的歌舞表演开始了,
司火仁看到表演开始,也就不再勉强吕秋实接受他的好意,对吕秋实说道:“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兄弟,要不要來看看台上表演的美女,长得都是相当水灵的,”
吕秋实接过了司火仁递给他的望远镜,透过望远镜他能够清晰的看见舞台上每一个女孩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