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半夜遇刺,消息迅速从总统府传出去,军政官员都从睡梦中被喊醒,尤其蒋方震更是担忧,现在的巴勒斯坦局势,几乎就靠他一个人的威信支撑着,如果赵建国倒下,不但巴勒斯坦会乱,在巴勒斯坦的中国军政人员也会随之离散,下场会无比凄惨,蒋方震知道自己现在起床去医院也做不了什么,反而赵建国病重,自己的政务会更加繁重,便继续躺下睡了,却怎么也无法安枕。
医院灯火通明,医生护士忙碌了大半完,终于做完手术,把子弹取了出来,不过赵建国还没苏醒,长泽梨香命令王铁柱戒严了整家医院,一排一排绿色军装的士兵站岗,爱伊丝、瑶瑾还有简宁等人围在赵建国病床前,小护士在为赵建国擦拭身体,阿伊莎将带血的纱布、废掉针头放进推车,看到抓着赵建国手一脸悲戚的爱伊丝,忍不住回头道:“姐姐,建国没有大碍了,最迟明早就能醒过来。”阿伊莎在人前还是赵建国的妻子。
爱伊丝点点头,对一旁的瑶瑾和简宁道:“你们先回去吧,昨夜怕都没睡几个小时。”
瑶瑾欠了欠身子,笑着道:“没事,以前在皇宫经常睡那些时候。”
“我也没事。”简宁打了个哈欠道。
“好了,别撑了,阿伊莎妹妹都说建国的伤不要紧,都守在这也不是个事,你们先回去休息吧,待会我也在陪护床上歇着了。”
瑶瑾和简宁听了爱伊丝的话,觉得自己守着确实也没什么道理,便双双走了,简宁临走还说明天送几盆花草来。
两人走后,病房内只剩下爱伊丝和赵建国,爱伊丝手撑着下巴看着赵建国,心道:“知道吗?刚才你差点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那时我有多害怕,如果你死了,你叫我一个人留在这个没有一点人情味的中东怎么办?这么久了,我才发现,报仇已经对我不是那么重要了,我更不能失去你。”
阿伊莎推着小推车出门,看到医院外簇拥着一大群百姓,像是来看病拿药的,便问一名队官:“你们为什么不放他们进来。”
队官敬了个礼道:“禀告夫人,是长泽姑娘让我们戒严的,害怕打扰到总统养病。”
“胡闹。”阿伊莎怒形于色:“这偌大的医院还只为一个人开着吗?立刻撤了。”
“这……”队官为难,长泽梨香自为侍卫长以来,向来说一不二,违反军令必受严惩,那个长得跟个狐狸精似的女人可不会讲任何情面,何况这次还是板着脸下的命令,队官可不敢撩虎须,搞不好得把自己开除了。
“什么事?”长泽梨香从远处走过来,陆亚妹留在了赵建国病房外,两人交替轮守,队官见长泽梨香过来,立刻遇见了救星,连忙上前道:“长泽姑娘,三夫人让我撤掉医院戒严,你看……”
长泽梨香眉头一拧:“撤?为什么要撤?一个国家的领袖就是一个国家所有臣民应该倾力保护的所在,现在领袖受伤,征调医院理所当然。”在日本,天皇要是住进公共医院了,别说医院,整条街都得戒严,所以长泽梨香觉得理所当然。
阿伊莎深不以为然道:“长泽姑娘,我无法赞同你的说法,这家医院可以同时进行八场中型手术,同时容纳五百余重病患,一天可以接诊数千人,怎么能被一个人霸占着?这会让多少原本有医疗机会的人失去治病的最佳时机,这甚至会危及别人生命,一个领袖如果连人民的生命都要剥夺,那还是领袖吗?”
长泽梨香手握着长刀刀柄,拇指肚在上面摩挲着,抬起头对阿伊莎笑了一下道:“如果在日本,夫人这样说,是要自裁谢罪的。”
“这不是日本,这里是巴勒斯坦,而且我相信未来的世界也不会允许自私自利的领袖存在,迟早都会像欧美……”
“好了,好了。”长泽梨香看到阿伊莎好像开了话匣子,她这个时候可不想说太多话,连忙双手连摆,对队官道:“传我的命令,总统隔壁两个病房都住上我们的人,各个大门设岗哨除了医院工作人员和病患,其他一律不许入内,好,放行。”
“是。”队官领命而去,不一会外面的病患就涌了进来,阿伊莎看着长泽梨香走远,又抬头看了一眼二楼赵建国病房,不禁想:“他带领巴勒斯坦走向解放,可是带来的却是一个独裁的政体,解放不到半年就远征沙特,又进行波斯湾巡航,他雄心勃勃,会把巴勒斯坦带入何方?”
“你可千万不要毁了我的祖国,否则我会恨你一辈子的。”阿伊莎默默祈祷着。
蒋方震早早起床就到了医院,看到赵建国果然醒了,还直盯着趴在床边打盹的爱伊丝,蒋方震走进去对赵建国道:“少帅,怎么样,伤的重吗?知道是谁下的手吗?”
赵建国艰难地翻过身,缓缓地道:“凶手应该在查,不过想都不用想也知道是沙特人干的,土耳其人,科威特也有可能,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杀我说明他们怕了,当初长泽梨香不也杀我吗?还不是因为日本忌惮我。
不过我们该做的还得做,你记得,峰会照常举办,该邀请的人还是要邀请,加瓦尔油田还有其他开采出来的油田也要着手钻井出油,各军工制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