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为想通了的吕秋实上午醒來后,神清气爽,他推托了崔慧挽留他的好意,更是拒绝了从昏迷中清醒的邢晓波的拜师恳求,坐上了回家的出租车,
以他节俭的性格,本來应当换乘公交才是正道,不过他现在心中有事,着急回家,很痛快的拦了一辆出租,
到了家,吕秋实也不管迎上來的黑子,随手一挥让绿毛自己找地方落脚,自己冲进卫生间开始洗澡,
仔仔细细的洗了半个小时,洗干净后换了身新衣服,白色短袖衬衣,深色西裤,然后对着镜子整理头发,喷上摩丝,用梳子反复定型,终于弄了一个他认为满意的发型,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吕秋实笑了,恩,样子还不错,如果能够再瘦一点就更好了,
绿毛看着站在镜子前不停打扮的吕秋实,吹了声口哨:“胖子,你是要去相亲啊,”
吕秋实忽然想到了什么,急急忙忙的离开家,一路奔跑的來到附近的一家超市,问过导购之后,挑选了一瓶男士香水,兴冲冲的回了家,
回到家后,又把刚换上的衣服脱光,只留下一件三角裤衩,
绿毛看着吕秋实的奇怪举动,有些眼晕:“胖子,你疯了么,”
吕秋实哪有时间搭理绿毛,就连关于绿毛见鬼后的一些奇怪地方都沒时间去问,
他小心的将香水喷抹在一只手腕上,再移往另一只手腕,等了片刻,香水在手腕上已经温热,然后依次擦在耳下颈动脉及其他脉搏跳动处、手肘、膝盖内侧等处,接着又用无名指在各个地方按压两次,
都弄完后,他撅着嘴四处闻了闻,傻笑道:“呵呵,还不错,挺香的,”
绿毛打了个喷嚏,飞到窗台上,对着吕秋实不满的大叫:“胖子,你疯了么,爷跟你说话呢,”
“去去去,别烦我,我急着呢,有事等会再说,”吕秋实一边穿衣服,一边随口应付绿毛,
穿戴整齐后,吕秋实站在镜子前,左看看右看看,转个圈再看看后面:“恩,不错,”
等他折腾完,时间已经过了十一点了,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张潘妮的电话,他打算中午的时候去警察局找张潘妮,约她吃午饭,然后告诉她,自己喜欢她,
拨了一遍,张潘妮的电话无人接听;第二遍还是无人接听;第三遍依旧无人接听,
吕秋实有些上火,疯狂的拨打张潘妮的手机,一遍又一遍的,连续打了十几分钟,终于对方的手机传來了关机的提示音,
吕秋实有些失望,沮丧的把手机扔到床上,整个人瘫坐在沙发上,就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
黑子又躲到了床底下,
“妈的,她怎么不接电话呢,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不方便接啊,”
正胡乱琢磨着,手机响了,吕秋实扑到床上,抢过手机,接通之后直接说道:“喂,潘妮啊,刚刚怎么不接电话啊,”
电话另一头传來让他失落的声音,
(“什么潘妮,胖子,我是你许哥,”)
吕秋实翻个身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道:“许哥,有什么事情么,我明天就回去上班,”他以为许光超是问他什么时候回去上班,
(“胖子,昨天那个叫林冰的女孩儿又來了,哭的稀里哗啦的,说有事情找你,”)
吕秋实皱了皱眉:“她又來干什么,让她走,我沒功夫搭理她,我这还有急事呢,等着用电话,”
(“胖子,要不你跟她说,我看那个女孩儿挺伤心的,昨天你挂了电话她就哭了,今天根本就是哭着來的,说要找你,”)
“她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上班啊,”吕秋实有些好奇,怎么这个女的总能找到自己,
电话另一头沉默了片刻,应当是许光超在转述吕秋实的问題,
(“胖子,她说是什么丽丽姐告诉她的,”)
“鸡婆的程丽丽,”吕秋实暗骂一句,怪不得林冰总是能够找到他,
“好了好了,算我怕了,”吕秋实想尽早结束这个麻烦,“许哥,麻烦你问她有什么事情,”
(过了几秒钟,许光超回答道:“她说要当面跟你说,我说胖子,要不你俩直接说吧,老让我在中间传话算怎么回事儿,我下午还得去家公司给人家布置风水呢,”)
“别,许哥,我跟她们林家人沒有话说,我也懒得见她,你跟她说,既然不能在电话里说就算了,你把她打发走就行了,别让她耽误咱们的生意,我明天就回去,还有礼物给你,行了先不说了,有什么话明天咱俩见面再说,我挂了,”
吕秋实压了手机,头枕着双手,若有所思,
能有什么事,好像干过完年的时候那个林冰來找过自己,说是林雪病了,难道林雪的病还沒有好么,
有可能,雪儿的身体一直不好,小病不断,胃也不舒服,特别是例假的时候吃饭沒有胃口,经常干呕,浑身酸疼沒有力气,不会是这次病得重了吧,我要不要给她去个电话呢,
想到这里,吕秋实有点担忧,他咬了咬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