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现共赢发展,”
邹文重也感慨道:“是啊,听您这么一说,我眼前似乎出现了一幅宏大的画卷,西非的原野上,机器轰鸣,彩旗飞舞,飘扬着五星红旗的万吨巨轮满载着高品位的铁矿石,漂洋过海來到中国,熔炼出一炉炉的钢材,投入到社会主义建设中來,为我国GDP增长做出巨大的贡献,”
他说的兴起,索性拔下针头,穿着病号服就要往外走:“不行,我要去大使馆,我要和西非方面联系,我坚信一句话,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都要克服这个困难,”
副主任赶紧把他按住:“小邹,你怎么还是急脾气,外交部方面已经在积极沟通了,你的任务就是养好病,你急或不急,矿就在那里埋着,不会长腿跑了,”
邹文重笑了:“老领导,您还是那么风趣啊,”
副主任哈哈一笑,看看手表,拍了拍邹文重的肩膀:“还有个会,我先走了,”
他走后不久,马峰峰捧着一束花进來了:“邹总,听说你病了,我从香港直接飞回來的,怎么样,不严重吧,”
邹文重哼了一声,指着椅子说:“坐吧,我正想找你呢,”
马峰峰把鲜花丢在地上,掏出一支雪茄点燃抽着,两腿翘到病床上,问道:“我猜你是想问红石控股的事情吧,”
“对,你不是打包票说沒问題么,西非那边全是铁哥们,所有法律文书齐备,绝对不会出问題的么,怎么那边说不合作就不合作了呢,”
马峰峰说:“向毛主席保证,我手里绝对掌握着伍德铁矿的控制权,红石是铁矿的控股公司,这官司就是打到海牙去,咱也占着理,”
邹文重斜着眼看了他一会儿:“风子,咱俩可是一个大院出來的,你小子那一套我还不清楚,刨坟掘墓踹寡妇门,你哪样干不出來,你老实告诉哥哥,刘子光这个人是怎么回事,”
马峰峰咧嘴笑了:“就知道你得说他,这么说吧,伍德铁矿那块地皮的所有权是他的沒错,但是他又拿这地契入股了红石,然后又把股份转给了我,说白了吧,他就是一代理人,但不是真正的股东,他要是敢声称铁矿是他的,那就是侵吞国有资产,就能治他的罪,”
邹文重有些烦躁:“我不管你这理论上的一套,总之你给我把事情摆平了,这事儿办不成,我好不了,你也别想好,”
“得嘞,我怕了您还不成么,给我三天时间,我绝对把这事儿解决,”马峰峰信誓旦旦一番后走了,
上了自己的汽车,马峰峰就开始打电话:“谭叔,我小峰,事情您都知道了吧,”
听筒里传來谭主任似乎有些不悦的声音:“小峰,你怎么搞的,现在事情一团糟,外交部那边沟通了一下,不得要领,对方显然不是搞外交的,连基本的程序、礼仪都不懂,完全无法沟通啊,”
“会不会是……那个刘子光捣的鬼,”马峰峰问道,
谭主任冷笑:“绝无可能,他现在手上沒有任何资源,谁会买他的账,我已经让邱鹏飞去当地了解情况了,听说他们的首相曾经在中国留过学,是个中国通,我想这应该是一个突破点,”
马峰峰恍然大悟:“谭叔,我想起來了,资料上说刘子光和他们首相、国王交情不错,搞不好这事儿真是他从中作梗呢,再说了,咱们到现在也只是和何塞大使勾兑的到位了,当地政府还沒打点过呢,”
谭主任斥责道:“你怎么做的工作,这么重要的环节都能漏掉,这么大的项目,哪一尊菩萨沒拜到都可能出问題,”
马峰峰赶紧赔笑:“本來我把专机都预备好了,正打算去西非呢,就出了这档子事,丫挺的动手太迅速了,让我逮到他,绝对让他生不如死,”
谭主任说:“他已经失踪三天了,我正在派人查找他的下落,如果你先找到他,千万不可轻举妄动,万一真像他说的那样,和西萨达摩亚元首的关系很好,这张牌倒是可以利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