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派出至少三个师前往法国,而根据陆军部的计划,三个师将编遣为中国参战军第一军,由中央陆军第一军chōu调一个师、江苏陆军chōu调第一师,再由其它中央部队chōu调部队组成一个师……”
作为总理的军事副官,萧潇朝着背对自己的总理作着汇报,此时,他却是有些羡慕那些同僚,因为他们将前往法国参战,为中国的荣誉而战,为民族的声望而战,而他呢?却只能留在京城,呆在总理的身为,为那个暂时还不存的事物作着准备。
“心韧,你是不是很羡慕他们?”
虽是没回头,但李子诚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在建立江苏陆军的过程中,他从未想过把那支军队办成一只sī人军队,可是一支军队总有他所效忠的、服务的对象,尤其是对于军官而言,更是如此。
而对于中官而言,他们往往所服务的只是某一个人,而让江苏陆军军官服务的对象只是一个chōu象的共和国,这个概念对刚刚建立的民国来说,不仅chōu象,而且冷酷。忠于宪法吗?中国还没有一部成文宪法。至于所谓的《临时约法》同样也没有约束力,更不可能唤不起军人的义务感,逞论忠于它了。
那么在建立江苏陆军的时候,只有两个条件可供参考:一是对中华民族的义务观念,二是绝对服从于上级,这样的将校团才堪用。
而江苏陆军的建成,正是依靠着绝对的服从和对民族的义务观念维持着那支军队的核心——军官团的紧密,在过去的两年间,对那个军官团,李子诚通过各种手段向他们灌输着民族义务、民族责任与军人荣誉,而去年的“胶澳冲突”,在某种程度上就是对军官团的考验,或许他们会质疑,但是他们仍然无条件选择了服从,尽管信心不足,但是他们还是坚持了下去,最终,他们击败了敌人或者更准确的来说,他们守住了防线,也正是籍此军官团的在那场战斗中得到了淬炼。
此时李子诚相信,这么一群年青的满怀着复兴民族的责任与民族军人荣誉的青年军官们,在前往欧洲参战时,会将此视为人生荣耀的顶点,能够为国家而战是军人的致高荣誉,那怕代价是死亡,所以,他才会问出这个问题。
“总理,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去欧洲!”
面对着总理的背影萧潇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他希望去欧洲,同样也渴望去欧洲,去和同僚们一样,为这个国家的未来撕杀!
“我希望能和我的同志一起,在战场上为我们的民族找回尊严!”
点点头,李子诚并没有反对他的这种看法,这正是他所需要的,军官是一支军队的灵魂,只要军官队伍顽强且注重荣誉,那么这支军队的战斗力就是不容怀易的。
“我也希望如此!”
回过头来,望着自己的军事副官,李子诚发出一声感叹。
“如果可以的话,我同样渴望着,脱掉这身西装,换上军装,背起一只步枪,拿起手榴弹,和其它的士兵一样,为我们的国家而战,为我们的民族而战,在战场上,用最直接的撕杀,为国家尽忠,为民族尽责,即便是我战死,可我却尽到了一个中国人的责任!”
面对总理的感叹,萧潇却是一愣,他诧异的看着总理,正在他yù开口说道话时,却听着总理说道。
“责任、荣誉,责任这两个字的沉重,足以鞭策我们不敢有丝毫懈怠,如果无法尽责,那么又谈何荣誉呢?我的责任在什么地方?是在战场上吗?是的,但是,当一个国家面临战争的时候,每一个男人的责任都在战场上,可是他们的战场却是不同的,他们的工作岗位就是一个战场,他们必须要在那个岗位上尽责,只有如此,才是真正的爱国!”
从窗前走到办公室间,指着墙上的那张世界地图,李子诚说道。
“心韧,你看这里是法兰西,我们的同志很快就会在这里,在一个异国的战场上,用他们的热血、他们的生命,为这个国家赢得尊严,为这个民族赢得尊重,可是这样就够了吗?不!”
肯定的说了一句,李子诚的目光变得极为严肃。
“这是不够的,这里……”
手点着地图上中国的位置。
“这里同样是一个战场,我们的责任要求我们,必须要同志们在前线为国家、为民族流血、牺牲的时候,把这个国家建设的更好,不要忘记,我的同志,在这个国家,依然还有太多的问题等待着我们去解决!心韧,这里,同样也是你的战场,怎么,现在你要放弃你的责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