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嫂也好不到哪儿去吧,莫非是想七皇兄了?独守空闺的滋味一定不大好受吧!”
苏流年一下子也被戳到了心事,一下就拉下了脸,几分哀怨。
花容宁澜见此更为开心,只会寻他开心,此回见她一副怨妇的样子,心情尤其舒畅。
“哼!”
苏流年轻哼了一声,才道,“不过,墨笙说了三日回来看我一次,此时都已经第四日了,怎么还没有消息?也不晓得他那边是否还好!汊”
花容宁澜轻托着精致的下巴,想了想,他道,“本王倒是听闻永宁王已经在昨日入了牢狱,七皇兄化为花竹的身份,此时也该回来了才是,莫不非”
“莫不是什么?”
苏流年心头一紧,揪住了这话朕。
花容宁澜想了想,想出了许多的结果,但每一个结果都不甚满意,他已经失去了真正的七皇兄,此时这个七皇兄,他并不想再失去!
包括眼前的
与他讲和没几日的七皇嫂!
有时候就是那么神奇,前几日他还恨不得把她往死里掐,将她射成蜂窝。
可是因她那一番话,那一个小小的给他掖被子的动作,怎就觉得这个女人看着似乎也没有以往那么讨厌了?
而后花容宁澜觉得自己的立场站得实在不够稳当!
但又不讨厌此时与她的相处方式。
最后花容宁澜摇头,“也没什么,你也别胡思乱想,兴许七皇兄还有其它的事情,等事情忙完了一定就会回来的。”
心里却是惦记着,怎么就没他的消息?
是否
本想让她回头问问燕瑾的,但又不想看她成天与燕瑾处在一起,便还是自己亲自去问好了。
如此一来,也能增加他与燕瑾相处的时间。
苏流年想着却还是垂头丧气地摇头,“墨笙如果给我承诺就一定会办到,他说三天一见,就一定会出现,只是现在四天了!”
花容宁澜撇唇,见她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只觉得没出息,也懒得再搭理她,跳下了栏杆,他道,“本王回长青阁找十一喝酒,你去吗?听闻这几日十一正在作画是给小皇叔的!”
苏流年虽然没有心情出去,但一听燕瑾正在作画倒也来了几分兴致,想着去那里也不错,人多热闹,且一直在这里胡思乱想,搞得自己心情一团糟。
便也跳下了栏杆,随着花容宁澜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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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瑾下了朝,正想去流年阁楼找苏流年,想到昨日花容墨笙托他说的话,昨晚一忙竟然给忘记了。
此时三日一见的时间已过,想必苏流年也该急了。
想到这里他加快了脚步,那边一个小巧美丽的身影却突然飞奔而来,直接跪在了他的面前。
吓得明晓以为是刺客正想出手,定睛一看,竟然是永宁王的女儿,先皇亲封的安佳郡主!
且从小一直爱慕皇上,明晓意识到这一点,一副看好戏的样子,退到了一旁。
燕瑾看着这突然跑来的女人眉头一蹙,带着几分不悦。
安佳郡主抬起泪眼汪汪的一双眸子,带着恳求朝着燕瑾望去。
“皇上,皇上,我父亲是犯了什么错误,为什么皇上要将他关押天牢呢?皇上,放了我父亲吧!怎么说,我父亲也是皇上的三皇叔,我父亲这些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皇上”
燕瑾冷冷地轻哼了声,望向安佳郡主的时候,眼里没有分毫的温度。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亏你还敢说,永宁王勾结花容王朝被除于皇室中的废帝的德妃娘娘,无恶不作,想到夺谋篡位,且你大哥安睿世子早在几年前刺杀朕未遂,一直失踪,前些时日已经回来,难道这一点安佳郡主也不知情吗?”
闻言,安佳郡主脸色一阵苍白,她不可置信地摇头,早已是两行清泪。
“皇上,不可能一定是有人陷害我父亲,皇上,我父亲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勾结别人想要夺谋篡位呢?我大哥不是失踪很多年一直没有他的音讯吗?怎会刺杀皇上呢?不可能皇上,是否哪儿弄错了,不可能啊”
她不过是听着父亲的话上她母亲的娘家也就是她小舅舅家小住了这么一段时日,怎会一切变成这样?
如果真按皇上所言,那可是条条都是死罪!
当她听到永宁王被关押天牢的时候立即奔回了永宁王府,却见永宁王府四处站满了侍卫。
她连自己的家都进不去,询问清楚,这才赶紧入宫等候求见皇上。
“哼!朕还能冤枉了你们家?”
燕瑾反问,虽然是堂妹,小时候也曾玩一起过的,但他向来对人较为冷淡,反而与明晓亲近了许多。
安佳郡主摇头,“不!皇上,安佳不敢质疑皇上的话,可是我父亲他怎么可能存在那么大的野心?父亲父亲他甚至想要把安佳嫁给皇上,如此一来,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