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棚下烟雾缭绕。卓力点了一支烟说:“这狗日的。现在拽得很呢。都快成江北一霸了。自从你那事之后。顶点就压着我华清池一头。要不是你以前给过我一个优盘。里面装着那些贪官的床上证据。说不定我已经被他们搞死了。”
刘子光说:“上次我警告过他。让他老实点。他不听。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趁今天兄弟们都在。去把顶点砸了吧。”
卓力拿出手机说:“那我叫人。”
刘子光说:“需要么。”
在座的贝小帅、***都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方霏在旁边嘀咕道:“就知道……又打架。快去快回啊。”
四人出了地地道道。卓力刚要去开车。刘子光拉住他:“喝酒不开车。咱不能违反法律啊。”
卓力点头称是。四人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顶点夜总会而去。到了地方之后先四下寻找武器。忽然看到不远处有个工地。卓力顿时阴险的笑了。
……
林国斌正坐在顶点楼上的办公室里。面前摆着几个账本。最近生意收缩的厉害。玄武集团倒了。省里市里政局发生改变。南泰县大力整顿煤矿。林家受到很大冲击。只好重操旧业。把主要精力放在了顶点上。现在已经要扩建顶点二期了。
儿子林峰前段时间被抓。在看守所里被人打伤。差点失去生育能力。不过也算因祸得福。此事后儿子的脾气沉稳了许多。不再那么毛糙了。
大概是刘子光被枪毙的事情让他明白了一些道理吧。林国斌这样想。
忽然一阵熟悉的轰鸣传來。紧接着觉得脚下一颤。林国斌练武的功底还在。一个箭步就窜出了办公室。來到走廊里一看。了不得了。一台挖掘机冲进了一楼大厅。正挥动巨大的铲子四处乱砸。
顶点的打手们立刻出动了。但是从挖掘机上面跳下几个好汉。手里挥舞着自來水管。所向披靡。打手们节节败退。有那见多识广的叫嚷起來:“不好了。高土坡四大天王來砸场子了。”
顶点被砸了个稀巴烂。放在大厅里价值上千万的玉雕屏风毁于一旦。人也被打伤了十几个。自始至终。林国斌父子都沒敢露面。刘子光的出现让他们毛骨悚然。这货不是被警方在围捕中击毙了么。怎么又光明正大的跳出來了。这里面一定有玄机。决不可轻举妄动。
等四大天王扬长而去之后。分局副局长老宋和特巡警三中队的李尚亭带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來到现场。林峰嚷道:“我知道是谁干的。高土坡四大天王。我这里有视频证据。”
警察才不搭理他。老宋一摆手。一组刑警直接窜上二楼。从包间里搜出大把的摇头丸还有一大群衣衫不整的男女青年。全都上了铐子。抱着头押下來蹲在墙角。
特巡警们又在顶点的保安室里搜出不少棒球棍、自來水管等物。老宋轻蔑的看看。喝道:“全部带走。”
“宋局。容我打个电话。”林国斌多精明的人。立刻猜到今天这两场灾祸是有联系的。他在市里还有些关系。疏通一下兴许有用。
老宋才不给他机会。一瞪眼道:“把他手机下了。上铐子。”
……
第二天。刘子光和***、贝小帅他们去了南泰县。先看望了在大河乡朱王庄开沙场的王志军。志军在非洲干过一段时间后被家里人一天一个电话逼了回來。结婚生子。日子过的平淡富足。见到老友來访。他大发感慨。说结婚以后翠翠变成了母老虎。不给自己零花钱还不让抽烟。这日子简直沒发过。
虽然是抱怨。但是在大家听來就是炫耀。看到王志军家里新盖的楼房。老人的笑容。一对双胞胎儿女的憨态。***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志军。好好过。平平淡淡才是真。”他这样说。
随后。大家又去了天街乡野猪峪。看望了老程头和毛孩。毛孩已经初中毕业了。完成了九年义务教育。说啥不愿意再上高中了。、
野猪峪依然是个贫困的小山村。沒有电。沒有自來水。但相比以前条件总归好了很多。至少手机有信号。山路不再崎岖。
他们在野猪峪过了一夜。和乡亲们聊了很多。老程头把桥本隆义的遗产都用來建设学校了。学生们感激他。很多学校以他的名字命名。老人家以此为荣。深感这辈子沒白活。
刘子光表示。既然毛孩不愿意上学。就先把他送到部队里锻炼一番。至于能达到什么地步。就看自己的拼搏了。
毛孩听了这话自然兴奋。但老程头却说:“现在招兵不像以前了。高中学历都不吃香。起码要大专。带兵的干部也黑的狠。不送礼验不上兵。”
刘子光笑道:“这个不用担心。毛孩跟我走。直接送野战部队当兵。”
老程头祖孙俩都咧嘴笑了。
从野猪峪回來。刘子光又去了县里。县委书记周文接待了他。领着他在工业园逛了一圈。这里已经重新开始施工了。不过东家不再是玄武集团。而是江北重工。
“江北重工落户我县。将会给南泰人民带來更多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