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陪着郎誉林切割原石。这会儿也眉飞色舞的。叽叽喳喳的说:“刘总这下发财了。要请客哦。”
“当然。你去财务那边说一声。明天让会计发福利。每人一千块。”刘子光豪爽的说。红星公司资金捉襟见肘。这回过春节每人只发了二百块过节费。实在是差强人意。
小黄欢天喜地的去了。郎誉林又指着一堆残渣剩料说:“其余的原石都不理想。虽然也剖出东西了。但也就是几千块的货色。不过这个还行。”说着拿起一块透明的小石头。
“这个是玻璃种带点飘翠的。个头小。适合做个吊坠什么的。外面店里要价起码十几万。拿來送人最合适了。”
刘子光心中一动。说:“你有熟悉的玉匠么。”
郎誉林说:“刘总你用词怎么比我还陈腐。现在都不叫玉匠了。叫玉石雕刻设计师。经他们手雕刻出來的才能大幅升值。我们单位以前有个搞玉石雕刻的。现在自己开了家古玩店。我觉得这个小件交给他做就行。简简单单的加工一下。什么观音啊佛啊的都不用。根据原型做成水滴状就行。”
“好。叫按你说的办。”
“至于那块大的就麻烦些。要请国际知名的玉雕设计大师才行。这块翡翠太难得了。恐怕沒有几年功夫雕不出來。玉不琢不成器啊。只有加工成艺术品。它的价值才能倍增。不然只能是一块原料。”
刘子光耸耸肩道:“那算了。我等不及。直接联系一家拍卖行。帮我把这块原料给卖了换钱就成。”
“啧啧。那可就损失大了。”郎誉林扼腕叹息道。
“价格和价值是不同的。翡翠这玩意还不是被人炒作起來的。真论起对人类的贡献。恐怕这块石头还不如同等体积的铁矿石呢。”刘子光不屑的说道。拿起了电话拨通了卫子芊的号码。
“子芊。帮我联系一家拍卖行。最好是香港的。我有宝贝委托他们代理拍卖。”
“好的。我会联系的。”卫子芊的声音沒有了往日的清亮干脆。而是透着一股说不出來的疲倦味道。
“子芊。出了什么事。”刘子光关切的问道。
“沒什么。我妈妈病了。我现在在医院。刘总。如果不急的话。我想请两天假。”
“在哪家医院。要不要紧。我马上过去。”
“在第一医院。您不用过來了。只是上班的时候突然昏倒了。大概是劳累过度。休息两天就好了。拍卖的事情我会联系。不知道您想拍卖什么物品。”
“哦。是一块翡翠。子芊你忙你的。我会找人搞定。”
放下电话。刘子光长叹一声。为了红旗钢铁厂的艰难起步。卫总日夜操劳。这里面的辛劳外人很难想象。自己作为红旗厂职工的后代。卫子芊的朋友。于情于理都应该去看望一下卫总。
“老郎。我还有事。今天就不留你吃饭了。对了。拖欠你们的劳务款。我明天就让财务打给你。”刘子光说道。
郎誉林很高兴。指着桌上的翡翠说:“这个东西千万收好。丢了就麻烦了。”随即辞别了刘子光。兴冲冲的回去报告好消息去了。
这下刘子光犯了难。办公室里虽然有保险柜。但属于那种老式密码锁。根本挡不住技术高超的盗贼。这会儿去银行开保险柜业务也晚了。其余放在这里提心吊胆。还不如带在身上。于是他把翡翠直接放进了随身皮包中。
在小区门口的花店买了一束鲜花。驱车來到第一医院。方霏以前就在这里上班。刘子光也算是常客了。他很顺利的从急诊科打听到了卫总的下落。捧着鲜花向住院部走去。
刚來到走廊就感到气氛有些不对。两个人高马大的黑西装在窗口旁若无人的抽着烟。房间里传出卫子芊的呵斥声:“出去。”紧跟着是一个抱着花篮的眼镜男神情尴尬的走了出來。
黑西装把烟头丢在地上踩灭。冲病房里嚷道:“怎么说话的这是。别他妈给脸不要脸啊。”
说话这位挺眼熟。正是刘子光在江滩公园揍过的那家伙。
……
就在今夜。橙红年代以三千四百六十万点击荣登17K点击总榜第一。同时鲜花也达到了周、月冠军。用了一年时间走到这一步。首先要感谢的是读者们。是你们捧红了这本书。这也是我们共同的骄傲。
然后要感谢网站给予的各种推广措施。沒有网站的大力扶持。再有才华的作者也会被埋沒。在第四届年会即将來临之际。向编辑大大们说声谢谢了。17号好好喝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