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流年笑了起来,“你可舍得?一天不见暖暖,那魂儿就跟着丢了一样,我说这疼女儿也该有个度,等将来暖暖长大嫁人了,你可不是该要舍不得了?”
“这......”
花容墨笙一想到十几年后暖暖嫁人,那他还真舍不得,“那我们便搬去与丫头一起住,这万一婆家欺负了她,夫君欺负了她,我们才能帮衬得上!”
一想到将来要嫁女儿,他便是万分不舍得,他花容墨笙什么时候如此不舍过了?
想到此也觉得几分好笑,初为人父,这心思可真是以往所不能体会的辶。网
苏流年见他这样当即就乐了起来,“我倒是觉得谁欺负得了暖暖,向来只有暖暖折腾人的份吧!我们好好教导她,将来她长大了,便不会教人欺负了她!对了,墨笙,等暖暖长大点,你就教她武功,这丫头定然能惹事,懂得武功,起码遇上危险,她能逃得快!”
“我也有此意,过两年就教她武功,只要暖暖肯学,我自是会倾囊相授,不过暖暖聪明得紧,想是学起来也不会觉得太累!”
两人聊着暖暖的话题,花容墨笙也收起了刚才的心思,一想到暖暖,满心里都是一片柔软澌。
那么小小的孩子,从她刚出生那么点儿大,一点一点地长开。
翻身,学爬,会咿呀咿呀地说着,会朝着他笑,会说话,会走路,他每天看着自己的女儿一点点长大,那种心情还真是奇妙。
想到此,他轻轻地笑了开来,看着怀里的人,笑道,“年年,我这辈子最得意的事情有两件,一是娶了你,二是有了暖暖!人生真是圆满得紧!”
回想起一起走过的路,虽然辛苦,可是现在他们安稳了下来,他给苏流年的承诺也算是做到了。
与她在这样与世无争的地方安顿下来,身边有亲人,有兄弟,他也省得去算计,成天陪在苏流年与暖暖的身边,她们便是他生活的全部了。
这边两人还聊着,那边花容暖暖小小的身子已经朝着他们跑了过来。
“爹爹,娘亲,你们在这里等暖暖回来,对不对?”
她跑得很快,还差点摔倒,吓得花容墨笙与苏流年一颗心都提了上来,身后的公西子瑚也叫她给吓了一跳。
只不过花容暖暖并没有摔倒,不过是踉跄了一步,她并不晓得害怕,就这么又跑了过去。
公西子瑚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在后面喊道,“臭暖暖,再跑那么快,看爷爷怎么收拾你!”
跟她爹爹一样,不让人省心啊!
想到当年花容墨笙比这还小的时候,正在学走路,那可是经常摔倒的,不过摔了也不哭,又自己爬了起来。
苏流年从花容墨笙的怀里下来,将花容暖暖那柔软泛着奶香的身子抱住就往怀里一带。
“臭暖暖,吓到娘亲了,怎么不跑慢点,万一摔扁了鼻子,那可就不好看了!”
说着她抱着孩子起身,朝着走来的公西子瑚道,“师父,这么晚了还让师父给送暖暖过来!”
“不亲自送来,能放心吗?”
公西子瑚一笑,看着天色不早了,抬手摸了摸花容暖暖那柔软的头发,道,“暖暖,早些睡觉,爷爷明早带你出去玩儿,可要听你爹爹与娘亲的话,知道吗?”
花容暖暖立即点头,“爷爷放心,暖暖很乖,都听爹爹与娘亲还有爷爷的话!”
因为还小的缘故,花容暖暖也有些挨不住困,揉了揉双眼,又打了个呵欠,安静地靠在苏流年的怀里。
花容墨笙见她那一副小猫的样子,忍不住有些好笑,又望向公西子瑚。
“师父回去休息吧,暖暖玩了一天也该累了,我与年年这就带她回房睡着!”
公西子瑚见花容暖暖刚才还活蹦乱跳的,此时睡意一来立即就安静了,也不做停留,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此时花容暖暖却已经睡着了。
两人见着孩子这么快就睡了,相视一笑,花容墨笙放轻了声音,“回去睡吧,这丫头怕是玩累了!”
这么一抱便乖乖地睡着。
苏流年看着怀里花容暖暖娇憨的睡颜,心中暖暖的,她的生命中除了她的男人,还有她的女儿。
在这个时空里,她又多了一个亲人,还是与她骨血相连,母女连心,极为亲近的。
三人回了房,苏流年本打算将花容暖暖放在他们房间内隔出来的一间小间的房,也便是花容暖暖所睡的地方。
从花容暖暖会说话那会,花容墨笙便狠下了心,让花容暖暖不再跟着他们睡,而是单独睡一张床。
苏流年自然不舍得花容暖暖这么小自己住一间,三思之后,便在他们的房间内隔出一间小间,这样一来,也有个照应。
不过他们房间大,这么隔出的小间倒也不小,平常人家的房间也没那小间的大。
正小心翼翼将花容暖暖放在床上,却不料小家伙并没有睡熟,背才一沾床立即睁开了双眼,一双手抓着苏流年的脖子,声音软软地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