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朵朵想,爵要想把怎么样,她恐怕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现在不如暂时留在这里,听从爵的安排。
睡了一夜,这一夜云朵朵睡的不好,最近她总是睡的不好,噩梦缠身,那些挥之不去的噩梦,不知道要纠缠她多久。
次日清晨醒过来,云朵朵有些焦虑不安,兔子怎么样?
爵的部下,去给她办理出院手续,会顺利吗?
一直等到下午,出院手续和医保卡,那个男人才扔给她:“兔子没有事情,出院手续都给你办好了,你交代的事情也都办妥。”
“我在那边的消息,是怎么样泄露出去的?”
男人摇摇头:“不知道,这件事我爱莫能助,你自己想吧。爵少说,如果你连这点事情都想不明白,会很快再掉进坑里去。你如果想不通,可以去请教爵少,爵少很愿意指点你。”
云朵朵撇撇嘴,那个叫做“爵”的男人,绝对是故意的,要她主动去求他。
“谢谢您,我该告辞了。”
云朵朵收好东西,起身告辞。
“要我派人送你去什么地方吗?”
“谢谢,不用。”
离开了酒吧,云朵朵有些茫然,现在该去什么地方?
漫无目的,她觉得必须先去医院一趟,重新做一个检查,看病情恢复的怎么样。
从医院出来,好消息是她的身体完全康复了,坏消息是,她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
去了火车站,用一张别人身份证的复印件购买了车票,最近的一趟火车就是她今夜休息的地方。
这样奔波不停的生活,该在什么时候结束?
“呕……”
躺在云朵朵对面的一个女人,忽然捂住嘴恶心起来,似乎要吐的样子,她的同伴急忙过去照顾。
“看你,又反应了吧,要紧吗?”
“不要紧,只是怀孕的反应,没有关系的,一会儿就会好。”
云朵朵睁开眼睛,看着对面的女人,怀孕?
她忽然抚摸自己的肚子,似乎两次和介子微在一起,她都没有做过任何的预防措施,不会这么巧的怀孕吧?
还有和丰子恺……
如果她怀孕,这个孩子是谁的?
毛骨悚然,她急忙用力摇头,把这个念头从脑海中驱除出去,不愿意也不敢再想下去。
但是这个念头,却因为对面卧铺上那个女人的怀孕反应,不停地在她的脑海中回荡,一直纠缠着她。
如果她现在怀孕,真的分不清到底该是介子微的骨肉,还是丰子恺的孩子!
那夜,和介子微在一起之后的几天,就和丰子恺……
用力摇头,云朵朵祈祷不会怀孕,没有这样巧合的,不会的!
火车一路疾驰,云朵朵睡不着,她在想,到底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泄露她的行踪。
可以肯定,身上绝对不会有追踪器那样的神器产品,除非那种东西是安装在她的体内。如果有,也不会她在那个城镇停留了一周都安然无恙,没有人过来找她。
是兔子吗?
不!
云朵朵再一次否定了这个想法,为有这样的想法而羞愧。
如果是兔子泄露了她的行踪,有太多的机会不知不觉地将她交给那些人,一杯水或者一个菜里面下一点药物,让她昏睡不醒再容易不过。
这一段时间,一周多的时间,都是和兔子在一起,早餐和晚餐几乎都是兔子给她预备好的。
没有道理过去了一周,那么多的好的机会兔子不动手,却费力地要引诱她去他的家里,让她进入那个陷阱!
如果不是兔子,会是谁?
兔子公司的boss?
立即否定了这个想法,那个男人不可能认识她,那么问题可能出现在什么地方?
云朵朵忽然感觉到寒冷,深寒!
她想起,从兔子的公司出来之后,当时她决定立即办理出院手续离开,因为她忘记了当天是周末,没有办法办理出院手续,给父亲云天青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如果说有什么可以泄露她行踪和所在地的地方,这个电话似乎是唯一的一个可能!
不!
云朵朵不敢想下去,如果是从这个电话中泄露了她的行踪,接电话的人是她的父亲,难道说是父亲亲自泄露了她的行踪吗?
怎么可能?
她绝不肯也不会相信,父亲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唯一的可能,就是当时接电话的人,不是她的父亲云天青,而是另外一个人。
那样的话,父亲……
皱眉,眉毛拧成麻花,云朵朵努力回想当时给父亲打电话的情景,说过的每一句话。
接电话的人,声音和那些话,是父亲的声音吗?
不敢确定也不能确定,她当时心里很乱,没有太去注意电话里面的声音,当时是在街头,电话有些嘈杂,她也没有听的太仔细。
或许不是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