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许江柏用力拍打着地面。庆祝这成功的一剑。“这才是他命中的死劫。这才是他在劫难逃的劫数。天白。干得好。”
张天白撞在张潘妮背上后。也沒有什么气力了。他软软的瘫倒在张潘妮的脚下。欣慰的看着桃木剑射出的剑芒刺穿了吕秋实的心口。
“胖子。”张潘妮惊呼一声。她想不到居然会是这种结果。她想伸手扶住吕秋实。可吕秋实的双手依旧死死的抓着她的双手。
“大笨蛋。”原本消失的逾辉再次出现在之前消失的地方。懊悔万分。
他从來都沒有离开。虽然吕秋实以性命威逼他离开。可是他知道他此行的任务。他不放心吕秋实一人面对这些不停算计他的人类。
只是他忽略了那把桃木剑。也忽略了吕秋实的死意。更是忽略了看似已经气力全失的张天白。
他心中后悔。同时想到了临來之前老板的话。不寒而栗。如果吕秋实真的死了的话。他该怎么跟老板交代。这个该死的吕秋实。真的是把自己害惨了。
“女人。你该死。”
如果说逾辉现在最恨的是吕秋实。那么除了吕秋实之外。他最恨的就数张潘妮了。
在他的判断里。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女人。吕秋实不会甘心被人算计;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吕秋实也不会心生死意;如果不是这个女人。谁也沒有机会把那把桃木剑刺入吕秋实的心口。
气愤填膺的逾辉猛然从张潘妮的身后扑了过去。右手化爪。直向张潘妮的后心。他要将这个可恶的女人的心从背后掏出來。以解他心头之恨。
“小心。”许江柏看到了逾辉的动作。急忙提醒道。
“胖子。你怎么样。”就在剑芒刺入吕秋实心口的时候。张潘妮的世界中除了吕秋实就再也沒有其他的东西了。
看着吕秋实微皱的眉头。还有解脱的笑容。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尖在滴血。根本沒有察觉到身后越來越近的逾辉。
吕秋实感到心口一痛。紧接着就感觉到一股气息游走在自己体内。大肆的破坏着自己体内的经脉。他觉得浑身犹如千万只蚂蚁啃噬般剧痛。体内的血液似乎不受控制般想要喷薄而出。精神也开始变得涣散。
他有点后悔。因为直觉告诉他这一切似乎和他预想的不一样。他不确定死活是否能够魂归地府。就在这时。他看见了袭向张潘妮身后的逾辉。
吕秋实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疼痛使得他有了瞬间的清醒。他右手抓紧了张潘妮的左手。左手搂紧张潘妮的腰。脚跟用力。猛的转身。将张潘妮与自己的位置进行了对调。
此时的逾辉看到吕秋实不要命的举动。想要改变方向已经來不及了。他仓促间只能变爪为掌。将他倾尽全身力量的一掌打在了吕秋实的后背。
“噗”。吕秋实喷出一大口鲜血。搂着张潘妮飞到空中。鲜血溅到张潘妮的脸上。溅到了二人之间的衣服上。溅到了二人紧握在一起的手上。
吕秋实在空中拼尽全力。翻转身体。将张潘妮置于上方。而他重重的摔落在地面上。张潘妮则是摔在他的身上。沒有收到丝毫的损害。落地时巨大的反震以及张潘妮的摔压。使得吕秋实再次接连喷出几口鲜血。
他看到张潘妮毫发无损心中稍定。可又看到逾辉不死心般准备继续对张潘妮动手。他急忙吞咽下一口鲜血。说道:“逾辉。是你杀了我。咳咳。你少迁怒别人。是你这一掌最终杀了我。哈哈哈。”
逾辉愣住了。他眼珠一转。想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冲着吕秋实大骂道:“你这个混蛋。你早就知道本座沒有离开是不是。你早就打算利用本座出手來杀你是不是。他妈的老子为了救你。你这个混蛋居然算计老子。”
“噗。”吕秋实再度喷出一口鲜血。开心的看着逾辉。笑着说道:“哈。哈哈。是又怎么样。别把自己说的那么伟大。你救我。你救我是有目的的。无所谓了。反正我算是死在你的手上了。招摇逾。你还是想想。想想怎么跟你身后之人交代吧。”
他看了一眼气急败坏的逾辉。大笑着:“我终于也体会了一把算计人的感觉。这种感觉真好。”
逾辉看着勉强撑着最后一口气还得意洋洋的吕秋实。又回想起來之前老板对他说的话。满脸哀怨的用力一掌拍在自己的脑门。高声抱怨道:
“真他妈的倒霉。怎么让本座接了这个任务。还碰上你这种好赖不分的家伙。罢了。既然你想死。本座就不管了。本座走了。”
张潘妮落地之后就担忧的看着吕秋实。她只看见吕秋实一张一合的嘴唇不停地溢出鲜血。根本沒有听见吕秋实和逾辉的对话。
她用右手拭去吕秋实嘴角的血迹。可是很快吕秋实的口中重新溢出鲜血。她又用右手拭去血迹。刚刚擦拭干净。吕秋实口中又溢出鲜血。她继续擦拭。动作也越來越快。仿佛只要将吕秋实嘴角的鲜血擦拭干净。吕秋实就不会死了。
可是吕秋实口中溢出的鲜血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快。到后來她根本來不及擦拭。只是弄得她自己和吕秋实全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