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爹也没事先说,会有这样一个程序呀!来这里主要是躲避梁家追杀的,可是,咋没等人家来追杀,就先给“净身”了呢?难道这都是爹和那个妙深师太事先商量好的?先给自己剃度,刮掉了头上的毛发,然后再到浴盆里来洗掉凡间的尘埃,期间还特地让自己闭上眼睛,用嘴巴裹咂了自己的物件——而且到底是谁裹咂的,也没敢睁眼看看,还没到最好受呢,就给吐出来了——完事就说要给“净身”,这到底是要干啥呀!这跟直接灭了自己,有什么区别呀!
然而,好像鬼使神差一样,秦少纲边这样胡思乱想,边身不由己就仰躺在了一个宽大的长木凳上,而且,那个俏尼姑,居然过来,一手持刀,一手上来,一把就将秦少纲还在支楞八翘的物件给攥在手里,蹲下身来,就将她那犀利的眼睛,近距离地凑在了秦少纲的下身跟前……
不好,这样下去,等她手起刀落,割下自己的男根,完成了她们所谓的“净身”,一切可就都晚了,再想挽回,可就一点余地都没有了呀——那样的话,自己可真就成了尼姑了,真就可以一辈子,呆在这全是白虎镇来的白虎女人中间,当一辈子尼姑了呀!
不行,必须打住,弄个明白,才能任由这个俏尼姑摆布!于是,就在俏尼姑要下刀行事的时候,秦少纲猛地坐了起来,一把夺回自己的男根,对俏尼姑说:“给我净身行,我爹知道吗?”
“当然知道啊,就是你爹一心让你来这里,求我们妙深师太帮你剃度,并且净身成为出家之身的呀……”俏尼姑一看秦少纲有点反抗的意思,有点吃惊,但马上这样给出了解释。
“可是,这么严重的伤害,咋没事先告诉我呢,我爹也没当面跟我说呀?”秦少纲还在努力争辩着。
“这算什么伤害呀,剃度净身,更衣受戒,这是最起码的入寺规则呀!但凡来这里出家的人,无论男女,都要经过这样的程序呀!”俏尼姑却这样回答秦少纲。
“你是说,除了我,还有别的男人,也来这里出过家?”秦少纲像是发现了新的问题。
“当然有啊,不过,男孩子来这里,一般都是未成年,剃度之后,修炼一阵,到了成年的时候,或者到别的寺庙去做僧侣,或者还俗回家,结婚生子……”俏尼姑居然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不是吧,既然已经被净身了,哪里还用在成年之后,离开这尼姑庵,到别的寺庙去当和尚,又拿什么身份,回到民间去还俗呢?”秦少纲自以为问到了点子上。
“当然要离开呀,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嘛,而且,这里是清一色的白虎女人,男人一旦到了成年,势必不能留在这里的呀,那样的话,天长日久,指定要出问题呢!”
“你咋还没听懂我的话呢——我是说,进来的男儿身,已经被净身了,所以,也就啥危险都没有,更何谈出什么问题呢?”秦少纲还抓住这个问题不放。
“哎呀,你都想到哪里去了呀!所谓的净身,不是要割下你的尘柄,只是将你身上的体毛给剃掉而已——天哪,你都想到哪里去了呀!”俏尼姑一下子懂了秦少纲的问题在哪里,马上就做了这样的解释。
“你是说,只是剃毛,不是割掉我的物件呀!”秦少纲反倒不信俏尼姑的解释了。
“当然啦,干嘛要割掉你的尘柄啊,一是我没那么高超的手段,再就是我也没那个胆量呀!一共就一把刀,什么后续措施都没有,而且没有妙深师太的指令,我哪里敢做下那么血腥如屠杀的事情来呢……”俏尼姑马上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哦,闹了半天,你们说的净身,其实就是刮干净身上的体毛呀,看来我是真的误会了……”秦少纲这才如释重负,仿佛一块石头落了地。
“对呀,谁说净身就一定要割下男人的尘柄呀,那样的话,谁家还敢将未成年的男童送到这里来避灾修行呀……”俏尼姑进一步解释说。
“对不起,都是我太敏感了,以为净身就像皇宫里必须到净身房去割掉下边的东西,然后才能成为太监呢!”秦少纲把自己顾虑的根由说了出来。
“哎呀,你看你,都什么年月了,哪里还会发上那样的事情呢——你也不想想,你父亲能同意我们那么做吗?我们妙深师太也绝对不会让我们做出那样的事情啊!”
“我都说对不起了,确实是我太敏感,也不懂你们白虎寺的净身到底是个什么概念,对不起了……”秦少纲知道了所谓净身到底是个什么概念,所以,才这样一再地说对不起。
“不过吧,话有说回来,刚才师太让我试过了,其实别看你年龄未成年,可是,你的身体已经成年了,所以,我私下里提醒你,今后在这白虎寺里,一定要谨慎小心,心无旁骛,千万别在其他师太师姐师妹面前,暴露出你已经成年的能力,不然的话,无论谁主动,弄出事儿来,怕是都不好收场啊……”末了,俏尼姑居然这样提醒了秦少纲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