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会议结束之后,由尼亚木道尔吉执笔,勒?额奈比希和乌?恩赫图布辛三个人共同签名的暴动动员令,贴身藏在十几个秘使的身上,当天就出了库伦城,发往外蒙古各地。讀蕶蕶尐說網
“外**立同盟”的首脑和骨干分子们,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在喇嘛寺召开的秘密会议,所有进出的人员,都落在秘密监视他们的,调查处外蒙古区特工人员的眼睛里,因为行动的时间未到,也就没有惊动他们。
但是,十几个带着重要使命的秘使,行色匆匆的出了库伦城,是个新出现的情况,这个情况,立即报告到坐镇调查处外蒙古区库伦总部的情报处处长于得水,调查处处长沈俊那里。
于得水看着沈俊,笑眯眯的说道:“沈处长,你的意思呢?”
沈俊一拍桌子,回答道:“上手段吧,这帮家伙刚刚秘密开完会议,就有十几个骨干分子出城,肯定是带着使命,运气好的话,能捞到干货!”
于得水看着沈俊,问道:“由你的人动手,还是我的人来?或者是一起动手?”
沈俊一抱拳,说道:“干这类活计,我们调查处甘拜下风,老弟不敢抢你于处长的风头,还是你的人动手吧!”说完,两人相视大笑起来。
那十几个“外**立同盟”带着密信的秘使,出了库伦城之后,在到达各自目的地的中途,在不同的时间内昏迷。醒来之后,都有一段记忆。莫名其妙的丢失了,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
库伦,九月十九日下午四点钟左右,于得水和沈俊,看着报告上来的情报,心里大定,既然“外**立同盟”势力。举行暴动的时间,已经搞到手,接下来的问题,就好解决了,虽然只是从十几名密使其中的六个人身上,搜出了密信,但也能确定这件事的真实程度。
沈俊看看于得水。说道:“报告师长吧!师长原定的动手时间,是明天凌晨两点,既然知道了这帮家伙暴动的具体时间,依我的意见,我们可以建议师长,推迟一天动手。也好准备的充分一些,更利于分裂分子冒出来,只要是抢在他们动手的前一天,就可以了,你来看呢。于处长?”
于得水的想法,和沈俊的一样。不敢耽搁,两人急忙驱车赶往唐秋离的临时指挥部,把情况报告了一遍之后,又说明了两个人的建议,然后,等待着师长的批准。
唐秋离笑了,说道:“我说过,这件事你们两个和楚天共同负责,全权处置,没必要非得请示我,只要你们认为合适,去做就是了,我只看结果,外蒙古内部没有乱,这就是我的要求!”
得到师长的批准之后,于得水和沈俊两个人,又驱车赶往特战支队秘密驻地,通报了行动时间改变的原因,以及师长的态度,然后,与支队长楚天一起,商量行动的一些细节问题。
楚天听完,笑了,说道:“两位处长,我们特战支队可不管这些,全力配合你们,不动脑子只动手,只要确定抓那个家伙就可以了,至于什么时候动手,那是两位处长的事儿,我可不操心!特战支队全体队员,保证随时待命!”
九月十九日下午五点左右,色愣格河南岸,孙振邦的外蒙古边防军阵地,九月的草原,五点多钟,已经是夕阳西斜,暮色逐渐笼罩大地,晚风劲吹,宽达百余米的色愣格河河水,荡起层层波浪,带着微啸,往东南方向而去。
孙振邦放下举得发酸的双手,揉揉发花的双眼,望远镜就吊在胸前微微晃动,自从上午,接到师指挥部发来的敌情通报之后,孙振邦的心里,就如同压着一块儿千斤巨石,沉甸甸的,他知道,自己将要面临着什么样的压力,他就没有离开过前沿阵地,一直在观察对岸的动静。
派出去的侦察部队,不断的发回来报告,深入到色愣格河北岸四十公里,没有发现敌情,至六十公里,依然没有发现敌情,随着侦察部队的报告,不断的汇集上来,孙振邦心头的疑云,越来越浓重。
按照师长电报所说,三天的时间里,苏军已经集结完毕,今天,应该是开始进攻了,可是,自己和部队全神戒备了一整天,却没有丝毫的动静,这本身就不正常啊,难道,苏联人另有什么阴谋不成?
按照常规来分析,苏军在兵力和装备上,占有绝对的优势,不应该如此的小心翼翼,夕阳已经完全隐没在暮色之中,望远镜的镜头里,除了昏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连一丝光亮都没有。
孙振邦放下望远镜,看了看手表,九月十九日傍晚六点三十五分,他叹了一口气,对身边的参谋说道:“给师长发电报,色愣格和河一线,至今晚六时三十五分,未发现任何苏军进攻的迹象,我部侦察部队,也未发现敌情,正在准备深入到伊尔库茨克和乌兰乌德附近进行侦察。”
发完电报,孙振邦的心里,反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从内心来说,他绝对希望苏军永远这样不动才好,自己的部队,也不用面临巨大的压力,只要能挺过五六天时间,直属兵团的主力部队赶上来,谁进攻谁还不一定呢!
很快,师长唐秋离的回电到了,“振邦,苏军至今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