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你的,谁叫你拿夏青开玩笑。”赵建国在爱伊丝粉嫩的脸颊上亲了一下道:“的确是调回耶路撒冷,伊凡远征沙特,在科威特收编几支沙漠匪军,又有一些阿拉伯雇佣军人加入,编制已经混乱,迫切需要整顿。
还有埃及与利比亚的解放战争越来越激烈,许多埃及、利比亚难民逃难到巴勒斯坦,这些人里面的青壮年常常惹是生非,成了南方最不稳定的因素,我决定将他们收编到维序军,所以要调伊凡回来,到时候整顿训练军队,军务繁忙,你可以帮他一下,不过一切都随你高兴。”
爱伊丝靠到赵建国怀里道:“建国,其实有时候想想,你对我真的挺好的。”
赵建国皱眉道:“你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爱伊丝有些话没说,每次一想起来,总觉得赵建国给了她很多东西,连袁世凯的女儿嫁过来,都只是二姨太,丈夫这么维护自己,自己还有什么什么不满足的呢?
爱伊丝只是缺少一种安全感,总是觉得赵建国什么都给了她,但是真正的爱却给的不多,爱伊丝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在赵建国心中的地位还不及夏青,以前袁思祯和自己在一起。
虽然袁思祯与赵建国有过去,其实与自己的境况差不多,可是现在,袁思祯去了,在赵建国心中成为永恒,只留下了自己一个人,爱伊丝感觉前所未有的孤独和迷茫,这才每天郁郁寡欢,可是这些又怎么对赵建国说?
温存一会儿,爱伊丝去吩咐下人准备晚宴了,赵建国走到后院,看到长泽梨香坐在花台上,赵平在不远处玩积木,赵建国走过去,小家伙立刻抬起头来喊了一声“爸爸”,赵建国摸了一下赵平的头,对长泽梨香道:“今天怎么没折腾他了?”
长泽梨香白了赵建国一眼:“总要有个休息的时候吧,而且以前师傅对我说过,人的体能是循环,如果锻炼过度,反而会影响效果,甚至造成永远的创伤,无法达到最高的水平。”
赵建国摇了摇头,坐在花台上,看着赵平道:“我看你这样教,要么把他教成一个杀手,要么教成一个武士。”
长泽梨香哼道:“放心啦,平儿现在智力还不全,等他三岁后,你就请老师来教他,我不会把他带傻的。”
“三岁?会不会早了点?”
“不早了,三岁教他数数啊,画画啊,特别是培养他的右脑,三岁是关键时候,这些对今后的智力发育都很重要的。”
赵建国幽幽道:“果然跟特工说起话来累的很,什么都是一套一套的。”
长泽梨香听了赵建国的话,突然落寞地低下头,轻声道:“记得我四岁的时候,被爷爷带去见师傅,师傅拿出三个杯子,分别为红,白,黑三种颜色,让我选一个,我选了黑色。”
“然后呢?”赵建国怎么感觉长泽梨香的师傅神神叨叨的。
“然后我就成了一名特工。”
“这什么逻辑?”
长泽梨香叹了一口气道:“我当时也不明白,后来才知道,选什么颜色的杯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选择杯子的态度,我几乎没有犹豫就拿了黑色,师傅说我果敢,直接,有强烈的目的性,于是就把我当特工培养,教我空手道,忍术和瑜伽,而我师兄冈村宁次当时一个杯子也没选,只说我是来找你学艺的,要你这些杯子干什么,于是他就成了一位统兵的将军。”
“你师父真扯淡,你们当时那么小,哪能考虑那么多,我相信等你长大一点,也会考虑一下再去拿杯子的,遇事不分析怎么当特工啊。”
“不许说我师傅。”长泽梨香有些生气地道:“我师父说那是潜能,他老人家常常遗憾,没有人想一下再去拿杯子,如果有这样的人,就能培养成一名领导人,而不是一位将军,或者像我一样,是个杀手。”
“那有什么难的,我觉得想一下,才是一般人所为吧?”赵建国现在是真觉得长泽梨香的师傅神神叨叨的了。
长泽梨香哼了一声:“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我学艺期间,有很多人来拜师的,他们看到杯子的第一反应,不是想一下,而是愣一下,师父说,这样的人是不能成为杰出弟子的。”
“想一下,愣一下?”赵建国也愣了一下:“你说这些干什么?”
长泽梨香双手十指交叉着道:“如果我当初学的领袖之术的话,现在就可以教平儿了啊。”
赵建国瞥了长泽梨香一眼:“说的好听,那你还能坐在这儿吗?”
“那倒也是,对了,今晚庆祝我们来到中东两周年,你打算怎么庆祝?”长泽梨香有些期待地道。
“唉。”赵建国叹了口气:“还能怎么庆祝,就是吃顿饭呗。”
“无聊。”长泽梨香所有的期待都变成了失望。
“别不开心了,能够轻松一下,已经很不错了。”
“你们在聊什么呢?”阿伊莎从小路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纸包,递给长泽梨香道:“这些药给你吧,一共十六包,每周给平儿喝一次,中东天气干燥,喝了药不会得皮肤病和呼吸道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