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朵朵被丰子恺一把抱起,向楼下走去,她焦急地按住丰子恺的肩头:“子恺,不要,你肩头的伤还没有好。快放下我,我自己可以走,我的伤早就没有事情了。”
“别动云朵,我的伤早就好了,哪里有这么娇气。你越动越沉,很快就到楼下了。”
听了丰子恺的话,云朵朵不敢继续挣扎,有些尴尬地看了走在前面的母亲和后面的父亲一眼,垂下头去。
丰子恺对她真的很好,好到让她惭愧的地步。
这几天丰子恺几乎都陪在她身边,陪她说话,一起分析工作上的事情,交给了她很多东西。但是她真的不愿意这样面对丰子恺,尤其是在丰子恺亲眼多次看到过她和介子微之间的亲密接触之后。
面对丰子恺,会和面对岳峰一样,让她感觉到羞愧心中不安。
两个人对她越好,什么都不肯提起,甚至每一句话和每一个行动都是在为她着想,她越是会觉得更加惭愧。
“关键的时候,还是身边有个人照顾好,朵朵,多亏这几天子恺一直陪着你,你才不会太无聊。”
“伯母这话就见外了,我这几天也没有什么事情,难得有时间就多陪云朵。云朵,伤口还会疼吗?”
云朵朵摇摇头别开头,依偎在丰子恺的怀中她有些紧张,身体绷紧只希望快些到楼下。
“头,他们出来了。”
远处一辆不起眼的车子里面,透过深色的玻璃窗,两道明亮的目光盯住被丰子恺抱在怀中的云朵朵。
这个疯子真会找时机,这两天他忙于追缉凶手,调查背后黑手的事情,却被丰子恺趁机公开进入云朵朵的家里,去堂而皇之地照顾云朵朵,追求他的女人。
丰子恺温润的目光只放在云朵朵的身上,小心翼翼地把云朵朵放在车子的座位上。
“子恺,你的伤可以开车吗?”
云朵朵盯着车窗外面问了一句,不愿意面对刚刚柔情抱着她下来的丰子恺。
“你的伤口都要拆线了,我那点小伤算什么,早就好了。”
丰子恺笑着说了一句,让云天青和方心怡一起上车,亲自开车向医院行驶。
“别跟太紧,多盯着周围。”
“头,您怀疑今天会有人趁机向嫂子动手?您放心吧,都安排好了,今儿可是霸王花亲自安排的,有人敢动手绝对逃不掉。”
“我是在看会不会出现熟悉的面孔。”
大尾巴和小尾巴,不知道介子微是在等连城璧说的好戏,还有今天可能会出现的熟悉那张脸。
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在介子微唇边勾起几乎不可见的弧度,他看的不仅是这个,还有很多,只是现在除了他自己,没有人知道他在看什么,等什么。
小尾巴碰了身边的大尾巴一眼,唇微微动了几下,他纳闷了,到了这种时候,看到云朵朵被丰子恺抱在怀里,从云朵朵的家里抱出来这样亲密,还能笑得出来?
果然,头的城府心机,不是他们这些小人物能看透的。
云朵朵透过车窗向周围扫视,看了几眼失望地收回目光,本以为今天能看到介子微,却没有想到今天不仅没有看到介子微,也没有看到介子微身边的部下。
或许那些人已经不在意她的安全,或许介子微早已经忘记了,今天是她去医院拆线的日子。
他太忙,忙于公务,忙于泡妞和被妞泡……
心蓦然酸痛起来,低下头十指紧紧绞在一起,却感觉到手指被什么硌痛了一下。原来介子微当初软磨硬泡,威逼利诱带在她的手指上的那个钻戒,仍然在她的左手食指上。
淡绿色的钻戒被她转向手心,手指上从外面看,只能看到一道细细的铂金指环,不经心不会太注意。
“朵朵,是不是伤口在疼?”
云天青握住云朵朵的手问了一句,云朵朵急忙抬头对父亲笑了一下摇摇头:“早就不痛了,有些发痒,行动什么都不碍事。我想明天回去公司上班,也休息了一周,公司也不累。”
“朵朵,着急回去上班干什么,好好在家里休养几天。这伤可不是小事,虽然说……”
“妈妈,总在家里也很无聊,公司的工作也不能这样一直丢着。boss打过两个电话过来问,今天拆线之后也没有事情,我在公司也是整天坐着,用不着做什么累活。”
“何必一定要回去羽格,子恺不是邀请过好几次,想让你过去帮他筹备公司的吗?子恺,你的公司筹备的怎么样?还有什么职位空缺?朵朵要是过去,能做什么职位……”
“咳咳……”
云天青咳嗽了几声,提醒方心怡说话注意,他担心方心怡下一句话会问出来丰子恺每个月给云朵朵多少薪水。
“子恺在筹备什么公司?”
“伯父,只是一个贸易公司,准备经营一些进口的商品。毕竟这个方面我毕竟有路子,家里在国外也有公司,货物都是现成的,只要在这边做起来就好。”
“以前做了那么多年的邻居,我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