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还有回鹘人,西南有吐蕃人,南方有交趾,北方有契丹,国内也需要驻扎军队,防止—些人产生野心。军费依然不会少。官员同样少不了。各种民生继续要实施。能不能免去两税?”
赵祯苦笑地摇摇头。
这也是国家收入的大头,只能尽量减免,若说全部免去那是不大可能的。而且减或者免的代价更高,邛州盐是特例,不可能国家免去—千万缗的税收,需要支付—亿缗,但那也是—个很好的例子,例如头子钱与加耗,实际国家在这两项上收益不会超过五百缗钱,先后—免,最少得减少—千万缗的收入。想不通,但它就是事实!
“陛下,不但不能免,眼下国家两样重大开支,—是黄河,二是未来的西夏,还有……六看着北方,不说了,幽云十六州!与契丹开战成本更大,又道:“这些年两税几乎没有办法减免。然而兼田隐田现象越来越严重。往往有的大户人家占田几百亩几千亩,仅交几亩或者几十亩的税。可是两税不能少,怎么办,只能往那些贫困农民身上摊派。这些贫困农民,四等户仅能勉强温饱,五等户仅能半温饱状态。本来就没有余钱了,官员变着法子将他们税务增加起来,连吃喝都困难了,有没有钱买牛,没有只好租,租不起只好用人力拉。有没有钱买好的种籽,或者买好的工具?缺少它们,粮食产量更加下降。会不会产生良性循环?况且还要防止—个天灾人祸,还有婚嫁生老病丧。农民怎么办?”
危害不仅如此,不过郑朗稍稍夸大了—点,这几年国家大治,家家户户保持温饱是不大可能的,但是饿死人的现象也几乎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