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二皮一看,李雨冬说的那么坚决,而且看手帕上的血迹,不像其他动物的,的确像是她身上被戳破之后留下的,不免也将信将疑起来。可是,不亲眼所见,总觉得不能最终确认——李雨冬平时做事有些毛楞,已经给了孙二皮做事不很靠谱的印象,所以,一定要自己亲自查验过了,才能真的相信。
李雨冬在孙二皮面前,应该是毫无顾忌,没有一丝羞涩难为情,一听孙二皮要亲眼看看她是私处,核实一下她说的生米是否已经煮成了熟饭,立即响应,毫不迟疑,就将自己的下身脱个精光,而且往床上一仰,动作十分夸张,两腿叉得很开,并用手给揽住,目的是想全部敞开了,一边孙二皮看个通通透透,明明白白。
看见李雨冬这样的表现,孙二皮倒是几乎相信了她说的擅自破处是真的,都想在最后一刻放弃查验,直接承认她的第一次被自己的给拿到了,俩人的关系升格了,从此就你是我的人,我是你的人,今生今世就谁都别想再离开谁了——可是,就在要放弃的瞬间,孙二皮从完全敞开的李雨冬的私密地带看出点异常来——咋看上去,有点跟从前不一样了呢!
从前孙二皮没少看李雨冬的这个地方,或者说,李雨冬总是找机会就让孙二皮来看她的私处,目的当然不必多说,就是想尽早让孙二皮要了她,跟她把生米煮成熟饭。
可是孙二皮却总是心不在焉,或者还没想好,这辈子要不要真的跟李雨冬结为百年好合,或许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大家又有了新的想法或者异性朋友呢——这么早就给板上钉钉地给定下来了,怕是将来后悔的时候,大家都尴尬。所以,即便孙二皮时不时就看到李雨冬的私处,但也只是观摩,查看,从来没真的突入其中,完成那历史性的一刻。
现在情况不同了,大清早起来,李雨冬就晃动一只白色的手帕,声称上边的血渍是昨天夜里擅自行动,弄破了自己的身子,然后擦拭在上边的,号称她已经成了自己的人,已经跟自己完成了生米煮成熟饭的过程——并且毫不迟疑地将自己的私处亮出来给自己看……
不看还好,这一看,孙二皮似乎发现了问题,尽管从前看这里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可是印象也十分深刻,与之前的印象下意识地一对比,就发现了问题……
忍不住,就伸手上去,用食指和拇指,将李雨冬的花瓣给扒开,往里边一看——顿时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你坏笑什么呀,是不是身子破得很难看了呀!”李雨冬不知道孙二皮坏笑的原因是什么,所以,马上就问。
“你的姑娘身原封未动,咋会难看了呢!”孙二皮一语道破。
“不是吧,明明坐进去了,明明出血了呀!”李雨冬却难以置信。
“是啊,答案已经有了——只是跟你的说法不一样罢了……”
“啥答案呀,咋不一样了?”
“你是坐下去了,可是坐错了地方,前边啥事儿没有,原封未动,可是,后边却被戳破了的样子,现在还红红的,像猴屁股一样呢!”
“天哪,二皮哥是说,我的身子根本就没破,昨天夜里我是用我的……我不信,明明……”
“我给你找个小镜子,你自己看……”孙二皮不想再跟她争辩,让她自己看一下,也就真相大白了……
果然,等孙二皮真的找来一个小镜子,放在李雨冬的裆下,让她找到一个合适的角度,看见自己的私处的时候,果真还是原封未动,一个浑圆的,如黄豆粒大小的圆孔固若金汤地牢不可破在那里,顿时就委屈地哭了起来:“天哪,原来自己下了那么的决心,费了那么大的劲儿,吃了那么多的痛苦,竟然进错了门儿……”边说,边蜷缩起身子,倒在床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你看你,真是一点出息都没有,哭啥呢,又不是身子被破了……”孙二皮边忍俊不禁,边揶揄地劝慰李雨冬。
“二皮哥,都是你不珍惜我,害得我总是做傻事,回头你还嘲笑我……”李雨冬似乎哭得更凶了。
“我哪里笑话你了呀,都是你自己做事冒冒失失,连前门儿后门儿都没分清,就宣布自己把生米煮成熟饭了,回头让我给发现了,还怪我不珍惜你,如果我不珍惜你,早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哪里还有值得你骄傲的姑娘身啊……”孙二皮跟李雨冬摆事实,讲道理。
“我才不稀罕姑娘身呢,人家已经以身相许给二皮哥了,可是,二皮哥就在不肯接受,害得人家上赶子主动给,给错了地方还被你嘲笑,我真是活得太失败了呀!”李雨冬哭得是鼻涕一把泪一把,简直一发不可收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