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的最后一天,鹅毛大雪飘飘洒洒的将北市装扮成一派银装素裹的样子,
街上的人们头顶大雪,紧了紧身上的羽绒服,纷纷加快了行走的脚步,只有零星的几个小孩子,在雪地中欢呼雀跃,
北市公安局的宿舍就在北市公安局后面,一个人戴着帽子遮住耳朵,身穿一件深色夹克,站在警察宿舍门口,
他的身上已经全白了,鼻头冻得通红,脚不停的用力跺着地面,可却始终站在警察宿舍门口,不停地朝着宿舍大院里张望,
警察宿舍院门口值班室的退休老警察泡了一杯热茶,紧了紧身上厚厚的大衣,把手伸到暖气旁边,拷手取暖,他看着门外的那个人,心中好奇,
那个人早上不到八点就站在那,已经三个多小时过去了,他站那干什么呢,大冷天的大家外出都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可他为什么会穿着一个厚夹克呢,
老警察的习惯,让他眯起了眼睛,脑海中思索那个人的动机,
想对这栋宿舍里的什么人不利,不可能,这是警察宿舍,前边就是北市公安局,再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他为什么穿的那么薄,他不冷么,懂得鼻头通红,还不停的跺脚,不冷才怪,
这个古怪的家伙到底是什么目的呢,老警察喝了一口热茶,整个身心暖哄哄的,饶有兴趣的看着门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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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潘妮早上起來后,发现窗外下雪了,她穿着睡衣坐在床边,沏了一杯咖啡,一边用勺子慢慢的搅动,一边静静的凝视着窗外的雪景,思绪随着纷飞的白雪陷入了回忆,,,
去年圣诞节的时候,吕秋实第一次约她出來,虽说那时候两个人不过是因为别人的热闹而感觉孤单,为了排解孤独才在圣诞夜里相约,不过吕秋实一脸尴尬的把手里的花送给自己时的样子,她忘不掉,,,
品了一口咖啡,淡淡的苦味透过张潘妮的味觉神经渗入她的内心,
时间伴随着回忆快速的转动着,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咖啡早已经凉透了,张潘妮始终注视着窗外树枝上的皑皑白雪,
急促的彩铃声把张潘妮从回忆中唤醒过來,她拿起手机,习惯性的就要挂断,却发现这次是刘恒打來的,
“刘恒,是不是队里有事要我回去,”自从她和吕秋实同居后,刘恒就很少在关心他们之间的关系了,只是有时候会拿她和吕秋实的关系开玩笑,
(“潘妮,你在宿舍么,见到胖子了么,”)
“沒有啊,你为什么会这么问,”张潘妮以为刘恒知道了她和吕秋实闹翻的事情,特地打电话來劝解,
(“哦,今天大早胖子就來队里找你了,他说你这段时间都沒有回去,我让他去你宿舍找你,潘妮,你不是和胖子吵架了,你这几天请假是不是因为生胖子的气啊,喂,潘妮,你在听么,”)
张潘妮沒有再听刘恒在电话里讲些什么,她打开窗户,不顾窗外呼啸的冷风把头伸了出去,她的直觉告诉她,吕秋实一定在宿舍大院门口,在那儿等她,
果然,她看见了一个浑身全白的人站在院子门口,一边跺脚一边不停的向院子里张望,
“胖子,”
张潘妮大声的喊叫,并把手伸出窗外不停的晃动,看到吕秋实看见自己,她疯狂的冲出门口,跑下楼去,全然忘记自己身上只穿了睡衣,
凌冽的寒风无情的刺入张潘妮的体内,张潘妮却丝毫感觉不到寒意,她冲出大院门口,扑在了吕秋实的怀里,
可吕秋实却把她推开,着急的说道:“你怎么穿的这么少就出來了,我身上都是雪,小心冻着你了,”
“我不冷,”张潘妮挣开吕秋实的双臂,再次扑入他的怀里,喃喃的说道,“胖子,我不冷,我一点都不冷,”
“我们上去吧,”说着话,吕秋实拉开了夹克的拉链,尽可能的把张潘妮也裹在里面,拥着她走进了警察宿舍大院,
值班室的老警察的目光一直伴随着他们,直到二人走进楼里才收了回來,他点了点头,一句话都沒说,
进入张潘妮的宿舍,刚关上门,张潘妮立刻吻上了吕秋实,两个人紧紧的相拥在一起,一点一点的退向宿舍内的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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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氏堪舆公司内,人头攒动,吵闹非常,许光超不得不找了个16开的本子,卷成喇叭状放在嘴边,然后站在凳子上冲着屋内的人们大声喊道:
“大家都静一静,吕大师这几天有事情來不了,诸位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我也是本公司的风水师,有些事情我也能够解决,”
可是屋里的人们根本不买他的帐,他的话刚停,就有人吆喝道:“你不行,看你的小身板,哪有吕大师结实,找你的话,别到时候害了你,”
“就是就是,我跟你说,我遇到的鬼特别厉害,不是吕大师肯定对付不了,”
“我也是,我说吕大师到底去哪了,怎么一直沒见着人啊,是不是怕我们出的钱少,不肯见我们啊,”
林冰看到这些人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