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蛋一看到两辆车大卡车载着慢慢的两车人过來了。心里就紧张了起來。因为看那车上的人少说也有百八号人吧。而现在眼前自己的弟兄们。满打满算也就是四十來号人呀。
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好汉也怕人多。
他们來了这么多人。几乎比自己的两倍还多。那可怎么办呢。
再看看车上的那些家伙。一个个都是光身光头。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善类。都是亡命之徒。他们手里都拿着斧头。棍棒。铁锨之类。在车上就高高举起。一路嚎叫着。
牛蛋知道。一次恶战在所难免了。
牛蛋吃惊之余。很快就镇定了下來。
看來这次。只有先发制人。擒贼先擒王了。先打垮了为首者的志气。其他的混混就会被镇住的。
牛蛋当即就说道:“弟兄们。都不要紧张。现在考验大家的时候到了。究竟是龙是虫。便见分晓了。记住。大家下手一定要很。”
弟兄们都大声说:“记住了。”
牛蛋说:“弟兄们。抄家伙。”
牛蛋一声令下。弟兄们就都拿起了家伙。有拿铁棍子的。有拿木棍的。有拿板砖的。不一而足。
之后。大家就來到了门口。排成的队形。
那两辆车很快就來到了门口。一阵急刹车。车上的人就纷纷跳下了车。向着门口涌了过來。手里都拿着家伙。
为首的是一个光头蛋子。留着两撇黑胡子。沒有穿上衣。胸脯处全是浓密的黑毛。两个肩膀上描龙画风。
这帮子人涌到了门口。就停了下來。和牛蛋的弟兄们做对峙状。
牛蛋站在自己队伍的最前面。他手里什么也沒有拿。但是站在那里。一脸威严。目放凶光。
那个黑帮老大。盯着牛蛋有一分钟。然后就点上了一支烟。吐了一个烟圈儿。
就慢条斯理地说:“那个杂种是这里的头头儿。快快报上姓名來。”
牛蛋说:“你他妈的是那个庙里点的灯。竟敢在这里满嘴喷粪。你爷爷我就是这里的头儿。你狗日的想怎么。就快放狗屁吧。”
那个老大就瞪大了眼睛:“呵。你小子怪他妈的有种啊。死到临头了。还他妈的嘴硬。爷爷我來问你。你可知道这里是爷爷我的地盘。你在这里当看门狗。为什么不和爷爷我打一声招呼。”
牛蛋说:“你他妈的算什么东西。老爷眼角里不塞你呀。爷爷眼里。你一根葱都不是。”
那个老大又说道:“我來问你。你们不和爷爷打招呼就算了。怎么居然打起老爷的人了。我看你们是吃的熊心豹子胆了。”
牛蛋说:“你少在这里胡咧咧。我看是打得轻。”
那个黑老大就从腰间拔出了一把斧头。恶狠狠地骂道:“看來不给你放点血。你就不知道你张六儿爷爷的厉害。弟兄们。你们都不要动。看大哥今天怎么收拾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混小子。”
说完就握着斧头向着牛蛋气势汹汹地奔过來。
牛蛋忽然间就从腰间抽出了铁链子。一句话沒有说。就把链子挥舞了起來。
直挥舞得那条铁链子呼呼生风。挥舞了一阵子。牛蛋大喊一声。张六儿接招儿。那条链子就像是一天长蛇。忽然间就直直地向着张六儿穿过去。只听拍的一声。不偏不倚。那链子就重重地砸在了张六儿的面门上。是张六儿的脸上顿时就血流如注。
这张六儿也算是一条硬汉。居然沒有被放倒。他倒是被牛蛋打急了眼。不顾疼痛。又向着牛蛋冲过來。牛蛋早就抽回 了链子。挥舞了一下。又向着张六儿抡了过去。这一次那条链子居然缠住了张六儿的脖子。牛蛋使劲一拉。就把张六儿拉过來。一挥胳膊。链子松开。牛蛋顺势奋起一脚。张六儿就被踹出去有两丈多远。踉踉跄跄就要倒下。他的弟兄就扶住了他。
刚才的那一幕确实起到了威慑作用。张六儿的弟兄一个个吓得魂儿都出了窍。
其实。这一幕。业主和物业公司的工作人员也看到了。他们就在院子里围观。
看到这一幕。也在心里不住地叹服。这个牛蛋真是功夫好生了得啊。谁不知道张六儿是这一带有名的大痞子。不想。叫牛蛋几下就制服了。多亏來了这么一个身手不凡的人。以后他们小区的安全就有保障了。
再说张六儿。被牛蛋这一链子打得昏头转向。又被牛蛋一脚踹得仿佛肠子都要断了。
这是张六儿平生收到的最大侮辱。今天在自己的地盘上。居然受了这么大的羞辱。那以后还怎么在这里混啊。
张六儿不顾疼痛。大声喊道:“弟兄们。冲上去。把他们都给我往死里打。打死了他们我对命。”
随着张六儿的一声大叫。他的弟兄们就拿着家伙一起冲了上去。这些人虽然都不是什么孤胆英雄。但是他们仗着人多士众。就向着牛蛋的人冲了过來。
看到混混们冲过來了。牛蛋说:“弟兄们。上。”
就第一个冲在了前面。
于是在小区门口。就出现了一个群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