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朱皓把话说完,高飞便自动撕下了粘贴在下巴上的胡须,说道:“朱兄,还认识我吗?”
朱皓从高飞一进én便觉得奇怪,如此大的年纪,步伐轻盈,身姿矫健,就连那眼神也是炯炯有神的,现在见高飞揭去了假的胡须,就连脸上的假的皱纹也给去除了,1ù出了一张清俊坚毅的脸庞来。
他仔细地看了看,似乎有点似曾相识,但是却想不起来是谁,问道:“下是……”
“在下高羽!”
朱皓听后,登时愣住了,惊呆地望着高飞,印象中似乎曾经见过这个人,往日一幕幕浮上脑海,眼前突然豁然开朗。待他反应过来,急忙跪在了地上,叩拜道:“罪民朱皓,参见华夏国大皇帝陛下!”
高飞急忙将朱皓扶起,说道:“这里没有皇帝,只有朋友。朱兄,你是大汉将én之后,何以沦落到此?我华夏国正缺少你这样的人,不知道朱兄可有意愿归顺我华夏国?”
朱皓的脸上1ù出了一丝难sè,看了看还在昏睡中的皇甫坚寿,叹气道:“此间事情,由不得我做主……”
“你和皇甫坚寿的事情我已经听祝大侠说了,如果你愿意,你和皇甫坚寿都可以来我华夏国,雷山地势险要,虽然易守难攻,但是这里猛兽不少,我听说这里有三四万百姓,想必衣食住行都很困难。就算你不为自己打算,也应该为百姓打算吧?我华夏国并非像你们想象的那样,如果你愿意接受招安,河东知府的就由你担任,河东是个重要的地方,与秦国相邻,北边和匈奴接,此地若不是平定,以后必然会成为后患。”高飞道。
朱皓知道高飞以仁义治国,安邑一事,说到底错还在他们这边。本来朱皓和皇甫坚寿是投降了的,可是谁知道皇甫坚寿看到韩猛带着极少的兵力进城之后,便心生歹念,中途变卦,夜袭韩猛,又放火烧成,致使万余无辜百姓葬身火海。后来,皇甫坚寿是把责任推给了韩猛,说是韩猛不接受投降,任意杀伐,jī起了民变,这带着部众来到了雷山。
“陛下以仁义治国,又为雷山的事情,不惜以身犯险,亲自造访,朱皓若再不归顺,就是不识时务了。陛下在上,请受朱皓一拜!”朱皓想了想,为了四万多百姓的后路,他决定投降,当即跪地拜道。
高飞不等朱皓跪下,便一把搀扶住了朱皓,说道:“朱知府不必多礼,我早说过,这里只有朋友,没有君臣。我虽然是皇帝,可和你们也没有什么两样。只是,一会儿皇甫坚寿醒过来了,又该如何是好?他似乎不像朱兄这么通情达理吧?”
“皇甫坚寿也是一时鬼í心窍,罪民自有办法将其说服。其实,皇甫坚寿之所以变成这个样,也是因为其父皇甫将军意外身亡所致。当年家父和皇甫将军一起应刘虞之邀去调停诸侯hún战的局面,不想席间竟然被二袁杀死。皇甫坚寿昔日和董卓j厚,二袁yù要斩草除根,便四处搜捕我和皇甫兄,我们二人这躲了起来,只可惜刘虞之刘和成为了袁绍的刀下亡魂……”
一说起往事,朱皓的心里就一阵难过,他和皇甫坚寿之所以流落到此,也是一阵辛酸。两人在逃亡的路上,一直隐姓埋名,直到袁绍被高飞击败之后,得以恢复姓名,说到底,高飞也算是替他们二人报了父仇,今日又亲自来到这里招降他们,对于朱皓来说,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
“只是皇甫坚寿为人果烈,朱兄可有拿住他的办法吗?万一他死活不同意的话,闹将起来,只怕这事还是无法处理……”高飞始终是担心皇甫坚寿,生怕皇甫坚寿不同意,万一闹了起来,苦的还是这里的百姓。
“请陛下放心,我自有对付他的办法,必然能够劝他归心于陛下。”
祝公道在一旁道:“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废去他的武功,封住他全身几处大xù,让他无法再使出武艺……”
“万万不可如此……”朱皓已经很确定了,祝公道和高飞是旧识,当即向高飞拜道,“陛下,皇甫坚寿其实为人不坏,只是一时鬼í心窍,我自有化解他心中怨气的法,还请陛下给皇甫坚寿一个改过自的机会,也许以后皇甫坚寿会戴罪立功,为华夏国立下不朽功勋……”
高飞想了想,觉得朱皓说的有道理,便道:“恩,那就依你之言,给皇甫坚寿一个改过自的机会。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现在韩猛已经占领了风陵渡,雷山外围已经被包围,我不希望有人太多的知道我的身份,所以……”
“我等明白。”朱皓和祝公道一起说道。
高飞这又粘上了胡须,然后将假皱纹也给粘上,恢复了老态龙钟的样。
“朱兄,可有笔墨吗?”高飞整理好容貌之后,突然问道。
朱皓道:“有!”
不一会儿,朱皓亲自拿来了笔墨,摆放整齐后,拿起笔递到了高飞的面前,说道:“陛下请用笔……”
高飞拿过笔之后,当即奋笔疾书,洋洋洒洒的写下了一道圣旨,并且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御用的印章,加盖上了印鉴。完事之后,高飞将写好圣旨j给了朱皓,说道:“此乃我亲笔所书,上面也有我的sī章,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