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折磨的焦头烂额,
老大说:“兄弟,为了凑到钱给张小曼买项链,你猜我想了个什么样的挣钱法子,”
“什么法子呢,”
“我居然想到了要去卖血,”
“是吗,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而我真的去那么做了,在一个星期天的上午,我去了一趟医院里,正好有一个病人急着用血,否则就会有生命危险,可是血库地沒有那个血型的血,而我的血型正好相配,我了两磅血,到手了两千块钱,”
“大哥,为了爱情,你连性命都不顾了,”
“沒有办法,爱得太深了,出了医院,我就拿着那钱一个人到了商场里,为她买下她已经看好的那一挂项链,然后就急急忙忙地回到了学校里,
我來到了她住的女生宿舍,然而那里却锁着门,
我知道,张小曼一定要是上街去了,
奶奶的,张小曼本來应该和我在一起,此刻她和谁一起出去了呢,
我就回到宿舍里,耐心地等着她回來,一面预想着,当张小曼看到我给她买的那一串金光闪闪的项链的时候,一定会惊喜地叫起來,然后就扑过來搂住我的脖子,使劲儿地吻我,然后娇声娇气地说她爱我,
如果她在宿舍里,而宿舍里只有我们两个人,那我就顺势和她亲昵一回,然后就,,,,,,”
“一直等了一个下午,我终于沒有耐心了,于是我就和张小曼打了一个电话,
这一次还不错,张小曼接了我的电话,
‘宋军,什么事儿,’
‘小曼,我想见见你,和你说说话儿,’
‘咱们已经沒有什么好说的,’张小曼的语气很生硬,这是我从來沒有遇到过的,
我低三下四地说:‘小曼,你知道吗,我买你买了一样你最最喜欢的东西,’
‘你买的任何东西我都不喜欢,’
‘小曼,别这样,我求求你了好不好,咱们见一面不好吗,’
我委曲求全地说道,心里想,这个张小曼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才几天不见,语气就这么生硬,就跟吃了枪药似地,
‘我不想再见到你,’
我几乎是哀求道:‘小曼,看在咱们交往这么长时间的份上,你见见我吧,’
张小曼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儿,就说道:“那好吧,我也正想和你说清楚呢,”
我说:‘小曼,我在一号餐厅听着你,’
‘嗯,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我就急急忙忙地來到了一号餐厅,
我四下里看了看,见张小曼还沒有來,
我就要了几个张小曼最喜欢吃的菜,还要了啤酒饮料,就一个人耐心地等着她的到來,以往的无数个傍晚我们都是这么在一起度过的,
耐心地等了一会儿,就看到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就出现了餐厅门口,那个女孩子穿着一身绿色的连衣裙,留着波浪形的头发,整个看上去就像是一株亭亭玉立的小树,大有玉树临风,翩若惊鸿之态,
仔细一看,那个女孩子原來就是张小曼,
我急急忙忙地站起來,向着张小曼做了一个手势,
张小曼就來到了我的身边,
我说:‘小曼,快坐下,这都是你最喜欢吃的的东西,’
张小曼坐也沒有坐,她就站在那里,神态是那样的冷谈,好像我们两个人是陌生人似地,
我就取出为张小曼买的那挂项链的盒子,放在了桌子上,
我笑着对张小曼说:‘小曼,你猜整个盒子里是什么东西,’
‘管他是什么东西呢,’
张小曼是一脸不屑的神色,
‘小曼,这里面装的就是你上一次看上的那款项链,’
张小曼态度蛮横地说:‘宋军,把你的项链收起來了,我不需要了,我已经有了更好的,’
我看看张小曼的脖子,这才发现他的细长的颈项上已经挂了一幅金光闪闪的项链,而且项链的低端还挂着一个蓝宝石,
我霎时间就明白了一切,
很显然,张小曼已经另有所爱,要不她对我的态度也不会如此蛮横,
奶奶的,是哪个缺德的畜生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抢了我的女友,我如果知道他是谁,非宰了他不可,
我望着张小曼,一时间觉得她是那样的不可理解,一周前还跟我好得一个人似地,怎么说翻脸就翻了脸,
我看着张小曼说:‘小曼,你坐在吧,咱们吃点东西,喝点果汁,说说话儿,’
张小曼却说:‘李彬,咱们沒有什么话可说了,我本來不想见你了,但是觉得有些话该说清楚了,宋军,咱们分手吧,’
我怯生生地说:‘小曼,咱们不能和好了吗,’
张小曼望了望我,说:‘不能了,宋军,我谢谢你对我的照顾,但是我觉得自己也不欠你什么了,’
张小曼的意思是再明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