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姓干,咋还起名叫了连发呢?”周香兰在畅快琳琳的交合中,获得了空前的释放,内里的奇痒,获得了彻底的缓解,躺下来的时候,就饶有兴致地问干连发。
“很简单呀,我大哥叫干连升,生我的时候,父亲就给我起名叫了干连发——这是父亲的愿望吧,让大哥连升*级,让我连连发达。”干连发说出了取名的原因。
“我是想说,你在床上,也做到了‘干——连发’呢!”周香兰原来是冲着这个问的这个问题呀。
“呵呵,在我婚后的头几年里,我媳妇儿也这样评价过我,因为我每次基本上都是连发连中的。在部队打靶的时候,就是连发连中,复原结婚了,跟老婆上床,还是连发连中——只可惜,那些子弹里边都没装弹药,穿靶而过,啥都没留下……到后来,查出来我的精子畸形稀薄,根本就无法让老婆怀上孩子。老婆也就渐渐心灰意冷,甚至开始讨厌我的连发了,让我的连发连中,没了用武之地……”干连发有些暗自神伤的样子。
“谁说没有用武之地,这不是帮我解决了大问题吗……”周香兰一下子就转移了话题。
“那——你里边还痒吗,我现在又行了,还能来个三连发……”干连发似乎十分痴迷周香兰的身体。
“不行,不能一下子累伤了你,不是还要呆几天吗,好好休息吧,等我那种痒劲儿上来,你再尽情发挥也不迟呀……”周香兰居然开始心疼起干连发了。
“可是我已经硬了,憋的难受呀,要不,就像你在草垛上,跟你小叔子在一起的时候那样,让我从后边抱住你,把我的棒槌放进去搁着,行不……”干连发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咋了,那天你看见我跟小叔子那样好在一起,受刺激了?”周香兰成心要逗一逗干连发,看看他到底当时是什么心态。
“当然受刺激了——你想啊,我跟老婆早就同屋不同床了,而我又是那情*旺盛的男人,憋到急眼的时候,连圈里的骡子都想上了!所以,猛地看见草垛里,你露着奶子撅着屁股,和身后的一个小伙扭结在一起,还发出十分好受的声音,我能不受刺激吗……”干连发实话实说了。
“那你干嘛还对我们那么凶……”周香兰的口吻,已经没有了批评和埋怨的意思。
“我当时,心里头就是羡慕嫉妒恨都有,但唯一能做的,就是吓唬你们,甚至交给别人来处理你们……”
“幸亏你媳妇儿明辨事理,也正好相互都有所求,不然的话……”
“别说了,这辈子,我都不能原谅自己对你们开的那一枪……”
“那好啊,那就一辈子都想着如何回报我们吧……”周香兰趁机想巩固一下之间的关系。
“行啊,那你说,我如何回报你才行吧……”干连发心甘情愿地受罚。
“要我说呀,将来跟你媳妇儿说好,定期互访一下——我呢,即便将来找到了我男人孙大皮,和他生活在一起,也相当于守活寡了,可是一旦我里边奇痒无比的时候,找谁去排忧解难呀,如果你能定期去帮我解解痒,也展示一下你连发连中的能量,岂不是各得其所吗!”
“太好了,我也说服我媳妇儿,可以随时让你小叔子来,要是她喜欢,还可以生第二个孩子呢!”
“这个应该没问题吧……”
俩人的畅想超出了正常人的行为模式和思维定式,那种超越并非常人能达到的境界,而一旦超越成功,便会豁然开朗,幸福无限……
第二天,为了能让白玉凤和孙二皮能有更多的自由空间在一起交合播种,干连发就提议说,带周香兰到户外去走走。
“我的脚踝还有点疼,走不了多远……”周香兰不是不想去。
“我背你行吧……”说着,已经将周香兰给背在了后背上。
正好是深秋时节,又赶上阳光明媚,整个山野,都被秋色染得斑驳陆离——干连发将周香兰给背到一大片红松林的深处,然后又背着她爬上了架设在山腰上的一座高高的木制瞭望塔,那些漫山遍野的红叶,顿时尽收眼底,令人目不暇给,心旷神怡……
干连发将周香兰给放下来,让她扶住瞭望塔上栏杆,极目远眺,群山连绵,层峦叠嶂,远处山坳中那些袅袅升起的人间烟火,勾起了周香兰的无限惆怅……那应该就是野狼谷吧,那应该就是上狼村吧,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就像群山中的松涛一般,也让周香兰心潮起伏,感慨万千……
就在这个时候,干连发从身后抱住了周香兰的身体,他用眼睛发现了周香兰的惆怅,也用鼻子嗅到了周香兰的体香,情不自禁地暗中操作,便从身后,进入到了周香兰的内里……
周香兰的心境本来就已经飘向了山外云端,瞬间又从身后顶入一股子畅爽的阳气,顿时觉得身体飘轻,甚至在干连发那酣畅的冲顶下,双脚离地,就更觉得自己完全飘荡在空中,真的体验到了什么叫欲死欲仙了呀!