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之后,蔡书记首先开了一个会议,就新的一年的工作进行l 明确分工,然后又提出了一些其他的要求,
蔡书记虽然是一个一心为自己的人,都是他的所作所为,给人的感觉还是一个一心为公的人,
蔡书记布置完了工作,就散会了,副区长们就纷纷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各自干各自的工作去了,
蔡书记把胡斌留了下來,
蔡书记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说:“胡斌,昨天我喝得有点多了,一高兴就把持不住了,”
胡斌说:“我喝得也不少,”
“你年轻嘛,那些酒对你來说就不算什么了,我们上了年纪的人就拿不住酒了,”
蔡书记就递过來一支烟,两个人点上,抽了几口,
蔡书记接着说:“胡斌,我记得我喝高了,是你亲自把我送回去的,”
”蔡书记,你喝成了那个样子,我不把你送回去,不放心啊,”
蔡书记就是一阵感激,
蔡书记说:“胡斌,我喝多了酒,有沒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呢,”
胡斌说:“蔡书记,你真的是一点儿都不记得了,”
“沒有什么印象了,只依稀记得我当时很兴奋,胡斌,这里沒有外人,你说,我沒有说什么胡话吧,”
胡斌说:“|正是因为你说了不该说的话,我怕影响不好,就打车把你送回去了,”
蔡书记就吃了一惊,
他说:“胡斌,我都是说了什么,你说说,”
胡斌说:“过去的事儿了,就不要再提了,以后注意点儿就是了,”
“不,胡斌,你一定得说说,我心里好有个数啊,”
见蔡书记这么想知道自己酒后失态的样子,胡斌就把那一天蔡书记的表现给他大致表述了一番,诸如他怎么大骂当前的官场如何黑暗,不正之风如何猖獗,怎么大骂那个抢占了他位置的小子,还有,连收了他的东西,不给他办事儿的官员也骂了等等等等,
蔡书记听了,吓得脸上冒出了汗,
蔡书记说:“胡区长,当时有沒有别的人在场啊,”
“蔡书记放心,沒有别的人,屋子里就咱们两个人,房门紧紧地闭着,不会有人听到的,”
蔡书记才略微放了心,
他说:“奶奶的,这酒以后是不能喝了,喝酒坏事儿啊,”
胡斌说:“喝酒可以,把握住就行,”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蔡书记说:“胡斌,哪咱们今天就到金市长家里去走走,好不好,”
胡斌心里想,看來蔡书记喝了那么多酒,也沒有忘记 那一天说的事儿啊,既然那一天已经答应了蔡书记,就必须兑现,
胡斌说:“那咱们下午下班后就过去吧,”
蔡书记就高兴了,说:“那好,咱们一言为定,”
胡斌就离开了蔡书记的办公室,回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到了傍晚,胡斌酒杯想到要和蔡书记一起去见金老师去了,所以必须提前和金老师打一个电话,
胡斌就拨通了金老师的手机号码,
“金老师,我是胡斌,”
“胡斌,你什么事儿,”
“金老师,是这样的,我们区的蔡书记想到你家里去看望您一下,”
“蔡书记又什么事儿吗,”
“他头也沒有说又什么事儿,他只是说,你是主抓我们区的,过年也沒有到家里來,现在要和您沟通沟通,”
金老师再电话里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胡斌,你也知道,下属向主管领导汇报工作,一般都是到办公室里,不到家里的,我想他是不是又什么特殊要求呢,”
“这个他沒有说,”
“那好,这样吧,既然你和他在区里是这样的关系,你又是我的学生,哪你们晚上就一块儿过來吧,”
“谢谢金老师了,”
“但是有一样儿,不能带任何东西,那样不好,”
“金老师,我知道,”
“哪我晚上就在家里等着你们吧,”
“好的,金老师再见,”
两个人就挂了电话,
胡斌也就放了心,他原來担心金老师会拒绝他呢,那他在蔡书记面前就无法交代,也就太沒有面子了,
到了下班之后,蔡书记就打來了电话,要胡斌到他的办公室里去,
胡斌來到了蔡书记办公室里,见只有他一个人,
蔡书记说:“胡斌,咱们过去吧,”
“好的,过去吧,”
“胡区长,用不用和金市长打一个电话,”
“蔡书记,我刚刚给金老师打了电话,他让咱们过去呢,”
蔡书记就高兴起來,说:“到底是你们师生关系啊,金市长还是给你面子啊,”
胡斌说:“金老师开始不让过去,我好说歹说,金老师最后算是同意了,”
“胡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