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市里决定对县处级领导做一个小型的调整,”
“是吗,”
“胡斌,因为你们区的工作做得很出色,冯书记可能要调到市委组织部当副部长,”
“冯书记这个人很有魄力的,”
“他走之后,蔡区长应该就是区委书记了,”
“那我们区区长的位置就空出來了,”
“是呀,这对你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呀,”
“我怕自己不行啊,”
“胡斌不要气馁,事在人为吗,你除了年轻,资历浅,别得都做的很好,这在区里和市里是有目共睹的呀,”
“段副区长在副区长的位置上都好几年了,”
“是的,如果你不在,就该段副区长了,但是,这个人沒有太大的工作能力,市领导都不看好他,”
“还有两个副区长呢,”
“他们也不对你构成威胁,主要对你构成威胁的是市政府办公室里的两个年轻人,他们都是领导的红人儿,”
“那我看來是沒有希望了,”
“也不一定,过几天,你到市主要领导家里去一趟,后天我要到省里去开会,到时候,你也过去,我带你到杜副省长家里走一趟,”
“金老师,为了学生,你都操碎了心,”
“不要这么说,谁让你是我的最好的学生呢,”
“胡斌,记住,这一段时间,做人要低调,要好好工作,”
“金老师放心,我一段按您的要求去做,”
谈完了工作上事儿,他们又谈起了别的事儿,
金老师说:“胡斌,考虑个人的终身大事了吗,“
胡斌说:“还沒有顾得上考虑呢,”
“但是应该考虑了,你都三十几的人,不能为了工作耽误了家庭啊,”
“谢谢金老师关心,”
金老师的爱人说:“就胡斌的条件, 那还不是想找什么样的就找什么样的啊,胡斌,你说,你要求什么条件,师母我给你介绍一个,”
胡斌说:“师母的眼界高,看着介绍就是了,”
“好,我以后就给你留意着,”
又说了一会儿话,看到时间不早了,胡斌就提出离开了,
金老师说:“那好,你回去吧,后天我到省里去的时候,和你打电话,”
“好的,”
胡斌就离开金老师的家,金老师夫妇一直把他送到电梯口,
胡斌就开上车,回自己的家里去了,
第二天早晨,刚刚醒來,他就接到家里保姆打來的电话,
“胡斌,你快回來吧,大妈身体不好了,”
胡斌吓了一大跳:“嫂子,我娘她怎么了,”
“胡斌弟,大妈今天早清晨在院子里走着走着,忽然间就晕倒了,”
“现在怎么样了,”
“我和村医生打了电话,村医生第一时间赶到了,他给大妈量了血压,大妈是高血压,”
“我再问一遍,现在怎么样了,”
“现在稳住了,村医让她吃了药,现在沒有事儿了,我觉得这么大的事儿,不和你说说怎么行呢,”
“谢谢嫂子了,我马上就回去,”
胡斌沒有到单位里去,他和冯书记说明了情况,
冯书记就准了他的假,并要胡斌代他向老人问好,
胡斌说声谢谢,就开车回家去了,
这一次他破例沒有给母亲买东西,
到了家里,保姆和村医都在家里,还有邻家的几个妇女,坐在那里说话儿,
胡斌看母亲的时候,见她沒有什么异样,
胡斌说:“娘,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我沒有事儿,你看这不是很好吧,”
村医说:“今天早晨,大妈的高压到了二百四十多,喝了几个药片,现在降下去了,”
胡斌的娘说:“以前穷得沒有吃的时候,什么病也沒有,现在吃的好了,就这病那病出來了,看來我就是沒有吃好东西的命儿啊,”
说得大家都笑了起來,
胡斌虽然是虚惊一场,但是他还是不敢怠慢,
休息了一会儿,他就开上车,让村医陪着,拉着母亲到了县城的先第一医院,给母亲做了一个全身检查,
最后出來了结果,
全身基本健康,就是血脂有点儿稠,血压较高,
就开了药方,又交代了注意事项,
胡斌抓了药,就拉着母亲回來了,
在家里住了一天,见母亲一切安好,因为惦记着金老师说的话,明天要到省里去,胡斌就不得不和母亲告别了,
临走时候,他对母亲和保姆一遍遍地交待,要定时喝药,一有什么情况,立刻和村医打电话,然后和他打电话,
母亲和保姆一一答应,
又要村医,每天给母亲量一次血压,注意观察,村医也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