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过盯着凌光双眼,狠狠从口中蹦出两个字,“王---莫!”
凌光倒抽一口凉气,忍不住道:“不会吧,王家父子在咱们省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会干这种缺损阴德的事!”
李邢撇嘴不屑道:“巨大的利益面前有几人能不为之所动,有头有脸又怎样?那医研的副主任,名头也不会差过四医的院长吧?还不是陷了!凌医师你还记得吗,当初你刚入职咱们医院时接待过的一名无脑病患?就是从四医转送来咱们院的。”
“我记得呀,当初您不是还把消息封锁了吗……四医!哦---我的天哪!这么说当时……”
李邢点头接道:“那种珍贵的高级人造皮,只有省医研才有少量存货,我们如果有需要,都得经过他们批核才能下拨。当初我隐而不报,不是给四医面子,而是搞不清具体状况,怕一个不好把老余无辜牵扯进去。不是我说他呢,这老余真是个不上心的人,查了一阵没查出什么,就这么放手不理了,要不是这次幸运碰上他们狗咬狗,老余真是哪天被人害死了都还蒙在鼓里。”
凌光这才知道当初事件的复杂性,点头沉思一阵,问道:“那王家父子现在怎么样了?”
李邢笑道:“先说这王彬吧,他是真不成气候,四医那边传来的消息,从他得知你要去北京学习的那天起,就请病假休息了,我听说他初闻这消息时竟然气得呕血了,孺子不可教呀……”
凌光心道何苦呢,你修你的禅,我念我的经,大家的宗旨一样,都是为病人服务,何必总想着斗死别人活下自己呢。
凌光又问:“那他老子呢?”
李邢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王莫就更别提了,死鸭子嘴硬,碍着他的身份,考虑到案件传开后所带来的社会恐慌性,出于为病人考虑的宗旨,不愿引起病患恐慌,所以暂时没有对案发可能性最大的四医进行彻底的搜查,毕竟没有切实证据,王莫被传讯问话后,拘留了四个小时就把他放了。”
“这就放了!”凌光大讶。
李邢笑道:“放了他又能怎么样?他现在只能待在家里,哪儿也别想去了。上头已经放下话来,要他在规定的时间和规定的地点交代他的一切犯罪事实。如若不然,就会采取强硬的手段,入院进行全面调查。”
凌光喃喃道:“规定的时间和规定的地点?”猛然回神儿,“这么说……王莫被双规了!”
李邢点头:“不错!他彻底完蛋了,如果不是怕事情传开惹起民众恐慌,你猜他王莫现在还有机会出来呼吸两口新鲜空气?算了吧,想负隅顽抗?他背靠的树干还不够粗。”
凌光:“唉,真是应了那句笑话---医生就是杀手呀!”
李邢:“凌教授,我要先告辞了,老余那边正着急上火呢,有好些善后工作我要去帮他处理。咱们的行程一切照旧,明早我来接你。”
说完一溜烟钻进车里,加长林肯“嗖”一声呼啸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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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兴奋的小金、小北两人好像猴儿一般上蹿下跳敲锣打鼓,楞是扰了凌光的清梦。
“王八羔子!才6点,咱们坐的车八点半才发车,你们俩是不是有神经病!”凌光套上睡衣,冲去厨房一人一脚踹上小金、小北的大臀,疼得两人哇哇乱叫。
厨房内。
凌光脸也不洗牙也不刷,端起一杯果汁咕咚喝下,又拿起一片已经有些发硬的过夜面包大嚼起来。
不一会儿,被吵醒的乘年华也揉着眼睛下了楼,看到凌光,打个招呼,道:“昨晚你睡得早,云小姐有电话老找你,还嘱我今天你一起来就给她回个电话,不论什么时间。”
小北赶忙打开手机,边翻查着云蓝心的电话边说道:“我还从没一大早给美女打电话的经历呢,你猜女人半睡半醒时说话的语调是不是很是骚呀?”
小金点头说:“没准。”
凌光懒得理他们,伸手去抢电话,小北早有准备,一个闪身躲了过去。
凌光:“你们俩无聊不?才6点多,你们不休息别人还要休息呢,别捣乱了!”
“喂---云小姐?呵,我是陆金。哦,早上好早上好。”
这小子已经把电话打通了。
“凌光?他在,请你稍等。”
小金促狭地冲凌光眨了眨眼,将电话递给了他。
“喂。是我,不好意思这么早给你打电话,怎么,还睡着吗?哦哦……我看不用了吧,等下院长他们会去送我的,没必要搞那么麻烦,学习嘛,一年而已,不定什么时候就回来了。好呀好呀,没问题,回来了第一个通知你。吃西餐?好说的很,等我那边安顿好了,你能抽出空,我请你来玩几天都不是问题。”
原来云蓝心说要去送他,不过听凌光说人很多,她沉默了几秒,便不再强求。
凌光结束性地说道:“那就这样了,你休息吧,我不打扰了。”
云蓝心轻声道:“一个人在外要照顾好自己,我等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