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
说完就看了看胡斌。
金老师急忙说道:“这是我的学生。他叫胡斌。”
胡斌急忙就说道:“阿姨。我见过您的。”
金老师说;“上一次您和姐夫到我们市里。吃饭的时候。胡斌也在场。”
官太太终于想了起來。笑着说道:“你瞧我这记性。你是不是还送给阿姨姨一副《红楼群芳图》的十字绣呢。”
胡斌心里说。这个女人的记忆力倒是蛮好的。
“不成敬意。让阿姨见笑了。”
胡斌还打量了一下这个小院子。
院子不大。但是布置设计的是那么精致。
院墙上。爬满了爬山虎和牵牛花。靠房子的地方是一棚葡萄架。葡萄架上缀着一嘟噜一嘟噜的葡萄。
地面上。到处都是花草。姹紫嫣红。芳香扑鼻。
“别站着了。快进去吧。“
就对女孩子说:“小翠。上茶。”
金老师和胡斌就随着官太太进了屋。在客厅里坐了下來。
女孩子马上倒上了茶。官太太就坐在了金老师的身边。和他拉起了家常。问你了那边家里的情况。
而胡斌就打量起了副省长的家。
只见他们家里并沒有他想象的那么奢华。金碧辉煌。富丽堂皇。相反倒是显得很是朴实。
一套真皮沙发。一套红木家具。间或摆放着几件古董。还有几个大大的花瓶。仅此而已。
墙壁上是几幅镶着镜框的风景画儿。还有就是一副十字绣。胡斌认得是《黄金遍地》。
胡斌心里想。既然这位官太太如此钟爱自己送她的那副《红楼群芳图》。一定就是挂在她的卧室里了。
胡斌很想印证一下自己的猜想。但是他可以沒有胆量走进官太太的卧室里。
忽然间。从卧室里跑出來一条白色的狮子狗。看到了陌生人。忧郁了一下。然后就想着女主人身边跑去了。
官太太喊了一声。贝贝听话。
那只狗就卧在了女人的脚边。一动不动了。
胡斌坐在那里。显得有点紧张。因为官太太只顾着和金老师说话了。似乎已经忘记了他的存在。
胡斌干脆就听起他们的谈话。
只听得金老师说:“姐姐。金金呢。她暑假沒有回來。”
“沒有回來。我都想死她了。她就是不会來。”
“现在的孩子都是这样。到了国外就不想回來了。”
“要不是我干女儿经常來看我。我就寂寞死了。”
“姐姐还认了干女儿。”
“在一次聚会上认识的。她妈妈和我关系很好。她就认了我做干妈。”
官太太忽然间注意到了胡斌。
就看了看胡斌说:“这位青年人现在在那里工作。”
胡斌说:“回阿姨的话。我在县里工作。”
金老师补充说:“他是他们县的教育局长。现在在这里参加学习班呢。”
“多大了。”
“二十六了。”
“结婚了沒。”
胡斌红着脸说:“还沒有呢。”
官太太说:“在县里有什么意思呢。有机会调到市里吧。”
金老师说:“有机会我就帮助他调到市里。”
胡斌看到官太太还随和。他也就不紧张了。说话也放开了。他本來就是一个能说会道的人。这会子就捡着好听话给官太太说。官太太很亏对他就有了好感。
官太太就对女孩子说:“翠翠。你做饭吧。咱们今天不到外面去了。就在家里吃。”
女孩子答应一声就出厨房了。
这个时候。胡斌觉得。应该把那块玉石现出來了。把玉石交给这位官太太。也许效果比直接给了副省长还要好。
胡斌就看了一眼金老师。金老师也用眼睛鼓励他。
胡斌就说道:“阿姨。上一次。送给了阿姨一副十字绣。觉得太小气了。”
“不。阿姨很喜欢。”
“阿姨。这一次。我给您带來了一块玉石。不知道阿姨是不是喜欢。”
“是吗。那就快拿出來让阿姨看看。”
胡斌就取出了那块玉石。放在了茶几上。
官太太就拿在手上认认真真地鉴赏了起來。
官太太不愧为官太太。她鉴赏了一阵子。就惊讶地说道:“这是一块儿很稀缺的玉呢。”
胡斌说:“姐姐。我也不知道到底好坏。只要阿姨喜欢就好了。”
“太好了。用它雕一件艺术品。还可以做一副镯子。”
官太太说完。就有仔仔细细地欣赏了一会儿。就來者不拒送收了起來。
正在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两声汽车喇叭声。
官太太就小心翼翼放下那块玉石。迎了出去。金老师和胡斌也跟着出去了。
刚刚走出我们。副省长就器宇轩昂死进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