锻炼过?”
唐秋生说完,两人都笑了,的确,独立师各兵团的旅长,包括兵团司令官,都是原来血手团出去的老人儿,有不少,还是当初一起从唐家窝铺出去的伙伴,八九年的时间,都成了独立师的高级将领,两人谈起来,颇有些世事沧桑的感慨。
哥俩正说着话,赵玉和和于光涵,有说有笑的过来,两人都是独立师参谋处长出身,赵玉和担任处长的时候,于光涵就是副处长,多年的老熟人,两人的私交极好,工作配合起来,也是绝对的默契,只不过,后来,赵玉和调到了刘铁汉的东指部队,担任参谋长,联系才少了。
赵玉和调回师部担任参谋长之后,两人还是第一次见面,老友相见,有说不完的话,但是,师长和副师长就在机场等着,一个刚来,一个马上就要走,那有时间谈私谊,因此,赵玉和简明扼要的介绍完情况之后,急忙来到机场,他马上要跟随师长唐秋离,飞往西多。
于光涵一见到唐秋离,先是敬个军礼,“师长好!”然后,就开始埋怨,“师长,这不公平啊,亚历山大这老东西,被您几招给收拾得没了脾气,成了熟透的柿子,一碰就掉,这样的怂货,您让副师长和我来收拾,没挑战性啊,这不偏心眼儿吗?师长,打个商量,我和副师长去东印度,怎么样?”
唐秋离大笑,说道:“光涵,这我可做不了主,东印度作战计划,都是你的老上司做的,主要赵参谋长答应,我没意见,怎么样玉和,你决定吧!”
赵玉和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说话,而是给于光涵使个眼色,那意思是,你去磨师长,于光涵一看,就知道没戏,赵玉和打仗的瘾头,比自己还大,这样的机会,怎么能轻易的放弃,不过,他也挺满足,有仗打,总比窝在仰光强。
唐秋离看看手表,说道:“秋生哥、光涵,西多之战,围而不攻,打的是火候,以钓出来英印军其他部队为目的,好了,我和玉和该走了!”
唐秋离的飞机,沿着胡康河谷往西多方向飞去,乐一琴派出了两个中队的战斗机护航,明知道在缅北乃至东印度上空,没有什么危险,可乐一琴本着小心无大错的原则,执意要这么做,唐秋生也是毫不通融,没办法,只能随着他们的意思。
已经到了初夏的季节,胡康河谷里,不在是一个月之前,那种苍绿的颜色,而是到处都是一种焕发着勃勃生机的翠绿,从飞机的舷窗望下去,满目青翠,灿烂的阳光下,胡康河如同一条闪亮的飘带一样,舒展伸向远方,令人心旷神怡。
不过,不时映过眼帘的,是一处处荒芜的红土,东倒西歪的树木,还有块块儿的焦糊,有些煞风景,不用问,那是乐一琴轰炸机的杰作,唐秋离看了,也暗自吃惊,乐一琴这家伙,在亚历山大的头顶上,扔下去多少枚炸弹啊?
唐秋离也刻意观察了一下,根本没有发现英印军部队士兵的痕迹,他真不知道,那些轰炸机飞行员们,是如何发现目标的?
半途中,恰好遇到了轰炸完,排着整齐编队返航的轰炸机群,遇到了师长唐秋离的座机,所有的飞行员,都喜出望外,在编队指挥员的命令下,每架轰炸机,都朝着他的座机,摇晃几下机翼,这是航空兵最高的礼仪。
唐秋离的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南方飞行集团,跌经大战,已经成长为东南亚乃至南亚次大陆,无可置疑的空中霸主,这一切,与乐一琴是分不开的。
唐秋离收回目光,对后座的赵玉和说道:“玉和,拟一份电报!”
(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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