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的叛乱被平定了,作为幽州的州牧,刘虞详细地写了一道长长的奏折,在上表战功的同时,还央求减免整个幽州的两年赋税,并且列举了一系列复兴幽州的策略,向朝廷请求拨钱粮,以用来招收难民。
奏折派马送出去之后,刘虞就开始着手处理整个幽州的政务,辽东、乐浪、昌黎三郡他没有过问,从心里上已经完全交给高飞自己去处理了。他现在所要做的,就是招诱幽州逃难的流民归来,同时选拔各级官吏,招揽人,所以他很忙,每天和自己的属官一起待在州牧府里处理来往公文。
相比之下,高飞却清闲多了,处理政务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并不在行,他只要将一些有能力的人放在可以胜任的位置上就可以了,他也是一直都这么做的。他亲自送走了赵云、张郃、太史慈三人去上谷、代郡、涿郡上任,平时的时候自己在蓟城的校场里训练自己的剩余的五千骑兵。
这是一个晴天,金色的阳光如同美酒,到处散着淳淳的酒香,让人一闻到酒香就能情不自禁的陶醉其中。和煦的阳光洒满了整个校场,空气中偶尔会飘来阵阵的微风,使得人懒洋洋的浸沉在这春日里。
已经是四月的天气了,高飞和所有的士兵都脱去了厚厚的冬衣,换上了比较轻薄、舒适的劲装,全部集结在了校场上。
春风吹,战鼓擂,隆隆的鼓声打破了宁静而又和煦的早晨,五千士兵分别站成了十个小型的方阵,手中都拿着各种各样的兵器,端正地站在那里,立刻呈现出来了一派肃杀的气氛。
高飞走上了点将台,右臂上还缠着绷带,虽然经过几天的调养迸裂开来的伤口已经再次愈合,可伤势却并未完全好透,偶尔的活动下还会带着一丝的疼痛。他戴盔披甲,一身的戎装将他托趁的加威武,犀利的目光环视了校场下面的五千严阵以待的士兵,他的心里多了一丝的欣慰。
点将台下的五千士兵里,有汉人,也有乌桓人,但是不管是什么人,现在的他们都穿着统一的汉军服装,而且在左臂上还系着一根绣着金色羽毛的臂章。他们一见到高飞走上了点将台,都异口同声地喊道:“主公威武!主公威武……”
高飞抬起了左臂,向下压了压,示意所有的人都停下叫喊。等到校场上鸦雀无声之后,他便清了清嗓,朗声道:“从今天起,你们所要担任的任务,就单单是驻守城池那么简单了。正所谓国无防不立,民无兵不安。你们之中的乌桓人都是弓马娴熟的勇士,但是从今以后你们不管是乌桓人还是汉人,都永远是我的部下。所以,是我的部下,就要听从我的号令,从此刻开始,进行刻苦的训练。”
话音一落,乌桓人都开始面面相觑,对于从未接受过汉军正式队列训练的他们来说,都有点懵懂,而且他们现在都站在地上,却不骑马,让他们都感觉到像是缺少了两条腿一样。
对于游牧民族而言,马是不可或缺的劳动工具。为了追逐奔驰于无际草原上的黄羊、野鹿,为了驱赶逐水草生存的牛羊,为了驱逐或躲避外来部落的侵扰,草原的孩们从小就要学会在马背上生活,三四岁的小孩就能在没有大人帮助的情况下自如地上下马,他们中的很多人甚至就是在马背上脱离母腹,来到这个世界的。长年的骑马生活,使他们和马的结合异常和谐,战马就等于是他们的双腿。而一旦失去战马,就如同失去了会走路的双腿一样。
点将台下立刻引起了一阵骚乱,一个二十多岁的乌桓人走了出来,他的手中握着一根长戟,仰脸朝点将台上看了过去,同时学着汉人的礼节,朝着点将台上的高飞拜道:“启禀主公,对于我们乌桓人来说,狩猎就是好的训练方式,如果没有战马的话,我们是无法进行狩猎的。”
高飞看了一眼那个乌桓人,见那乌桓人浓眉大眼,单薄的衣服下面包裹着一身紧绷的肌肉,双目炯炯有神,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乌桓人干脆利落的回答道:“启禀主公,我叫蹋顿。”
高飞听后,脸上一怔,默默地想道:“原来他就是蹋顿,居然会出现在这里,真是让那个我感到意外。”
“你是丘力居的儿?”高飞当即问道。
蹋顿点了点头,道:“是的,我的父亲正是丘力居。”
高飞指着蹋顿道:“你原本是部族小帅吧?不过你们现在都是我的部下了,一切军职都必须由我任免,从今天起,你就担任都尉一职,这五千兵马就由你统领。”
蹋顿欢喜地拜道:“多谢主公厚爱。”
高飞摆摆手道:“队伍里还有几个原本就是小帅的,全都站出来,我会做出合理的任命的。”
话音一落,高飞便见一个身体相对瘦弱的的少年走了出来,看那少年的年纪也不过十二三岁,他当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少年略显得有点怯生生的,抱拳回答道:“回……主公话,我……我叫楼班,我的父亲也……也是丘力居。”
高飞哈哈一笑,心道:“妈的,今天一下蹦出来了丘力居的两个儿。丘力居已经被我派回辽西了,居然留下了两个儿在这里,楼班还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