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朵朵反思,迷迷糊糊何时了?
为什么会一再对介子微这只危险腹黑皮厚卑劣的流氓狼,犯该死的迷糊?
明知狼的本性,更清楚从遇到他的那一刻开始,就被诡异的墨菲定律所纠缠。她严重怀疑,介子微这只狼从天而降的狼,就是为了折磨她,纠缠她,戏弄她,剥削她,欺负她,吃她的豆腐而特意派到人间的。
隔着透明的玻璃窗,她盯着窗外。
这里是九楼,悲催的九楼,貌似她和九楼特别有缘。‘
初次遇到介子微的地方,就是宾馆的九楼,象征悲剧事变的918房间。
介子微的家,也是九楼,而在医院,介子微住的病房,竟然也惊人巧合地是918。
欲哭无泪,果然她和介子微的错遇相识,是以悲哀的事变开始,经过也是一场悲惨史!
介子微靠在床头的被褥上,赤足睡衣大敞,健美的肌肉毫不吝啬地暴露在外面,锁骨上的喉头微微耸动,一双眼睛幽深无底的深潭一般,似要把云朵朵溺毙在里面。
剑眉高耸,眼窝微微凹陷,刚硬俊美的线条英挺,灯光下他宛如用大理石雕成的雕像,有着不真实的俊朗完美。
云朵朵看了介子微一眼,再次悲哀地盯着透明的玻璃窗,她就如同一只昆虫,趴伏在玻璃窗上,眼前一片光明却没有出路。
好吧,如果她真的是一只昆虫,至少可以从打开的玻璃窗中飞出去。
现在她连这里跳下去的可能性都没有。
这里不是宾馆,薄如蝉翼的窗帘无法承担她纤细的身体,什么时候这里的窗帘,换成这样的了?
她记得,上次被劫持到狼窝的时候,窗帘还是蛮正常的,不是现在这样轻纱带着无数浪漫花纹的窗帘。
“朵儿,不用看了,窗帘无法承受你的重量,附近没有趁手的东西可以让你安全跳楼!”
介子微的一句话,彻底把她关在密封的玻璃瓶里面,让她从心底爆发出怒意。
“芥末,第五个选择是什么?”
“你猜,猜中有奖。”
“你是想说让我跟你学怎么耍流氓吧?”
云朵朵的语气冷了起来,靠在窗边,算计着和刚才脱掉衣服之间的距离。她有没有可能,在介子微这只危险到极点的魔狼面前,拿到她刚才脱下来的衣服,穿上从房门安全逃离。
答案是很明显的,即便是介子微此刻浑身雪白的绷带,酷毙拉风的木乃伊造型貌似很柔弱,但是在云朵朵的眼中,介子微浑身仍然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你果然不愧是色狼加流氓,张嘴闭嘴离不开这两个字和本质。”
“朵儿,我对你流氓是你的福分荣幸,作为我的女人,你再大度也不想看到我对其他美女去耍流氓吧?”
云朵朵很想对介子微吼一句,你爱去对谁耍流氓尽管去,只要不对我就行!
“亲爱的,不要不承认你因为美女泡我吃醋,否则刚才你的表现怎么解释?”
“大少爷,我纯粹是为了报复,报复你破坏我相亲折磨我纠缠我而已,别自作多情。”
介子微唇角勾起,这丫头是想气死他,典型煮熟的鸭子嘴硬。
“朵儿,过来。”
他举起一根手指,对云朵朵勾了两下,云朵朵恨恨地盯着介子微的手指,很想扑上去咬几口。
“你早已经是我的女人,还有什么可害羞放不开的,就算我们现在还没有领证,也是未婚夫妻,睡在一起很正常。迷羊羊宝贝,让你的花岗岩脑子开窍吧。过来,我教你怎么样做一个真正的女人。”
狼眼幽幽的光泽中,云朵朵感觉她就是那只悲惨洁白肥美的羔羊,介子微就是那只传说中的魔狼,而且是狼王那种级别的。
爸爸,莫非迷糊是祖传的?
不然你怎么会把女儿,托付给一只贪婪霸道无赖的流氓狼?
“芥末,你这样做,一次次强迫我,只会让我恨你。”
介子微笑了一下,恨也好爱也好,他只知道,无法对她放手。
“朵儿,你是我的女人,要有做我女人的觉悟。”
“什么觉悟?被你劫持到狼窝,一次次卑鄙地给我下迷药,偷偷爬上我的床欺负我。芥末,你怎么什么是爱吗?”
“你说什么是爱?”
云朵朵茫然了一下,什么才算是爱?
“朵儿,难道这些不能证明我的对你爱,在乎你吗?”
她的目光,带着怜惜痛心,缓缓地从介子微身上的绷带滑过,云朵朵的心抽紧。
前几天在羽格公司,看着他出现在她的面前,那一刻她的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惶恐的心却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忽然安定下来。
在特警队介子微的办公室里面,看到医生打开他的衣服,浑身的伤痕让她心疼到极点。紧张、歉疚、爱惜、痛心、焦虑……
这样的心情,她从来没有过。
父亲发病住院的时候,她也会紧张焦虑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