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欹枕钗黄鬓『乱』。不但没有写出其境界,因为用了些亵词,几乎变为俗流。
对于爱才的钱惟演来,闻听此词一出,什么怒气也消解了。
哈哈笑道:“你这个小娘子,还傻站着做什么?欧阳修作此佳句,还不快点谢酒?”
“是。”歌『妓』妙目连连,抬起了皓腕,端起了小酒杯,深情款款的来到欧阳修面前,娇声说道:“欧阳郎君,奴谢过了。”
掩起了香袖,一仰脖,将酒喝下去。
好词有了,那么必须歌唱。
欧阳修搂着来的小美妹,开始引吭高歌。
钱惟演也大喜,从某种意义上,他与欧阳修的关系很象郑朗与刘知州,或者欧阳修与苏东坡之间的关系。
郑朗正好来到公署门外,听得不大真切,不过此女喉咙好,声音清脆,隔了几重房屋,还是传了出来。
“《临江仙》哪……”郑朗喃喃一声。
宅在家中,一年外加大半年,几乎都忘记了外面的世界。有时候若不是看到三个小婢站在眼前晃悠着,他都以为这是一场春梦。直到听到这首《临江仙》,才实打实的知道自己来到了宋代。
小小的感慨了一下,来到门前,对门房说道:“小子乃是郑州郑朗,麻烦通禀钱公,说小子有事想见欧阳推官。”
“郑……朗,”门房本来想说,你是那家的小屁孩,我们家相公,是你想见就见到的?可这两个字有些魔力,若是两年前说出来,会用扫帚赶走郑朗,但两年后,门房却惊讶的重复了郑朗的名字。
“是,谢过。”
“稍等。”门房立即跑到后面来禀报。
“郑州的郑朗……”
“是,相公,他说他是郑州郑朗,身后还有两个漂亮的小婢,一个大约十六七岁,长得很是俏丽,另一个要小,十二三岁,很是乖巧。这个少年岁数同样不大,与传闻的差不多。”
“好啊,快让他进来,”钱惟演高兴的说道。
晏殊是惜才,钱惟演才是真正的爱才,就象他爱花,或者郑朗爱书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