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贱顿时来了情绪,本想抄起家伙,直接冲到了第一线,将李雨冬的处身给破了呢,可是另一个好奇心,撩拨得让他心里直痒痒——既然李雨冬是个姑娘身,那应该胸脯上也有宝贝才对呀,弄她也得弄得赏心悦目呀,不看见奶子,总觉得弄得还是男生仿佛,所以,在他行事之前,上来一把扯开李雨冬的衣服,再扯掉内衣,就发现了层层包裹着的束胸。
大贱如获至宝一般,就想亲手揭秘李雨冬的胸部风光,赶紧亲自动手,将李雨冬胸前的棉布给一层一层地扯掉,终于,“布穷乳现”,一对超乎“三贱客”想象的奶子,扑扑棱棱地展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大贱顿时连口水都快掉下来了,真没想到,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在一个宿舍里,潜伏了这么久,居然一点都没发现!现在好,歪打正着,无意间竟然到了自己的手里!哈哈,今天哥哥就给你开荤,就破了你的姑娘身——谁让你心甘情愿地跑到这里来伸张正义,谁让你斗胆说要为民除害!不等你为民除了害,我先弄了你,然后,让哭鼻子再说那几句豪言壮语,哥要听是个什么腔调!
大贱心里真是高兴到了极点,整理一下过于亢奋的情绪,然后操起家伙,就要挺枪上马,将李雨冬的身子作为他的战利品,给率先享用掉!
而此刻的李雨冬,被三贱紧紧地压住上身,嘴也让他们紧紧捂住,说不出一句话来,心中的无限愤怒和反抗,都无法表述出来,只能用身体的扭动,来表面自己的反抗,但就当时的情景看,她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由宰割,而没有回天之力了……
可是谁都想不到的是,就在大贱就要对李雨冬实施破身的时候,却又玩起了花样,不是一竿子插到底,一蹴而就就将李雨冬的身子给破了,还要俯下身来,用手电照着,再细致观摩一下,那完美无瑕的处子之身,而且在饱了眼福之后,还要再饱口福,上去一口,就将李雨冬的花蒂给含在了嘴里,动用他那三寸不烂之流氓之舌,对李雨冬那片未开垦过的处女地进行饕餮般地亵渎……
那三贱似乎也有些把持不住了,就趁机在上边,去裹咂李雨冬的两个从未被男人触碰过的乳头……一阵阵恶性的刺激,令李雨冬简直痛不欲生,早知道这样,为啥不主动将自己的身子给了亲爱的二皮哥呀,结果现在便宜了这帮子臭流氓,真是连肠子都悔青了呀!
说来也奇怪,刚才跃跃欲试要爆了李雨冬菊花的二贱,一旦知道了李雨冬是个女儿身,却一下子退缩到了一边,边看大贱和三贱猥亵李雨冬的身体,边在一边若有所思,好像他的思维方式,与大贱三贱有所不同,或者能看出事物的另一个方面。
所以,在大贱和三贱,将李雨冬身上那些敏感地带都给亵渎够了,摆好了一个姿势,就要给她破身的时候,二贱却突然发话说:“大哥呀,先等等,你听我说句话……”
“草,刚才你还跃跃欲试呢,这会儿咋瘪茄子了呢!”大贱立马开始嘲笑二贱的萎缩状态。
“不是啊大哥,你咋不仔细想想呢……”边说,二贱边将大贱拉倒一边,小声地对他说。
“有啥好想的,送上门儿的高口美味,不趁热吃,等你想吃的时候,黄瓜菜都凉了!”大贱似乎一点儿都听不进去二贱的劝阻。
“大哥呀,你咋就不懂我说的意思呢——为啥李雨冬是个女生,却要女扮男装住在男生的宿舍呢,你不觉得这里变有什么蹊跷吗?”二贱平时号称他们小团队的军师,所以,一般情况下,说出的点子,还都被大家接受。
“啥蹊跷啊?”
“不会是公安派来的卧底吧——咱们哥几个坏事儿没少干,是不是特地派来的女干警,就是想抓到咱们几个的把柄,然后,在适当的时候,将咱们给一网打尽了呀!”
“草,你看李雨冬那个样子,像女干警吗?”
“要不是她的脚扭伤了,估计几个擒拿动作,就把咱们哥几个给撂趴下了吧!”二贱试图用事实来说话。
“你呀,胆子也太小了吧,我咋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她是个卧底女干警呢!”
“大哥没听见刚才她说出的那些话呀——什么伸张正义,什么为民除害——那不都是干警才能说出的话呀,一个小女生,哪里会说出那样冠冕堂皇的话来呀!”二贱说出了更加确凿的证据。
“嗯,听你这么说,我才觉得这个李雨冬不是一般战士,是该慎重行事……”大贱在许多疑点面前,也不得不承认,李雨冬这样的特例,一定有其深厚的背景,弄不好,兴许真就撞在枪口上了——想破处,学校里的贱女孩到处都是,想破谁破谁,想破几个破几个,何必冒险去破这个来历不明的李雨冬呢?
想到这里,大贱重新回到了李雨冬的跟前,凑近了她的耳边,对她说:“告诉哥,为啥要女扮男装,在男生宿舍卧底呢?”
“伸张正义,为民除害!”三贱刚刚放开李雨冬的嘴巴,她就这样回答说道!
额滴娘哎!弄得大贱二贱一下子面面相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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