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连长期期艾艾,楚子业不耐烦了,“还是个当兵的不,有啥话快说,我没工夫陪你们在这闲着!”
“楚旅长,是这样的,在我们来补充弹药的途中,发现了一股突出我们包围圈的苏军,我们刘副营长带着武装押运连留下,准备堵住苏军狠打一场,也就把两卡车的装备留下了!”
楚子业的眼珠子,瞪得跟灯泡似的,霹雳般怒吼道:“我艹!真他娘的反天了,敢扣下老子的装备,告诉我,那个混蛋副营长叫啥?等战斗结束之后,老子非得找这个王八蛋算账不可,你说,一帮子后勤兵,打什么仗啊,这是你们后勤兵该干的活儿吗?不是去找死吗,就凭这一条,那个副营长也该枪毙!”
另外一个连长,嫌他多嘴了,还捎带着吧刘副营长也供出去,忙暗地里踢了脚一下。讀蕶蕶尐說網.
却被楚子业看到了,“干啥啊!搞什么小动作,要是不说,你们两个和带来的后勤兵,一个也别想走,都留在阵地上,给我的兵递子弹,快说,那个混蛋叫啥?”
那个连长只好说道:“楚旅长,我们副营长叫刘弘章,听说,也是刚从野战部队调过来的,还是少将军衔呢!”
“啥?刘弘章,还少将军衔!”楚子业一把揪住这个连长的前衣襟,眼珠子冒火的吼道。
等问明白情况之后,楚子业抱着脑袋,在原地打转转,嘴里不停的叨咕,“哎呦,你说你个刘大嗓门儿啊,怎么越活越完蛋呢,上一回,好歹还是给师长当参谋,在师指挥部,那大小也是个级别啊,这回倒好,直接混成个副营长了!还在后勤部队,这他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承光!承光!”楚子业大声喊道,第四旅参谋长吴承光上校,急忙跑过来。
“旅长,有什么事儿?”吴承光问道。
楚子业一边艹起一支冲锋枪,一边吩咐道:“承光,你在这儿指挥部队,只要再坚持一个小时左右,咱们的坦克就增援上来了,到时候,按照战役计划,开始反击,给我准备装甲指挥车,一个连的警卫,我马上赶到师指去,要见师长!”
吴承光急忙拦住楚子业,说道:“旅长,战斗正在激烈的时候,马上就要开始进行反击了,您有什么大事儿,也得等着仗打完来了再说。”
看着楚子业气得来回转圈儿,眼珠子瞪得跟个灯泡似地,吴承光又试探着问道:“旅长,您这么急着去见师长啊?就不怕师长说你,擅离职守?要是再耽误了反击,可就不妙了!”
楚子业气呼呼的,把刘弘章被调到辎重处,当了一个副营长的事儿,简单的说了一遍,“承光,你说,师长这不是糊涂了吗,那个刘大嗓门儿谁不知道啊,离开了战场,还有什么精气神儿,那不是害了他吗,师长这样做,对刘旅长来说,是不公平的,我要去师指,给刘旅长讨个说法!”
楚子业气得呼呼直喘,别看自己平时和刘弘章,互不服气,拧着劲儿来,抢任务的时候,就跟顶架的牛一样,互不相让,有时候,吵得半红脸,可私底下,两人的感情极好,都是一员战场上的猛将,英雄识英雄,颇有些惺惺相惜的味道。
吴承光明白了,他也知道,旅长和刘旅长之间的感情,可这个关键的时候,旅长去找师长评理,那不是火上浇油吗,再说了,刘旅长到底因为啥原因,才被调到后勤部队去当一个副营长,什么都不清楚啊!
要是旅长这样冒然的闯到师指挥部去,关键时刻,擅自离开指挥岗位,师长一发怒,兴许连旅长也留在那儿,吴承光赶紧陈述厉害关系,劝说了一番,楚子业才冷静下来,也觉得在不知道内情的情况下,跑到师指和师长理论,弄不好,自己也得搁在那儿,兴许,师长在气头儿上,让自己和刘弘章作伴儿去呢?
弹药补给完一个多小时之后,坦克第四旅和第五旅增援上来了,左右两翼的部队,各自在二百多辆坦克的支援下,向苏军第二军,发起了全线反击。
别看第四旅和第六旅两个旅的兵力,远远少于苏军第三军的兵力,可士气和士兵的作战意志,那可是差着一大截呢,一个是胜券在握,一个是面临被包围,急于脱身,再加上坦克和火炮的优势差别,第四旅和第六旅的反击,一下子就被苏军第二军,打得晕头转向,硬是被打了回去。
苏军第二军不甘心被堵回来,又进行了两次反击,可是,没有占到一点儿便宜,在坦克和步兵的较量之中,没有反坦克武器和炮火掩护的步兵,就是吃亏的角色,苏军的两次反击,都撞到铁板上,除了丢下遍地的尸体之外,一步都没能迈出去,反而被压缩了很大的回旋空间。
厮杀了一个多小时之后,解决了苏军第三军的第七旅、第八旅,坦克第六旅,连一口气儿都没喘,按照师指的命令,马上杀奔第四旅和第六旅的战场,兵分两路,在苏军第二军的后背,猛插一刀,苏军第二军在两下夹击之中,成了饺子馅儿,很快就垮下来,到了凌晨五点多钟的时候,苏军第二军彻底完蛋了。
除了躺在战场上的尸体和伤兵之外,光是俘虏,就送给四个旅的读力师部队三万多人,米努辛斯克外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