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处理被包围的几千艘日本商船?”听见舰队参谋长葛振壮少将如此请示,海军舰队司令官唐秋泉中将乐了,现在可以说,这些船都是自己的了,唐秋泉更是知道,自己那位在锦州的弟弟,可是一直惦记着这么一大块儿肥肉呢,为此,甚至不惜推迟辽西战役结束的时间,拿包围圈内的五十多万关东军士兵为诱饵。讀蕶蕶尐說網
想了想,唐秋泉说道:“参谋长,命令舰队,将俘获的日本商船,全部押送至天津港口,如果被俘的日本商船拒不执行我们的命令,可以击沉一两艘,以示警告,这件事,交给舰队舰载机部队指挥官唐云飞具体执行吧!”
葛振壮乐得合不拢嘴儿,说道:“司令官,一场海战,以微乎其微的伤亡和损失,缴获这么多商船,在世界海战历史上,都是罕见的,我们发大财了!”
“对了,你负责将辽东湾海战的情况,上报师指!”唐秋泉又吩咐到,然后,谁刘粹刚说道:“粹刚,航空兵单独向师指汇报战况,我今天傍晚,就要离开仁川!”
刘粹刚点点头,有些奇怪的问道:“唐司令,这么急啊,您坐镇朝鲜半岛,在仁川和在木浦,不是一样吗?”
唐秋泉看了看窗外的天空,笑着说道:“恐怕,现在师长的心里,已经在想着结束朝鲜半岛战役了,釜山就成了一个关键的节点,你明白吗?”
刘粹刚似有所悟的点点头。说道:“老办法,断日本朝鲜驻屯军的退路。海军舰队就是关键!”
辽东湾海域,随着日本海军护航舰队,全军覆没,无边的恐惧,笼罩在那些日本商船内,所有的日本人心里,他们可是亲眼目睹了,大日本帝国海军一支有着五十多艘军舰的舰队。在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内,就灰飞烟灭,虽然独立师军舰和战机,并没有对他们发起攻击,但命运时刻掌握在敌人手里的滋味儿,绝对是恐惧的!
看着四周,缓缓逼上来的独立师军舰。商船内的日本人,开始骚动起来,其中,不乏有些不服气的家伙,尤其是一些年轻的船员,拿着步枪。大吵大嚷的跑上甲板,试图抵抗,还有不少的商船,试图夺路而逃。
驾驶战机,在低空飞行的唐云飞上校。看着海面上,规模颇大的日本商船。显然,感觉到了那些骚动,心里冷笑,下达命令到:“第一团的第一大队和第二大队,立即在日本商船上空进行喊话,宣布我们的命令!”舰载机部队早有准备,知道这是一场一边倒的战斗,提前在战斗机上,安装了扩音设备,为的就是现在使用。
三十多架独立师舰队的舰载战斗机,飞临日本商船上空,从高音喇叭内,传来日语的喊话声,“下面的日本商船所有人员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停止所有的无谓抵抗,收缴武器,必须无条件的听从我们军舰的命令,所有船只立即升起白旗,否则,必将遭到最为严厉的惩罚!”
喊话声,回荡在辽东湾的海面上,一遍遍的重复,周围海面上,是独立师军舰黑洞洞的炮口,天上,是独立师航空兵往来穿梭的战机,形式比人强,没有武装,只有船员们拥有少量自卫武器的日本商船,无可奈何的接受了现实,他们心里清楚,这些支那人的军舰和飞机,即便是虚言恫吓,一面面白旗,升起在商船的桅杆上。
不过,总有那么些不自量力的,或者说,根本不想投降的,十几艘日本商船,突然开足马力,冒着浓烟,疯狂的往南逃窜,甚至那么三五艘日本商船,跟疯狂的野牛似的,竟然直直的撞向独立师的军舰,大有同归于尽的架势。
辽东湾的下午,秋阳高照,水波不兴的海面上,三五艘日本商船,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开足马力,疯狂的往独立师军舰撞过去,或许是示范效应,原本升起了白旗,还算安静的日本商船队,开始骚动起来,虽说这并不能改变什么,没有武装,航速跑不过军舰,天上又有舰队的舰载机,下场就是被全部击沉在辽东湾海底。
只不过是需要一顿炮弹和炸弹而已,但这样的结果,显然违背了此次战役的初衷,驾机在低空盘旋的唐云飞,这才明白,秋泉叔在命令里,强调的那家伙,“如果发现日本商船,负隅顽抗,拒不投降,或者是试图逃跑,便坚决予以击沉,以儆效尤!”
“找死!”唐云飞眼中寒光一闪,下达命令到:“对负隅顽抗的日本商船,予以击沉!”
军舰上,巨大的舰炮,开始缓缓移动,黑洞洞的炮口,对准了横冲上来的日本商船,天空上,舰载轰炸机立即开始进入轰炸航道,炮弹齐飞,炸弹从天而降,十多分钟的功夫儿,这几艘企图拼命的日本商船,便成了一堆堆燃烧的火球,冒起了滚滚浓烟。
所谓的“不见棺材不掉泪!”对于这些日本商船上的船员们来说,是最好的说服力,也让他们明白,任何抵抗,都不会有好结果,在舰队军舰的押送下,几千艘日本商船,排着整齐的队形,往天津港口方向而去,桅杆上的白旗,迎着辽东湾的海风飘起。
庞大的舰队和商船,都消失在海天一色的远处,淡淡的烟柱随风飘逝,还有几团燃烧着大火的商船残骸,辽西海岸线的沙滩上,留下无数关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