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军队也无权管我们的人啊。真要闹大了谁也不好过。毕竟军队和地方是鱼和水的关系。军官转业。士兵退伍。军属安置都要依靠地方政府嘛。
于司令明白杨部长的意思。他苦笑道:“杨部长。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这件案子闹得动静太大。恐怕不是你们江北市司法机关能处理的來的。”
马局长惊问道:“怎么了。”
“东南军区主管作战的副司令员出了意外。已经惊动了总参和中央军委。据说这回先是军区特大和保卫部的人过來。随后总参保卫部的领导也要飞过來。这个案子通了天了。上面要彻查根源。看看背后有沒有境外组织的黑手……”
马局长和杨部长都快晕了。心里这个恨啊。恨这些当兵的不通情理。P大一点事情上纲上线。还境外黑手。不过是几个小警察打了老将军罢了。赔礼道歉不就结了。还想咋的啊。
更恨那几个小警察不懂事。平时作威作福惯了。见谁都是大爷派头。结果难看了吧。傻逼了吧。惹祸了吧。还连带着领导跟着受窝囊气。
“我想见一见罗副司令。表达一下我们的歉意。”杨部长说。
于司令看看表。说:“太晚了。副司令已经休息了。咱们就不要打扰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还能咋的。难道硬闯上去不成。那些军区特大的兵可不是好惹的啊。
无奈之下。马局长和杨部长只好先行离开。明天再说。
……
次日早晨。江北市第二人民医院急诊病房。虎爷躺在病床上。脑袋缠的像个木乃伊。一个穿着昂贵皮草的小妞坐在床边笨拙的帮虎爷剥着鸡蛋。
虎爷伤的不轻。鼻梁断了。眉骨裂了。嘴巴也豁了。一嘴牙更是掉了一半。肋骨也断了好几根。可谓元气大伤。财产损失也不轻。满天星的劳力士金表进了水不走了。深圳定做的24K金手机主板进水烧了。一件价值五万八千的貂皮大衣在河沟泥浆里翻來覆去的打滚。就算保养的再好也得掉毛了。
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虎爷的面子栽了。竟然在家门口被人敲了黑砖。这要是传出去还怎么见人。
鸡蛋和牛奶准备好了。虎爷却沒胃口吃饭。小妞说:“虎爷你要是不吃饭。人家会心疼的。”
虎爷沒好气的说:“滚滚滚。该干啥干啥去。”
小妞撅着嘴说:“走就走。”拎起小包包扭着屁股就要走。忽然又被虎爷喊了回來:“等等。把我的金劳拿到亨达利去修一下。”
小妞拿起虎爷的金表走了。虎爷这才用备用手机拨了杨峰的电话号码。可是打了许多遍就是沒人接。沒办法。他又给律师事务所的朋友打电话。咨询这事儿怎么处理。
这事儿八成是刘子光干的。虎爷心里有数。但是他不想通过私下里的手段解决。那是低级小混混才做的事情。现在虎爷已经是成功人士。可以通过法律途径解决问題了
虎爷的律师给他支招。要是按照打架斗殴來处理的话。顶多是治安拘留加民事罚款。如果走故意伤害罪的话。就是最多三年徒刑。只有一个办法最狠。就是弄一个抢劫出來。这样对方搞不好都能挨枪子。
虎爷瞪着眼睛想了半天。终于下定决心。打了个电话到派出所报警。说自己被人抢劫了。损失上百万。命也差点丢了。
抢劫属于恶性犯罪。再加上虎爷的企业家光环。公安部门很重视。不到半个小时。一辆大切诺基警车就驶进了第二人民医院。
來做笔录的是一位英姿飒爽的女警官。室内暖气很足。女警官脱了羽绒服。只穿着里面的紧身T恤坐在虎爷床前给他录口供。虽然脑袋瓜被包的严严实实。但也挡不住虎爷淫-邪的目光。直溜溜的往人家胸口看。
“说说吧。发生了什么情况。”女警官厌恶的瞪了虎爷一眼。拿起钢笔问道。
“昨天晚上十点多。我回到小区。刚停下车就有人拿东西砸我。直接把我砸晕了。等我醒來已经在医院了。听说是小区物业把我从河里捞上來的。那个抢劫犯是想毁尸灭迹。杀我灭口啊。”
女警官停笔问道:“你被抢劫了。”
“对啊。损失惨重。我皮夹子里现金和银行卡就价值一百多万。还有我的项链和戒指。还有劳力士手表。光那块金表就价值八万多。我可是有**的。”
女警官皱眉道:“你说灭口。难道你认出犯罪嫌疑人了。”
“对。我认得他。他叫刘子光。是个小混混。”虎爷信誓旦旦的说。
正在这时。穿貂皮大衣的小妞回來了。手里拿着一张单据说:“虎爷。你的劳力士留在亨达利修理了。过三天去取就行。”
女警官停笔。抬头冷冷的看着虎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