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子微用怜悯的目光着跪在他脚下的方菲菲,她只是一个孤独无助的哑女,连说话都不能够,如果撵走了她,让她怎么样去生活?
“我没有亲属,也没有朋友,您从来都不知道,那些人都是我的噩梦……”
方菲菲不停地低泣,无法继续说下去。
她忽然站了起来,一把扯掉了身上的衣服,还有裤子,将身体依偎进入介子微的怀中。
介子微想推开方菲菲,却只是伸手轻轻地搂住她的腰肢,将衣服重新披在方菲菲的身上。
“你先坐下来喝杯水。”
介子微轻柔地推开方菲菲,将她按住坐在沙发里面,递给她一杯水。
方菲菲大口地喝水,一天一夜之中,她没有吃过一点东西,甚至连水也没有喝过。
“微少,是不是我不漂亮,所以您嫌弃我,不肯要了我?”
方菲菲用手指在桌案上写了一句。
介子微摇摇头:“你很像她,有七分酷似,那天傍晚,我在街边到你,几乎以为你就是她。然而,你不是她,也不可能是她。”
“她……我知道我不是她,也比不上她,但是既然您喜欢她,一定不会很讨厌和她相似的我,所以求您要了我做您的女人吧。我不奢求什么,只求能您偶尔过来让我到您。”
“你很像她,但是也只是外貌相似,你不是她,更不是我深爱的女人。方菲菲,四年过去,如果我能爱上你或者想要了你,你觉得我会等到现在吗?”
方菲菲痛哭起来,捂住脸蜷缩在沙发里面不停地哭泣。
到方菲菲这样,介子微有些烦躁起来,他最讨厌到女人哭泣,觉得这样的女人都很麻烦。
他的朵儿,从来都不愿意在他的面前哭泣,就算是想哭泣,也一定是转过身去,不被他到。
那样的云朵朵,是方菲菲永远都学不像的!
“不要哭,如果你继续哭,回家去哭!”
方菲菲急忙用毛巾擦拭脸,不敢继续哭泣,微微抽噎着压抑住哭的冲动。
“我不哭,您不喜欢我以后绝不会在您的面前哭泣,求您不要生气。”
方菲菲楚楚可怜地抬眼着介子微,凑到介子微的身边,伸手抱住介子微的手臂:“微少,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什么都听您的。”
“你先回去吧,以后不许再尾随我,出现在你不该出现的地方。”
“是,微少您还生气吗?如果您生气,可以骂我,也可以打我,只要您能息怒就好。”
介子微苦笑摇头,女人真是一种可怕而不能理解的动物,为了爱情,她们会变成让别人无法想象的样子。
还是他的朵儿好,永远是那样的活泼生动,从来没有这样多的心机。
现在的朵儿,是不是仍然和以前一样?
着方菲菲的脸,介子微满心中想的都只有一个人,云朵朵!
一抹笑意在介子微的唇角绽放,春风中的海棠花一般妖艳动人。他们两个人已经有了一个儿子,这个孩子,就是将他们两个人紧紧系在一起,任何人都休想分开的一道锁链!
如果说他以前是要用各种手段和权力,去禁锢纠缠云朵朵,那么现在他的迷羊羊,因为这个孩子再也不可能从他的身边逃远!
“微少……”
方菲菲小心翼翼地着介子微。
又是这样的目光。
他她的眼神,似乎是在着她,深情地凝视,但是她明白,每一次介子微这样着她的目光,都是在透过她去那个叫做“朵儿”的女子,是在回忆过去的美妙时光。
嫉妒深恨,为什么她不是那个“朵儿”?
为什么她要有和那个女人很相似的脸?
是该深恨云朵朵?
还是该感激那个女人?
如果她没有和云朵朵一张酷似的脸,只怕介子微连都不会她一眼。
矛盾而负责,方菲菲希望介子微着的,不是云朵朵而是她!
她不知道,这样的期望,本来就是一个奢望!
“你先回去吧,以后该怎么样做,你应该明白,如果做不到,就离开这里!”
介子微忽然站了起来,他不必再去通过方菲菲的脸回忆云朵朵,该感谢丰子恺,为他送上了清晰的录像过来。
虽然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温馨是他不喜欢的,但是从里面截取出来云朵朵母子的图片,却可以随时拿出来以解相思。
“微少,您不再生气了是吗?那个孩子,是您朋友的孩子吧,有没有人照顾?”
介子微想起卡纳安说过的话,要方菲菲过去当保姆,他绝不会让方菲菲去照顾儿子,哪怕是有一点可能性和危险的事情,他都不会让卡纳安去接触。
或许该把卡纳安送回到云朵朵的身边,那样才能得到最好的照顾,远离危险。
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介子微拿起手机了一眼,是图兰朵总监佛妮凯丝打过来的。
前几天在订婚之夜上,他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