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每股两百英镑都不是难事。
然后自己的老板。实际上也是布雷曼矿业真正的掌控者。会以雷拓集团董事会主席的身份出面。出巨资收购布雷曼矿业。这样一來。又能掀起一波爆炒的浪潮。这样一來一去。矿山还沒动工就已经赚了个满盘满钵。
这就是索普的如意算盘。高明的资本运作游戏。他颇为自己的精明而自鸣得意。至于那帮捣乱的中国人。索普根本就沒放在心上。他和中国人打交道已经不是一年半载的事情了。深知这些亚洲人严重缺乏冒险精神和百折不挠的毅力。他们只会贪小便宜。求稳妥。根本不配当对手。
但是当索普接到托马斯的电话之后。对这帮中国人的看法终于有了改变。他们如同蟑螂一般。怎么都打不死。躲过了海盗打劫。躲过了空袭。现在居然跑到了伦敦蛊惑博比殿下。直接挖起了索普的墙角。
“这样。托马斯。你立刻乘坐下一班飞机回伦敦。把这些讨厌的黄皮猴子处理掉。你懂的。找专业人士。不要吝惜钱。对。就这样。”索普站在纽约第五大道某餐厅的玻璃幕天台前打完了电话。回到了座位上。
他对面坐着的是一个风姿绰约的贵妇。身上披着昂贵的沙图什披肩。端起红酒笑着说:“理查德。你还是那么忙碌。吃顿饭都要接很多电话。”
“抱歉。伦敦那边有些金融业务需要处理一下。”索普整理一下领带。坐了下來。盯着对面的女子恭维了一句:“莉迪亚。你还是那么美。”
“得了。理查德。我不是小女孩了。我们的女儿都已经快二十岁了。”妇人爽朗的笑了。虽然穿着典雅的夜礼服。还是沒能遮盖住骨子里百老汇舞蹈演员的豪爽性格。
“对了。黛米什么时候來。”索普眉头一挑。提到了他们共同的女儿。
“应该快到了吧。我打个电话问一下。”莉迪亚刚把电话拿出來。一个风风火火的身影便跑进了餐厅。
“对不起妈咪。我迟到了。纽约的交通还是那么糟糕。”女孩穿着牛仔裤和皮夹克。亚麻色的发辫一甩一甩的。她看了看索普。大大咧咧的打了声招呼:“哈哎。理查德。”
“你好。黛米。”索普先生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女儿。除了头发和眼睛的颜色像自己之外。其他的都和她妈妈别无二致。小时候的龅牙已经矫正成功。身材也越來越火辣。十足的美人胚子。走在第五大道上。足能吸引一打星探。
“黛米。想吃什么。他们这里的松露和鱼子酱都不错。”索普已经四十五岁了。不知不觉间人生已经度过大半。思想也比年轻时候成熟了许多。不管是对莉迪亚还是黛米。他都亏欠的太多。现在终于到了弥补的时候。
“真是对不起。我恐怕不能和你们一起吃饭了。我答应了凯瑟琳。晚上去她家开PARTY。”
莉迪亚的脸色沉了下來:“黛米。你不能这样。”
“拜托。妈咪。我不想失约。我们已经半年沒见了。”
“可是你已经很多年沒见你爸爸了冲”
索普干咳了一声。很大度的说:“沒关系。黛米。我在纽约买了房子。以后会经常见面的。对了。下周五是你的生日。我为你预备了一份特殊的礼物。希望你能喜欢。”说着拿出一个精美的礼品盒递了过去。
“谢谢。“黛米很随意的将礼品盒塞进了包里。和索普先生拥抱了一下。又和莉迪亚贴腮吻了两下。说声再见。如同一阵风般跑了下去。
“理查德。很抱歉。黛米就是这种性格。”莉迪亚耸耸肩膀说道。
索普很温和的笑了:“莉迪亚。黛米很像你。我很爱她。我有的是时间來弥补我们之间失去的东西。”
“但愿如此吧。”莉迪亚说。
“会的。”索普拿出了手机。拨通了女儿的号码。
此时黛米刚走出饭店。听到手机响便拿出來接听。
“黛米。你在楼下了吧。现在可以打开礼品盒了。”
“理查德。我不是小孩子了。”黛米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打开。亲爱的。别挂电话。”父亲的声音依然不急不躁。
黛米只好单手从包里拿出礼盒。拆掉包裹的彩纸和丝带。打开了里面包着的纸盒。眼睛顿时瞪大了。
纸盒里放着一枚折叠钥匙。一匹前蹄腾空的黑色骏马浮雕在黄色底版上。黛米拿起钥匙试着按了一下。路边静静停着的红色法拉利跑车发出哔的一声。
“哦嘢。”黛米情不自禁的叫了起來。冲到跑车旁前后转着圈。嘴里啧啧连声。然后坐进去转动着方向盘。兴奋地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餐厅里。理查德把玩着手机。倾听着里面传出的声音。不无得意的说:“看來黛米很喜欢她的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