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他爹是在他娘亲难产离开之后,再遇赵盈,暗生情愫,他自也不能去怨恨他爹无情。舒残颚疈
再说这些年来,他爹为了他与花容墨笙当爹当娘还当师父的角色,一门心思皆在他们两人身上。
花容墨笙听了他的话,心中一动,他确实有意想要看看他的母亲,看看她的样子,是否真如师父所描绘的那般国色天香,倾城之姿!
听闻当年他被皇上抛弃之后,母亲痛哭好几日,差点就哭瞎了双眼,对于母亲虽然不曾相处过,但他能够感觉得到当初他母亲的无可奈何与不舍。
只是.....宀.
花容墨笙摇头,“此事不可大意,若让人知晓我还在世,必定将你与师父牵扯其中,朝廷旁大,他有数千万的兵马,我连云岛此时还不能够于之为抗!”
师父与画珧他断然是不能让他们牵涉其中的。
他的身份,若让人知道,必定不会容于他,且也不会放过他师父与画珧,甚至会给整座连云岛带来灭亡噎。
连云岛地理位置虽占了不少优势,可是兵将不多,且他们才练这几年,还不足以与花容王朝的兵马抗拒。
双生子在花容王朝是个禁忌,宫内那一群人相信那可笑的记载。
只能留得其一,若说对那个所谓的将他丢弃或者该说想要置他于死地的父亲来说,他并未曾将他当作父亲,甚至怨恨,可是这些怨恨他藏于心底,从不去正视,因为不值得。
他想要的父亲,应该是像师父那样的男子,这些年来,师父一直将他视为己出,而他自也将师父视为父亲。
画珧自然也清楚花容墨笙若是被发现必定会掀起波澜,只是他替他不甘,他的母亲还在,却从未见过,他的父亲就如此狠得下心。
因为一个古老的记载,将双生子之一弃之,若当年他爹没有及时救出花容墨笙怕襁褓之中就已经被处死了!
橘子本是甘甜,却因这心境有了几分变化,那橘子味道变得几分苦涩。
想起他爹的愁意,一日比一日加重,成日饮酒消愁却是愁上加愁,总有一日花容墨笙必定会知道原因。
倒是花容墨笙先开了口,“师父这几日犯愁,能让师父如此的,我猜想可能与我母亲有关,我四岁的时候师父离开八个月,回来也如此时一般,是否我娘与我兄长发生了什么事情?”
画珧摇头表示不知,耸肩一笑,“别理那老头了,我们来下棋,你若输了,让我亲你一下如何?”
这回他要亲的地方可是......
目光落在那嫣红的唇上,一片娇艳,一个男人的唇瓣能长成这般美好当真是不容易。
“那你若输了?”花容墨笙反问。
至从他会下棋以来,鲜少输给画珧,怕是一双手都能数出他输的次数。
“......我若输了让你亲我的嘴!”
画珧一笑,带着得逞的意味,轻咬了下唇,整齐的牙齿如贝一般,带着光洁的色泽。
谁亲谁都是亲,重点在于谁先主动。
花容墨笙轻啧了一声,怎么都觉得怪异,“这么大了还玩亲亲的游戏,小时候亲亲倒也没什么,你都十八了......”
十八的年纪了还如此。
画珧轻哼了声,想着花容墨笙的年纪还小,等过两年再告诉他,省得现在把他给吓跑了,再过两年,就算是他父亲不同意,也得同意!
一家三口,就该一辈子这么生活着,谁也休想离开,而别人也休想***他们三人之间。
画珧偏执地想着。
“到底要不要下棋?”画珧又问。
“把赌注改了,我若赢你一局,揍你一下如何?要揍脸的!”
如此一来,今日画珧这张脸怕得许久未能见人了!
“成!我若赢你一局,亲你一下嘴,如何?”
画珧豁出去了!
就是一脸是伤,也在所不惜。
花容墨笙把头一点,“说话算话!”
他可不相信画珧能够赢得了他,这唇,他是亲不到的!
画珧见他答应,兴致冲冲的,立即吩咐下去将棋盘端来,这下棋,他鲜少赢得了花容墨笙,但今日起码得赢上一次!
亲他,是他今日的目标!
若让他亲到可不是这么唇瓣相贴,他要的更多!
花容墨笙选了黑子,让画珧先下,两人全神贯注,一个为了揍对方一拳头,一个为了亲对方的嘴,两人怀着不同的目的,斯杀开来。
画珧的棋技不弱,然而花容墨笙更上一筹,几次出其不意将画珧逼死所有的出路。
画珧大急,却无可奈何,又不肯认输,见自己确实无路可走,白子一颗一颗被黑子吃掉,直到再也动弹不了。
白子大败!
画珧不甘心地瞥了他一眼,“下一局让我三子如何?”
同是他爹所教,花容墨笙在布局这方面很有天分,与他下棋,连他爹都已经不是他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