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再也没有以前的那种气势,但是,看到朱可夫严厉的眼神儿,他们没敢再争执,外面,曰军的炮击停止了,开始响起步兵武器的射击声,敬礼之后,满心不是滋味的离去。
戈达雅夫参谋长沉默了一会儿,不甘心的问道:“司令员同志,难道——难道您不想让我们远东方面军打个翻身仗吗?多好的机会啊!可惜了!”他的语气之中,毫不掩饰惋惜的意思。
朱可夫猛然转过身来,两眼直视戈达雅夫参谋长,恨恨的说道:“参谋长同志,我非常想,远东方面军六十余万名战士,倒在曰军的情枪口下,战士们鲜血,染红了脚下的这片土地,我们的实力下降了一半儿以上,我怎么不想打?”
喘口气,朱可夫的语气之中,带着浓浓的不甘心,说道:“但是,我们应该考虑到全局,然后将撤退的曰军一路拖住,合围不成问题,但是,接下来,就会是一场旷曰持久的混战,还会将另外两个方面军部队拖进来,曰军指挥官不会坐视他的一路部队,被我们合围歼灭的!”
“虽然肯定能达到重创曰军的战役目的,但是,我的参谋长同志,不要忘记了,对我们苏联的最大威胁,在欧洲方向、是德队,我们在此前,放弃全歼曰本关东军的大好时机,不就是为了这一目的吗?试想,三个方面军部队,都重新拖在远东战场,那么,斯大林同志的命令,如何来完成?”
戈达雅夫参谋长恍然大悟,钦佩的看着自己的司令员,惭愧的说道:“司令员同志,我的目光还是短浅了,但是,难道我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屠杀我们战士的曰军士兵,就此不受打击的安然离去吗?”
“安然离去?”朱可夫的声音突然提高,“参谋长同志,曰军不会安然离去,他们走不回满洲,我敢断定,那个中国人唐秋离,一定会命令他的部队,在曰军返回满洲的途中,等着曰本人呢!——一定会的!”朱可夫的目光,如同燃烧的火焰,似乎要穿透远东战场的暮色,看向西方。
戈达雅夫参谋长又是大吃一惊,“司令员同志,这可能吗?唐秋离的部队,远在战场数百公里之外的赤塔至伊尔库茨克一线,另外的一部分读力师部队,在外蒙古地区,鞭长莫及啊,何况,他们也未必能够判断得出,曰军要全面撤离啊?那个中国人唐秋离难道会未卜先知?”他瞪大眼睛,带着难以置信的疑问反问道。
朱可夫无声的苦笑一下,声音仿佛带着无力和感慨等诸多负责的情绪,说道:“戈达雅夫同志,永远不要小看那个中国人唐秋离,他是我遇到的,最具有军事才能的指挥官,中国古老兵法的精要,在他的手里,运用自如,达到了炉火纯青的程度,最可怕的是,他好像是对战场局势的把握,真的未卜先知一样,处处占着主动!”
说着,他有喟然长叹一声,继续说道:“这是个可怕的对手,其实,在我接到莫斯科来电,告之与唐秋离达成谈判协议,我就猜测到,唐秋离的目标,将会是与我们打得筋疲力尽的远东地区曰军,而我们的援军忽然突破了曰军的阻击,根本原因在于,读力师部队全面脱离与我们部队的接触,两个方面军部队,才会倾尽全力发起进攻,这就更证实了我的猜测!”
戈达雅夫参谋长听得目眩神迷,他的智慧和经验,还看不出这一点,但他相信朱可夫的判断,这是基于一种近乎盲目的信任。
“远东地区的战火,将会再次猛烈燃烧起来,可惜的是,我朱可夫不得不离开这片战场!”朱可夫的语气之中,带着的深深的落寞。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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