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破魂。可是不论如何也打不下去。
他知道这是刘姜弄出來的幻觉。也知道眼前的张潘妮就是刘姜幻化而成的。可是他就是下不去手。他的脑子中两个声音此起彼伏。
一个声音告诉他。眼前的一切都是虚幻的。是食脑鬼刘姜幻化出的幻境。而另一个声音则告诉他。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如果他真的打下去。那么张潘妮从此魂飞魄散。他将后悔终生。
第一个声音再次告诉他。这一定是幻觉。因为他诈死离开张潘妮已经很长时间了。他也离开了北市。在石门市开始了新的生活。这个时候不可能出现在祁连乡墓葬之外。更不可能看到张潘妮。
而第二个声音却反驳道。他离开北市之后的一切都是幻觉。都是梦境。他现在不过是刚刚醒來而已。他面前的的的确确就是他深爱着的张潘妮。
庄周梦蝶。孰我孰蝶。
吕秋实迟疑了。他再次打量起周边的环境。趴在地上的张天白、许江柏。站在不远处刘恒和程丽丽。被碎石阻塞了入口的盗洞。还有巨石下昏迷不醒的林冰。一切栩栩如生。他们的眼神。他们的表情。他们的动作。。。。。。
吕秋实看着自己完好无损的左臂。慢慢的抬了起來。天空飘落的白雪落在他的掌心里。融化成水。
再看着泪眼婆娑。深情的望着自己的张潘妮。他忽然觉得经历的一切都是南柯一梦。而如今他的梦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